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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眼神里没有那么清明了,听着苏铮说话,一直没有开口。 而苏柠柠和初六坐在旁边桌子上,两个人在喝果汁。 苏柠柠伸手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就这么戴了上去。 她觉得有点奇怪,可心里又开心的不得了。 “他才真是多余的,听说今天在这待一整天了。”苏柠柠看着角落里喝闷酒的陆远嘉,啧啧了两声。 要不是知道他以前的那些事,苏柠柠真会觉得他是个痴情种。 他今天一直都在,可也一直不敢在初六面前出现,坐在角落看着她,像一块望妻石。 初六回头看了他一眼。 她唇角抿住,看地上散落五六个酒瓶子,心里也越揪越紧,眉头皱起,缓慢的收了目光回来。 “真的不能再喝了。”苏柠柠起身,往苏铮和裴靳那边走。 他们两个喝这么多酒,再喝要把身体给喝坏了。 . 苏柠柠扶着裴靳进房间。 他走路有点不稳,可人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也不知道醉到了哪个程度。 毕竟苏柠柠以前都没看见过他喝酒。 刚刚进门,裴靳按着苏柠柠到墙边,俯身吻住她的嘴唇,舌头灵活撬开了她的牙齿。 突如其来的压迫,铺天盖地。 他身上是浓烈的酒味,浑身都热得guntang起来。 不像以前那般冰凉的清冷。 裴靳是真的醉了,头晕乎乎的,手指扣着苏柠柠的手腕,力气特别大。 他停下动作,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眯了眯眼,眸光里凌厉又霸道。 他寻过去,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极其嘶哑低沉,缓慢道:“柠柠,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 他承认他不择手段。 可他不后悔。 “你听见了吗?”他手指力气陡然重了一下,捏的苏柠柠骨头没了知觉,那瞬间疼的她眼睛都红了。 喝醉酒的裴靳,才是真正的原形毕露。 鼻尖萦绕着浓厚的酒味,一点点麻痹着神经,让人真的不清醒。 可再不清醒,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从小到大,就只得了这么一个珍贵的,他恨不得永远都把她锁在自己怀里。 他从不掩饰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从来不是一个好人。 无论在哪一方面。 “裴靳,你变态呀!”苏柠柠声音里带了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出声骂他。 他捏她捏疼了。 看见苏柠柠的眼泪,裴靳好像又清醒了一点。 他握起她的手,轻轻吻她的手腕,手腕上一圈红印,裴靳吻过去,声音依旧阴戾,却软了不少。 “好了,柠柠不哭。” 他细细的吻着她,手上在脱她的衣服,声音沉着,十分有耐心,在一遍一遍的哄。 “这次我一定轻轻的,一定不疼。” “不疼的……” ☆、第56章第 56第 章 凌晨一点。 初六住在一楼的房间, 她躺床上一直睡不着。 没多久, 她起身来,到窗户边, 拉开窗帘往外面看。 透过几棵大树, 看见角落的那张桌子边,陆远嘉还趴着。 苏铮和裴靳都喝醉了,被苏柠柠拉了回来, 而初六接着也回了自己房间。 陆远嘉在那里没有人管。 晚上海边风大, 还挺冷的,她想要是风吹一吹,把他吹清醒了,自己就会进来。 可到现在还是醉着,睡那么死。 初六手指捏在窗帘上, 紧紧咬住下唇,看着角落里的人,犹豫了好久。 最后她穿了件衣服, 还是出门了。 陆远嘉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哪怕被风吹了这么久, 一靠近他,还是闻到身上一股酒味。 初六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声道:“陆远嘉。” 喊了声没反应。 他以前也不常喝酒, 就是出去吃饭的时候会和人喝几杯。 所以初六从来没看见他醉成这样过。 既然喊不醒, 她也没有办法, 只能去拉他的手臂,把人架起来。 初六的力气挺大的,陆远嘉这么人高马大的男人,她也没有多吃力。 进了大门,她想着直接把他扔在客厅沙发上就好了。 因为怕把其他人吵醒,初六没有开灯,只是凭着一点仅有的月色,往沙发那边走。 地上有地毯,初六走过去,刚要把人放下,脚上绊了一下,连带着醉鬼一起,摔在了沙发上。 陆远嘉摔在沙发上,初六则是倒在了他身上。 唇瓣磕到他的唇角,初六顿了一下,瞬间慌了,马上要支身起来。 陆远嘉拉住了她的手,这么一摔他似乎清醒了,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初六。 醉的厉害,他以为自己在做梦。 “六六,你肯理我了?”陆远嘉眸中欣喜,抱住初六,眼睛里亮了起来。 他按住她的头,轻轻吻她的唇角,动作温柔的不行。 在梦里才能抱到的六六。 初六愣住,当时间忘记了推开。 陆远嘉从来不懂温柔,在他的世界里,永远把自己看做第一位。 轻轻吻了吻之后,陆远嘉停下了动作。 他的手还抱着她。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再理我,但是,我真的知道错了……” 初六和他说,那天晚上她宫外孕进医院的时候,陆远嘉一晚上没睡。 他在反复的想那天的事。 初六来找他,说肚子疼,他没有在意。 那天正窝火,和家里人吵了架,她又突然阴阳怪气要分手,他气的火大了。 可是…… 她一个人在医院,待了那么多天。 用药,等待,检查。 他无法想象,那个时候的初六,究竟有多难过多无助。 一想起来,他揪心的疼。 初六脸颊泛红,她唇角微微抿住,没说话,只是要从他的手里挣扎出来。 陆远嘉现在喝醉了,她知道。 “六六,我重新追你好不好?”陆远嘉声音中染着醉意,语气却格外温柔,小心翼翼的,怕自己会说错什么。 初六心尖激灵了一下。 她喉头未动,眼眶有酸意泛上,只是在停顿了许久之后,起身了。 什么都没有说。 . 什么不疼,他说不疼都是骗人的。 苏柠柠把头埋在枕头里,缓了好一会儿,在裴靳的怀里翻了个身。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扬到裴靳面前给他看,气道:“裴先生,你是属狗的吗?” “我属蛇。”裴靳回答。 “那难怪,冷血动物。”苏柠柠轻哼了一声。 想起刚刚的场景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