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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大小云兄弟两—— 大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小云:“原话还给你。” 于若水用竹签一下一下地戳着盘子:“修,你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 李修推了推眼镜,淡定道:“真巧。” 于若水:“……” 不是真巧吧?啊?话说你们两个为啥会一起出现啊?这太不科学了吧?话说陆云策他哥穿的明明就是我送你的T恤吧???裤子也是和我一起去买的好吧?!脚上踩着的拖鞋也是你家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话说你们为什么突然这样基情满满啊?这样不科学啊?罗白白这个天然呆不在我学不来不看气氛不看环境就一针见血地戳破你们之间的诡异气氛啊!卧槽陆云策你倒是说句话啊!你不觉得你哥他在这里出现各种奇怪吗?! 陆云策:“你来G市怎么不和我说?” 于若水:“……TAT”卧槽你关心的只有这个吗?你感应不到我的心声吗你果然不够爱我! 陆云策:“盯着我做什么?我的烤翅也给你,不要扁嘴。”把自己盘子里的烤翅戳了过去,顺带摸了摸头。 于若水:“……”不要以为你这样我就原谅你! ……嘛,结果就是陆家兄弟和他们的媳妇(准媳妇)一起吃夜宵啦——别闹。 由于陆大少爷第一次到这种地方,于是他只好坐在一边,而李修则拿着小篮子去点吃的。 “说!”于若水见李修离开了就马上恶狠狠地用竹签戳着盘子里的鸡翅,一边凶巴巴地问,“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关你什么事?”陆云谦漫不经心地道。 于若水转盯着陆云策。 “……”陆云策只好干巴巴地对自己的兄长道,“说,你有什么企图。” “……”卧槽!有了媳妇忘了兄!于是他摊手,“大概就你们见到的那样。” “说谎!”于若水咬了口烤得刚刚好的鸡翅,“修才不会和你这样的人交往。” 陆云谦:“……”想得够多够远啊。“为什么不会?” 于若水:“因为你不举。” 陆云谦:“!”难道李修把上次的事情告诉于若水了? 陆云策:“!”为什么他家那位会知道他哥不举?不对,他应该关心的是:他哥不举? 于若水又道:“你之前明明说过,看上修的人不是不举就是瞎了。” 陆云谦:“……”原来说这件事。 陆云策:“……”想起来了。 “是吗,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我不知道?嗯?”点完东西回来的李修,站在桌旁居高临下地盯着坐着的三个人。 三人:“……” 叫你嘴贱!叫你嘴抽! 作者有话要说: 没啦,最快也要十天后了。 对不起大家我更得那么慢。 第18章 或明或暗 在于若水声色并茂以及陆云谦偶尔的大声反驳下,李修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 出乎意外的是李修并没有追究,只是点点头表示明白,这一事实吓到了于若水和陆云谦。 烧烤店的效率很高,一会儿就把李修点的炒粉条给端上来,哦,忘了说,这家烧烤店还兼营炒粉条关东煮之类的小吃。烤翅烤rou之类的用时比较长,还没有端上来。于是四人就先吃着于若水之前已经点好的。 陆云谦看了眼坦然自若的弟弟:“看起来你适应得很好。” 陆云策把吃了一半的烤rou全部塞进嘴里,咀嚼一番咽下去后才缓缓道:“这样的生活挺不错的。” “鸣鸣呢?” “他快要中考了,呆家里学习。”多么正当的理由,虽然陆鸣不这么认为。 “哦。” “小泉和小颖最近怎么样?” “不清楚,应该还好。”陆云谦夹rou的动作顿了顿,他似乎已经将近一个月没见过自己的孩子了? 李修与于若水:“……”这同样都是爹,区别怎么就这么大? 兄弟两在闲聊的时候,这边于若水也和李修在嘀嘀咕咕,或者是单方面的嘀嘀咕咕。 “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于若水在桌底下偷偷地指了一下对面和陆云策坐在一起的陆云谦。 李修漫不经心地吃着粉条:“什么?” “别装啊,他到底为什么出现在你家?” “你认为?” “他想泡你他想追你或者是他想上了你?卧槽!我特么的太明辨是非了!”于若水表情生动声音低沉。话说明辨是非这个词不应该怎么用吧?再话说泡和追这两个动词其实在这里意思一样吧? “想得真够多。” “难道不是?!”于若水眉毛竖起,作凶残状:“别跟我说他到你家纯粹只是玩儿过家家!他和你神马关系都没有!” “我和他神马关系都没有。” “干嘛重复我的话?!”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你这是在忽悠我!于若水悲愤吃rou。 陆云策见于若水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做什么了,同时他也对他哥出现在这里感到疑惑,于是他决定也来关心一下—— “你怎么和李修搭上了?” “嗯?”正吃着rou的陆云谦冷不防地被弟弟的耳语吓到,看了看对面面瘫着脸的李修和嘶牙咧嘴的于若水,又看了看面瘫着脸的弟弟,他想了想:“嗯,我在追求他。” “你确定是在追求?”陆云策狐疑地看了眼自己兄长,“闹着玩那种?” “你见过你哥我闹着玩地追求一个人会玩到他家?”陆云谦玩着手中的竹签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亲爱的弟弟。“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愿意穿别人的旧衣服了?” “你不是也穿过我的?”陆云策面无表情地拆他台。 “……”陆云谦顿了顿,“有这回事?什么时候?” “十来岁的时候,出去玩的时候你摔了一身泥的那回事。” “……”陆云谦突然正色地道,“我是不是没有回答你的问题?我没有在闹着玩。” “……”对于陆云谦,陆云策算是最了解了,于是随着他的话尾不再说对方摔了一身泥的事情,而是了然地点头,“似乎没到手?” “嗯……”陆云谦又想了想,说没到手嘛,他们明明就那什么了,说到手了嘛,似乎又不是。 “你不需要说了,我明白。” “?”你明白什么? 好吧,说是在说悄悄胡、耳语什么的那是对于隔壁桌的人来说,以上两组对话其实这四个人都听得那叫一个一清二楚。 在此之后一段时间里,四个人都似乎无视了刚刚发生过的交流,而是全身心地投入到抢rou活动中。 账单是陆云策付的,因为他哥没带钱包,没带钱包的原因极其简单——他的裤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