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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不由得令他的心凉了半截。秦翘楚低着头,绞着衣边,盯着脚尖,脖颈和耳根泛着可疑的红;沈彻唇边噙着浅笑,眼神温润,视线越过她的发顶,落在不远处的假山上。 他们之间那种无言的默契,是他所不能企及的。 甩甩头,将心里没由来的烦躁甩到一旁,慕容霄似笑非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沈太傅来这么早,不会只为了给我送几口吃的吧” “确实有件小事要麻烦楚君。”沈彻朝秦翘楚瞥了一眼,顿了顿,说道,“公主,可否让臣与楚君单独说两句话” 秦翘楚点点头,走到院子另一头坐下,慕容霄冷眼瞧着他的一举一动,懒得再与他客气:“太傅有话不妨直说。” “我想请楚君尽快启程回国。” 慕容霄挑挑眉:“为甚么” “不为甚么,楚君在虞国待了四个多月,不论宫中还是朝中惦记的人都很多,楚君既已痊愈,何不尽早返程好让他们安心呢” 慕容霄敲了敲石桌,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把沈太傅当朋友,太傅却不肯与我交心,你要是执意兜圈子,我们就没甚么好说的了。”他站起来作势要走,身后静了半晌,终于响起了声音,“元鹜来犯,魏凤寅坐山观虎斗,随时有可能出来搅局,我想请楚君回国以定民心和军心,不然……” “不然我的国人会以为我被挟持,倘若也兴兵来犯,届时三面夹击,虞国岌岌可危,还有亡国之险,我说得对与不对,太傅大人” “正是。”沈彻幽幽叹了口气,就算他再有能力,手下能人再多,也绝不可能以一国之力对抗三国之兵。 “举手之劳而已。”慕容霄豪爽一笑,“我明日就可启程。” 沈彻喜出望外,冲着他一揖到底:“楚君大恩,沈彻没齿难忘,他日但有所遣,沈彻必将倾囊以报。” 慕容霄笑着伸出五指:“君子一言” 沈彻笑着拍上去:“驷马难追。” “妙极,沈太傅果然是个爽快人。”慕容霄望着远处的婀娜身影,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set me free!”、“上善若水”的营养液,笔芯。 第40章 第40章 这一回,慕容霄与沈彻相谈甚欢, 二人寒暄了半晌方依依作别, 沈彻又朝慕容霄作了一揖,慕容霄正要去扶, 却听门外马蹄疾踏, 一阵喧哗由远及近, 瞬间便到了门前。 “边关告急,太傅何在” “太傅在里面。”馆丞透着紧张和凝重的声音清晰传来。 随着话落, “咣当”一声巨响,院门陡然被人大力推开,麒麟卫首萧衍满头大汗, 三步并作两步奔到沈彻跟前。 “太傅,大事不好,楚国出兵了。” “怎么回事”沈彻与慕容霄对视一眼,齐齐变色。 “主上刚刚接到八百里加急战书, 是驻扎在楚虞边界的安乐侯慕容霁递交的, 上面说他亲率十万大军, 要为王兄报仇雪恨。” “娘希匹,当初就该弄死这个杂碎!”慕容霄似乎恨极了慕容霁,一听到他的名字, 连风度修养都不要了, 直接以楚国国骂招呼。 沈彻凉凉一笑,讥道:“楚君这个弟弟可真够“义气”呀。” 慕容霄没有接话,神情却阴鹜得可怕。慕容霁生母是老太后亲侄女, 因这一层关系,慕容霄的太子之位坐得并不稳固,后来他暗中联络戚家,趁父亲病重一举扳倒老太后,这才顺利地当上了国君。事成后,他将老太后囚于行宫,又将慕容霁远远打发到封地。四年了,慕容霁一直夹着尾巴做人,他当他学乖了,没想到他才出门四个月,他就原形毕露了。 四年前慕容霁争不过他,四年后就更别想了,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再给他机会翻身! “陈默,取我的剑来,我们马上启程,我要亲眼看看慕容霁怎么给我报仇雪恨!” 慕容霄寒着眸子冷笑,侍卫陈默转身进屋去拿剑。旁人不知,慕容霄的佩剑并非普通的剑,而是调动三军的凭证,慕容霁侥幸鼓动军队,一见到这把剑就得露馅。 “楚君且慢,”秦翘楚缓缓上前,沉吟道,“不必急着赶路,待我派一队人马给你,以保路上平安。” 慕容霄怔了怔,随后笑得合不拢嘴:“多谢公主。” 秦翘楚也跟着笑了,她这么做是有私心的。龙骧骑已经壮大到一千人,虽然每天都在训练,但还未经过实战检验,她想看看这支队伍的威力到底有多强大,好在接下来与戎、齐二国的对阵中派上用场。 沈彻发现了慕容霄的异样,想到方才的击掌和慕容霄的话,心里忽然有些隐隐不安。他对二人说道:“龙骧骑是专门保护公主安全的,我会另外从军中调人护送楚君。” “不用了。” 慕容霄与秦翘楚同时出声,沈彻一听,心中愈加不安,俊脸也有些僵了。慕容霄看在眼中,顿觉撬墙有望,吹了声口哨,心情颇好地与秦翘楚约定了出发时间,随后拿起桌上的油纸包进了屋,留下秦翘楚一人忐忑地面对黑脸雷公。 “阿彻,你生气了么” 沈彻率先走了出去:“你说呢” 秦翘楚亦步亦趋,像个犯错的小媳妇,一边观察沈彻神色,一边小心解释:“我让龙骧骑去帮慕容霄是有私心的,我想看看他们的实力如何,到时候好给你帮忙。” 沈彻不意她是这么想的,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你有这份心我已经很高兴了,但我说过,复仇也好,卫国也罢,这些都是男人的事,你只需平平安安地当我的傻公主就好。” “可是……” “没有可是,往大了说你是金枝玉叶,不能为了臣下以身犯险;往小了说你是我的女人,更不能为了我去做这些不要命的事。” 秦翘楚本来还要争辩,结果被“我的女人”四个字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她俏脸生晕,舌头打结,嗫嚅道:“瞎、瞎说甚么呢。” 沈彻斜眼睇她,神情轻佻又带劲:“臣是不是瞎说,公主心里最清楚,公主如果觉得一步之遥是憾事的话,臣随时能让公主感到“圆满”。”他忽然凑近她的耳边,低语道,“是很满很满的那种圆满。” 秦翘楚被他羞得面红耳赤,跺了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