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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这就走了?” 鉴于出宫时的那一连串saocao作,她还以为自己这次回宫时又要有什么天翻地覆大cao作呢。没想到,萧翀就是带了马车和人,直接来接她。 余晚晴多少有些失望,但想一想这回出宫的收获,很快又觉心满意足,便懒洋洋的把头靠在萧翀腿上,在马车上躺下了。 萧翀靠坐在车厢一边,修长有力的手掌在她的发顶上轻轻拂过,指尖穿过丝发,替她理顺发丝。 “哥哥和我说了些你的事......”余晚晴轻声与他说着话,顿了顿,还是没忍住,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故意给她个机会,让她和余岩松见面,让她从余岩松口中知道自己的身世来历? 萧翀用指尖轻轻的扯了扯她的发尾,随口道:“你猜?” 余晚晴真想咬他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520快乐(*^▽^*) ☆、咬他 当然, 往日里余晚晴便是真想咬人, 那也是有贼心没贼胆的。 这一回,余晚晴却是长了胆子, 她秀颈微扬,抬起玉白小脸,含笑朝萧翀眨眼, 眼尾微挑, 杏眸黑白分明, 似一对浸水的琉璃珠子, 看得人心痒痒。 萧翀掌中握着余晚晴那一缕微卷的乌发,眸光渐渐深了下去, 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余晚晴见他不动,便仰头靠过去,用自己温软的红唇轻轻碰着萧翀唇角,作势要去吻人。 萧翀不避不让, 坐得端正却是难得的纵容姿态。 结果,余晚晴只是拿唇碰了碰萧翀的唇角, 然后便红唇微启,直接在萧翀薄唇上咬了一口。 人的唇舌原就是柔软之处, 哪怕是萧翀这样薄唇如削,唇线冷硬的, 真当余晚晴咬上去时也能觉出其中柔软温暖,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儿弹牙。她咬的津津有味,隐约还尝到了血腥味, 忙又在自己咬出的细小伤处轻轻的吮几口,细细舔着,啧啧有声。 待咬过了,吻过了,余晚晴方才大着胆子抬眼去看萧翀。 车厢原就有些光线昏沉,萧翀一张脸此时更是沉沉的,那神色简直难以形容。 余晚晴原还有些怯意,此时见着萧翀这脸色,不知怎的又很想笑,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只得把头埋到萧翀怀里,笑得浑身发颤,浑似一只乐得在人怀里打滚撒娇的小奶猫。 就这样,她还要一边笑,一边与萧翀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以为我吻你......哈哈哈哈......” 萧翀气得不行,简直是一张脸都要给气黑了,揪着她发尾的手指也不由用了些力气。 发丝扯动头皮,痛得余晚晴直抽凉气,一面伸手去夺自己的头发,一面强辩道:“好了好了,我不笑了还不行嘛........我就咬了一口而已,你不也还抽了我哥脸上好几下——他脸上的红痕现在都还没消呢......” “所以,你这是替余岩松报仇来的?”萧翀慢慢的磨着牙,用那轻缓的语调问道,“那他打朕的那几下,你是不是也要替朕打回来?” 萧翀用上了“朕”,显是真的动了些气,晚晴哽了哽,一时没话了。 见余晚晴没了声,萧翀便伸手摸了摸自己唇边伤口,冷笑了一声:“你留这么个伤口,朕要怎么见人?” “大不了,我下次.......”再也不咬了这种话她自然是不会说的,余晚晴斟酌了一下,只好抱着萧翀脖颈,小声撒娇道,“我换个看不见的地方咬?就不怕见人了......” 萧翀被她这狗胆气得冷了脸,一时火气上来,便要拉了余晚晴再打一回屁股,好要叫她长个记性。 余晚晴早有准备,自然不肯就这么乖乖趴着挨打,眼见着萧翀眼神不对就要往外窜。 两人一个要逃,一个要抓,偏车厢虽宽却也无打闹空间,余晚晴不一时便被萧翀压倒在了柔软的褥毯之间。 萧翀长眉微蹙,眸光定定的身下人,沉声道:“还咬不咬了?” 余晚晴见他薄唇微红,上面还有自己咬出的痕迹,泛着水光,仿佛是初春那冒尖冒红的樱桃果,有些酸,酸的人心尖也跟着软了软。 她便又朝着萧翀眨眨眼,不答反问:“要不,你给咬回来?” 萧翀简直气笑了:“咬回来?” 余晚晴看着萧翀,露出笑容,点了点头。 萧翀与她对视片刻,方才后知后觉的从余晚晴这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态度上会过意来:“你这是,向朕求欢?” 余晚晴:“......” 妈耶,男人这种生物真的是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给点脸就能不要脸。 居然还有脸端着架子说什么“向朕求欢”! 真的是好不要脸! 在心里骂了一回萧翀的不要脸,余晚晴立刻便板正了脸,义正言辞的否认:“我不是!” 萧翀素来心思缜密,惯知人心,此回也是当局者迷一时没有意识到余晚晴今日的特别,此时一语道破再作回想,前后自是全都想通了。他静了片刻,不知在想什么,反到是松开了压着余晚晴的手,微微眯起眼睛:“所以,你是听说了朕的身世,同情朕?” 余晚晴被他那幽深的目光看得有些怕,别过脸去,还是摇头否认:“我没有!别瞎说啊!” 萧翀用两指捏着她的下颔,将她的脸掰了回来,长眉微扬,就这样低头审视着余晚晴的脸色。 余晚晴忍不住暗暗腹诽:真是敏感、小气、爱发脾气的小公举!都这份上了,难不成还得自己去哄他?! 不过,话说到这里,余晚晴也只好破罐子破摔,老实与他说道:“我是觉得,你确实很不容易——你有先帝那样的父亲,余太后那样的嫡母,生母又是.....嗯,又是那样的........他们都不算是什么好人,待你也都不好,可你还是能一步步的走到现在。这真的很不容易,也很厉害。” “不过,他们现在都已是过去,你其实也不用这么计较的,”说到这里,余晚晴脸颊微烫,忍不住又仰起脸,细细的亲吻萧翀冷玉一般冰凉坚实的脸颊,小声道,“‘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江河万古,真正能青史留名的终究是少数。” 这样的话,从来没有人与萧翀说过。 这个年头,子不言父过,哪怕萧翀天子之尊也不好与人言说父母是非,至今都还的供着余太后这么个心怀叵测的嫡母。而略知萧翀身世的人更是生怕冒犯,无论如何也不敢多提。 也就只有余晚晴,就这样仰头看着他,一字字一句句的与他说着这些.....这些傻话。 萧翀抿了抿唇,忽然不知该怎么应声,极难得的愣了愣。 余晚晴却已经赶在萧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