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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他爱重之人,所以余太后、孝明太子还有魏王都跟着了。萧翀和蜀王属于不太讨先帝喜欢的,所以就给落下了。 唉,这么一想,萧翀小时候指不定就是个小可怜呢。 余晚晴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萧狗蛋这么个小名,她才喝了鹿血酒,多少有些晕头燥热,好险没把“萧狗蛋”这三个字喊出来,而是转开话题:“所以,是那回狩猎时出的事情?” 萧翀微微颔首,接着便道:“那回狩猎时,也不知是意外还是人为,竟是碰着了几只野虎,甚是凶残,惊得先帝险些摔下马去.......” 余晚晴一听就猜着了:肯定是人为!这猎场是要提前清理的,像什么熊啊虎啊的,肯定是要被人提前赶走的。就像是这回他们遇刺时,那些侍卫路上打着的那只棕熊——八成也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再说了,这可不是一只老虎,而是好几只,听着就更像是人为的了。 不过,余晚晴这回没插嘴,只老老实实的听人说事。 “先帝早年亦是征战沙场,其实也未必真有那么怕,只是他身边还有余太后和孝明太子这样不通武艺,甚至骑术都不大行的。正所谓关心则乱,投鼠忌器,先帝便想着让侍卫护着自己和余太后还有孝明太子先走,魏王兄则是带着几个侍卫留下断后。”顿了顿,萧翀便与余晚晴解释,“按理,先帝这安排倒也没什么差错,毕竟魏王兄素来英武,身边又有几个侍卫帮衬,便是杀不了那几只野虎也不至于出事,先帝最是放心不过的。而且,先帝脱险之后就立时派人回去查看支援。” “只是,据当时幸存的侍卫回忆,那几只野虎不知怎的,仿佛就像是认着了人似的,死命的往魏王兄身上扑杀。因着先帝带走了大部分的侍卫,留下的反倒只是少数人,一时也拦不住那些野虎,魏王兄竟是被惊落了马。也是亏得左右侍卫死命相互,这才保全了魏王兄的尸身。先帝知道这事后亦是十分痛悔,急的吐了一口血。只是.......” 说到这里,萧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喝了。 余晚晴在一侧看着,很想提醒他:少喝点!那是鹿血酒! 可这都说到关键处了,她也不好打断人家萧翀的情绪发挥。所以,余晚晴忍了又忍,总算是忍着没说话,就由着萧翀去喝了——反正,她是想好了,今天绝对不和萧翀一起睡! 萧翀抿着酒水,淡色的薄唇隐约带了些水色,语声淡淡:“先帝当时是悔的厉害,待得回了营帐,有余太后在侧劝慰,他很快便又振作起精神,反到是将那些在场知悉此事的人都杀了——毕竟,是先帝留了魏王在后头断后,偏魏王又出了事,若是这消息传了出去,难免要有损先帝的名声。事后,先帝与人说起此事,从来都只说魏王乃是坠马而死,再不提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我看看得入迷,忘记码字了,二更来的也迟了些。 希望三更能在十二点前,抱住小天使们亲一个 ☆、三杯鹿血酒 余晚晴总算是知道月考试卷上的第五题“魏王乃先帝长子, 英武豪爽却英年早逝, 这背后又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真相?”要怎么回答了。 按理,她这都知道答案了, 也不该再多说什么。 可是, 余晚晴只觉得自己心上痒痒的, 实在有些忍不住, 好奇的问道:“虽然先帝为着名声的缘故遮掩魏王死因,可当年猎场之事, 哪怕是我,瞧着也觉里头很有问题。先帝就没想着查一查吗?” 猎场是要提前清理的,像什么熊啊虎啊的,肯定是要被人提前赶走的。就像是这回他们遇刺时,那些侍卫路上打着的那只棕熊——八成也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再说了,这可不是一只老虎, 而是好几只, 听着就更像是人为的了。而且, 幸存下来的侍卫也说了:那几只野虎不知怎的,仿佛就像是认着了人似的,死命的往魏王身上扑杀——这里头要是没问题才怪! 萧翀端着酒杯喝酒, 语气冰冷:“先帝自是想过要查, 只是死人自是比不过活人的。孝明太子品性温良, 自不是能做出那样事情的人;余太后则是哭着跪倒在地,赌咒发誓,绝非她所为, 甚至还举了自己与孝明太子当时亦是随驾作为证据——若真是她所为,自己便罢了,怎舍得叫爱子也身处险地......为着这事,余太后哭晕过去好几次,实是做足了慈母姿态,先帝便也收了疑心。” 余晚晴实在没想到:现下正在慈恩宫装病的余太后年轻时居然还真是这么个人物——还真有点儿传说中那个哭闹绝食,逼得汉成帝亲手掐死自己孩子的赵合德的风范。 真是赵合德第二啊。不服不行啊! 不过,余晚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话虽如此,就算不处置余太后和孝明太子,至少也得惩治一二吧?魏王可是先帝的长子,又是领了先帝的命令方才留在后头,先帝难不成真就一点都不顾念?” 萧翀一杯饮尽,重又倒了一杯酒,端着酒杯抿了一口,然后才道:“你说的这个,先帝自也是明白的。只是世间之事,总是有轻重之分,人亦是有取舍之道。魏王到底已经死了,而余太后和孝明太子却是好好在他身边。对先帝来说:既是不舍得处置余太后和孝明太子,那么也没必要再查下去,无论这事究竟是不是余太后做的,他就全当不是余太后做的。只有这样,他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妻贤子孝的好日子。” “其实,先帝的选择也无可厚非。”说着,萧翀转眸去看余晚晴,黑眸微眯,反问道,“若是你来选:已经死了的庶长子和心爱的正妻嫡子,你会选那一边?” 余晚晴她才不选呢! 她哼了一声,目光落在萧翀那新倒的鹿血酒上,心里不免也跟着打鼓:天啊,这要是再喝下去,是不是得去叫周美人? 这念头方才一起,余晚晴心里便是本能的拒绝了,顺便也给自己寻了个借口:就萧翀这连喝三杯鹿血酒的狠劲,周美人这样连走两步就要喘口气的,哪里招架得住?! 索性答案也已经知道了,余晚晴也没多说,反倒劝了萧翀一句:“这鹿血酒多少也有些过于滋补了,你别喝太多了。” 萧翀闻言微怔,点了点头,竟还真就十分听话的放下酒杯。 余晚晴略松了一口气,忙又烤了几片rou递过去给他:“所以说,还是要多吃rou,少喝酒。” 萧翀闻言不由一笑,随即又状若无意的反问道:“所以,你真就只是想知道魏王死因?” 余晚晴正吃着喷香流油的烤兔rou呢,吃得她嘴上油晶晶的,闻言也没应声,只是随意点了点头。 萧翀心下不免生疑:这样的事,早已过去多年,当年之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