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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作为一觉醒的魔,一般而言都会有着其独特的天赋技能或是能力。 或强或弱,可这些,教导主任身上统统都无法看得到。 没有天赋能力,也就意思着一辈子都是低等魔。 对此,教导主任并不觉得是件憾事,相反,作为最为低等魔的他,拥有着人类的外表,不知招来多少仇杀,在地狱火中渡过这觉醒期后,再继续呆下去,他也是不安的。 因为他并没有其他的能力,而他人类的外表却能引来别的低等魔的追杀。 所以,能在这地面上呆下去,为什么还要回去那无尽杀戮和血腥黑暗的世界中去呢? 至少原来是一名人类的他,可是无法接触无时无刻无处不在的杀戮。 所以在偷偷观察到林慕谨并没有加多注意到他后,教导主任提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在这里偏僻的同村中找一所学校安身下来,对教导主任来说并不难。 作为魔的他,不仅可吸取人类或其他生物的负面情绪来成长。不过介于教导主任还是只低等魔,不在地狱火中,他还是需要和人类一般进食的。而教导主任尝试了一下人类的粮食。 还好,他还能吃。 只不过量略多了些……囧~ 看到自己有向着饭桶这称号的趋向,教导主任表示伐开心。 作为文人中的一员,他向来都不与饭桶这种糙汉子沾边。可现在成魔后,教导主任忧郁蛋疼:现在的他真的成了虚有其表的文人而已么? 且不说教导主任是如何内牛满面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这厮,林慕谨的三人行却是随心而动。 看上去好不洒脱,当真随性随心。 这倒与林慕谨的体质相重合,使得林慕谨累积多年的灵力在体内徘徊不得而入有了松动的迹象。 只是林慕谨现在灵力被封,体质被锁。 连身边的灵力也是无法吸收。 即使他的心境开阔起来,从而使得他的修为提升,可耐何现在他体内灵力什么的都被封印了起来。 想突破? 不想找死,那便强行突破吧! 虽然不清楚灵体有什么特殊的,可是从小到大,林慕谨的特殊之处也只表现在特别招阴魂和女鬼怪之流,还有一交换能力,可要说灵体只有这点能力,林家人和林慕谨却是全然不信的。 如果仅凭这样,那么灵体的出现,又怎么会引起灵异圈里的一起又一起的风波? 所以,就连林慕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一体质到底是好还是坏。 上千年没有出现过,每逢千年出现一次,并且会每逢出现都会引起灵异圈里的风波? 林慕谨倒觉得不怎么可信。 就他而言,他连越谨南都打不过。也不见得灵体有多强悍和可怕。 只是,出来一行。 倒是得林慕谨身体自行解开这封印和诅咒。 所谓的灵体无垢,原来就是这么个意思么? 这么一想,林慕谨倒觉得有些意思。 这次出来的目的不需要再上门求助了,那么接下来的行程可就轻松上许多。 当然这点,林慕谨表示会和越谨南好好商讨一番才是。 越谨南得知林慕谨身上的封印和诅咒松动后,对于林慕谨拒绝求助这一提议却毫不犹豫拒绝了。 怎么说,林慕谨都已经中了封印和诅咒,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一般而言,林慕谨此生的修为和灵力都极有可能不能再度使用。可现在没有外力的支助之下,林慕谨却能使用他的灵力了。 这其中的古怪,不得不让人深思。继而将林慕谨的古怪泄露开来,那么可就不好了。 所以越谨南打断了林慕谨的,仍是坚持将林慕谨去昆南走一行。 因为越谨南的反对,林慕谨终于明了,自己这一特殊之处被其他人知晓的话,那么他连自由都将会不复存在。 故而对于越谨南勉强他练习内劲一事也不再埋怨。 在其他人眼中看来,现在的他还是不能使用灵力。 在没有到达目的地之前,林慕谨他也不能泄露出一丝他恢复的表现来。 林慕谨微有些紧张瞧了眼赵光明。 有些为难情皱起眉:“越大哥,我觉得这事,可能……已经被光明知道了。” 不是他保不住秘密,而是觉得赵光明的有意无意中,似乎对他自己了如指掌。 这感觉,很奇怪! 明明两人间并不相识,可赵光明从赵光正那里听了自己的事迹后,要求到他们林家兄弟的房子里混搭成队友,还有种种对他和林远言的熟稔程度,取偶尔的时候,连林慕谨自己的都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小时候什么时候结识这一个朋友,到了大长后将人给忘了? 否则怎么解释这人对他们非常熟悉,连一些小动作,赵光明下意识便知其含义。 一开始的时候,林远言和林慕谨都是提防着的。 可什么时候起,他们便对越光明不设心防了呢? 这么想着,赵光明身上更加奇怪了。 对越谨南这一么说后,越谨南倒没有笑,反而苦思片刻。 这种事情,越谨南其实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形,他记得仿佛在哪里见过。 和林慕谨说的很像,可细微之处应该有所不同。 否则他也不会一时之间回忆不起来的。 直至林慕谨看了电视中一监控的情节后,有些开玩笑似真似假埋怨道:“真怀疑他是不是安装了个监视器,时常关注着我们,否则他怎么会对我们那么熟悉?” 就这么一提。 越谨南倒是一震,他想起来了。 赵光明经常流露出对林家兄弟的熟稔来,可有些地方却如刚刚接触一般。 难怪他会觉得熟悉,这不是透世镜的功能呢? 难不成赵光明有过什么奇遇不成?而且还是和林家兄弟戚息相关的! 这么一来,赵光明对林家兄弟的熟稔倒是可解释得通了。 越谨南这样想着一边安抚着林慕谨:“且不管他抱着什么目的过来,现在他没有坏心就是。你也不必时时提防。只是在某些事上,你和他就不要再过于接近了。” 越谨南心中有些酸道:再这么接近下去,他可不保证,他再这么忍耐下去会不会成变态? 他修习的道家心法中,顺其自然与逆命而行。 可就没有忍耐这一说。 早就看不顺眼姓赵的某人许久了,现在把柄送上门来,不为自己谋取一番都对不起自己的小心思。 越谨南顶着一张正直脸颇不要脸的想着。 反正他已经不想再憋下去,至于仇人一事,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前自然直。那么他尝试一番又何妨? 越谨南可不觉得自己死去的时候,可能还要受老友们的嘲讽。 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