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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废了。” 陈淮慎没忍住,赞道:“厉害啊!” 杨济:“嗯?” 陈淮慎横眉冷对:“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目无法纪,你可以真厉害啊!这般恶人,直接公审定罪便是,胡叔何必同他们客气?” 胡刺史指着他们,怒道:“死不承认也罢,还想败坏我胡家名声来威胁本官,本官从未见过如此顽劣之徒!” 陈淮慎指着他们,手指头发颤,忍不住想笑出声来,面目狰狞大声喝道:“刁民!太过分了!” 高裶抬起头来,看着陈淮慎道:“我可以认罪,但是有话要和你说。” 陈淮慎:“说!” 高裶平静道:“让他们都出去。” 陈淮慎转身看向两位大人,一脸为难道:“这是不是不合规矩?” 胡刺史拂袖道:“让他说!我倒要看看他能编出什么花来!” 看人都出去了,陈淮慎才蹲下来数落道:“你们两个,也太厉害了,这么快就闹出这样的大事,再给你们点时间,是不是就去捅天了?” 张灵刚想开口解释,一张嘴就咳出一口血来。 陈淮慎怒道:“滥用私刑,屈打成招,这个老狐狸!”从袖子里滑出一个小瓶子来:“先吃两颗看看有没有用。” 高裶拍拍他的背,喂他吃了两粒药。 陈淮慎催促道:“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我还给你们编出朵什么花来。” 高裶张张嘴,一脸落寞,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高裶说:“我向父亲坦白,我喜欢男人……” 陈淮慎惊声欢呼:“喔~” 高裶看了他一眼,陈淮慎咧嘴笑了笑,闭上嘴巴。 高裶:“我说我要离开高家,他砸晕了我。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刺史府了。” 张灵接口道:“我本来是想去看看高裶的。走到高府门外,想想门房不会让我进去,就想从侧门偷偷溜进去。结果就看见高夫人偷偷摸摸让人把一个麻袋搬上了一辆马车。我觉得奇怪,就跟了上去。” 不得不说张灵的直觉每次都是神准。 陈淮慎唏嘘不已,高裶一说自己喜欢男人,就彻底被高家给卖了,在他们眼里,养了多年的儿子不能用了,最后好歹也要贡献点用处,来讨好刺史大人。真是半点感情也不留, 张灵:“我本来是偷偷躲着看的,也不知道麻袋里的是什么。他们一打开,我才发现是高裶。然后就出来一个二流子,想要对高裶下手,我一生气,没忍住,就冲上去了。” 陈淮慎抚额,之后的事情就明朗了。刺史府守备森严。张灵能跟着马车混进去是运气,但闹出了动静想跑出来,那就不可能了,何况还带着个高裶。连胡臭的房间都没迈出去,就被压下了。 ☆、想方设法 张灵看了眼高裶,心疼道:“你就应该跟你爹回去,还留下来陪我遭罪。” 陈淮慎摇头:“难说,指不定又被卖了。还是牢里安全。” 张灵摸摸脸上的伤口,怅然道:“陈公子,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陈淮慎:“你说。” 张灵犹豫道:“我出事了没什么,只是放心不下我母亲。我……她不怎么需要照顾,她……” 张灵不知道怎么措词,陈淮慎听懂了,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你母亲的,何况你不会有事。” 张灵朝他跪下,磕了个头。陈淮慎吓得差点跳了起来。张灵道:“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陈淮慎惊道:“你还会说成语!” 张灵:…… 陈淮慎走出来,胡刺史等人都侯在外面,问道:“他说了什么?” 陈淮慎神色如常道:“也没什么,只是说此事是他一人所为,让我们答应他放过张灵。” 胡刺史:“贤侄答应他了?” 陈淮慎满脸不屑道:“怎么可能,小侄哪有什么权利应允,何况这等歹徒,怎么能就这样放出去。” 胡刺史点点头:“不错。” 陈淮慎揣着手道:“还是先去看看胡二哥的伤吧。” 胡刺史唤来了马车,三人赶去刺史府。 杨济给胡臭把了把脉,胡刺史急忙凑上来,问道:“怎么样?可有的医?” 杨济没有说话,站起来道:“大人能否回避一下?” 胡刺史点点头,屏退了众人,也站到门外等候。 陈淮慎一想到他要看什么,脸也黑了,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赶了出去。 胡刺史看着他的脸色:“贤侄可是不舒服?” 陈淮慎叹了一口气,忧伤道:“胡二哥伤成这样,我怎么舒服得起来呢?” 胡刺史也是跟着叹了口气,拍了拍他。 杨济推开门出来,胡刺史希冀地看着他。杨济揣着手道:“学艺不精。” 胡刺史失望地低下头,咬咬牙。 杨济又说道:“也许能治,只是希望渺茫。” 胡刺史又抬起头来,激动问道:“能治?有一丝把握也是好的,有什么法子吗?” 杨济没把话说死,只是犹豫了片刻:“不在于法子,在于药。您知道,邵家曾经有不少秘药,其中不乏疗伤圣品,我方才看过胡公子的伤势,倒也没到回天乏术的地步。” 胡刺史摇头哀叹:“这邵家秘药,皇上都没有,老夫又能去哪儿找啊?” 杨济叹息道:“如此一来,草民也别无他法了。” 等出了刺史府,陈淮慎凑过去偷偷问道:“真不能治吗?” 杨济侧头瞄了他一眼。 陈淮慎忧愁道:“就胡臭那做派,倒真是断子绝孙也不为过。只是不知道张灵和高裶该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给胡臭的子孙跟陪葬吧?这也太丢人了,去了阎罗殿都不好说死因啊。” 杨济搓搓手道:“一半一半吧。” 陈淮慎抓过他的手握在手心里,给他取取暖,道:“再想想办法,哪有什么难事。” 又把刚刚牢里高裶的事情说了。 杨济叹道:“他们真的半点情分都不留吗?” 陈淮慎:“高老爷和高裶分感情本来就不亲厚,对他来说,利用多于情感吧。” 晚起的严夙等得到这么个大消息的时候,追悔莫及,没赶上直播,就待在大厅里张望,等候陈淮慎的归来。 陈淮慎灌了一口茶,三句并作一句说完了:“高裶被他父母卖给了胡臭,恰巧被张灵发现暴怒把胡臭下一代给打废了,现在被关在地牢严审。” 严夙不明白他那紧张的神情,纠结道:“打人总不会要判死吧?不最多蹲几天大牢?” 陈淮慎叹了口气:“随便按几个罪名,难道刺史还做不到吗?这就不是打人这么简单的了。” 严夙急道:“可高裶是受害者啊。” 陈淮慎摊开手,无奈道:“谁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