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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金童玉女,看得他惊奇又惋惜。 沈彻的命格是天煞,非得奇人奇遇,否则不能破局。 当年八岁的沈彻身负重伤奄奄一息,被恰巧路过的先虞王发现,先虞王将他送到大觉寺,命令住持不惜一切代价救治。住持束手无策,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攀上万仞绝壁,采回珍贵药材,才救活这个濒死的齐国小太子。 这样的奇遇,无人能出其右。眼下只缺一个奇人,沈彻的命格便可圆满。他替秦翘楚相过面,这姑娘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眼神坚毅心性豁达,虽身处困境亦不坠青云之志,心智之坚堪比男儿,与沈彻正相配。 可惜榆木疙瘩不开窍,更可惜来了个搅局的,更更可惜的是他竟看不透慕容霄与秦翘楚的姻缘。 明台心中早转了千百个念头,沈彻却还停留在“佛光”二字上,心里“轰隆”一声,像有什么东西骤然坍塌。他不愿深想亦不敢深想,稳了稳心神道:“那就最好不过了,他们求仁得仁,皆大欢喜。” “但愿如此。”明台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闭目诵经。 …… 秦翘楚酒醒已是第二天巳时,她没有唤人,安安静静地靠在床头,想着昨日斗室里发生的事。 醉酒后的事她完全记不得,但醉酒前的每一个片段都深深刻在脑海里,每句话每个动作都清晰如昨。 她被沈彻抱了,被他摸了脚,还娇气地在他面前落了泪,甚至把心底最深的忧虑恐惧都说给他听。在那屋子里,方寸间只有他们两个时,她释放了全部的脆弱。 一星半点都不想在慕容霄面前流露的情绪,面对沈彻时,拦都拦不住。 这意味着什么,她不愿深想也不敢深想。 “秦翘楚,前路艰险人心叵测,你还有心情胡思乱想”将头埋在被子里深吸一口气,她重新变成了端庄大方的韫玉公主。 吃过饭,秦翘楚问正在教八哥说话的阿梨:“怎么不见秦琼” 阿梨叹了口气,语气不无幽怨与羡慕:“他得了太傅恩典,提前结束处罚,现在正跟着太傅在西苑练兵呢。” “瞧我这记性,怎么忘了这茬。” 秦翘楚兴奋不已,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架子上的八哥见了她旖旎的背影不禁诗兴大发。 “有木便为桥,无木也念乔。去木添个女,添女便为娇。阿娇休避我,我最爱阿娇。” 秦翘楚顿住,不善的目光朝阿梨激射过来,阿梨吓得脸都白了,又是请罪又是喊冤:“公主,婢子对天发誓,这破诗真不是婢子教的,肯定是傻鸟从别处学来的。” 八哥一开始还看得津津有味,待听见自己被人叫作傻鸟就不干了,扑腾着要啄阿梨,嘴里尖叫道:“傻丫头,缺心眼,小笨蛋。” “把这东西给我抓起来!”秦翘楚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宠物,拧着眉道,“堵住嘴,带到西苑练兵场。” 不是有杀鸡儆猴一说么,她就不信治不了这满嘴喷粪的色鸟,居然敢当面调戏她! 西苑里正训练得热火朝天,沈彻一身劲装立于高台之上,说不出的英挺威武,台下十个人汗如雨下,一招一式虎虎生风,看着就令人热血沸腾。 秦翘楚走到沈彻身边,微微福了福,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太傅之恩,无以为报,不如……” 沈彻绷着脸,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公主,臣正在练兵,请你不要干扰我。” “还有,刀剑无眼,公主以后还是不要来了。” “好、好的,你忙。” 秦翘楚讨了个没趣,尴尬得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偏偏此时挣脱了嘴上束缚的八哥尖叫出声。 “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秦翘楚气得冒烟,奇怪的是沈彻的俊脸不知怎么也黑了:“这是你养的” 秦翘楚憋了一肚子火,气鼓鼓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罚甚么不好,偏要教畜牲说人话,你也不看看它那德性,狗嘴里能吐出象牙” 沈彻自知理亏,默了默,朝八哥斥道:“你怎么这么蠢,连首七言诗都学不会” 八哥也是有脾气的,先是被捆着它的彪婆娘骂得没敢还嘴,现在又被黑雷公质疑智力,如何忍得住它扑扇着翅膀叫嚣:“老子会背!” “羊脂白玉小凤璋,桃花两瓣溪水荡。唇绽娇啼情何限,颦眉难禁蝶蜂狂。” “下流!卑鄙!无耻!”秦翘楚羞得脖颈都红了,狠狠剜了沈彻一眼,哭着跑了。 沈彻气得脸都绿了,咬牙切齿道:“把这畜生毛拔光,舌剁掉,晚上加餐!!!” 作者有话要说: 八哥:老子不服! 太傅:你谁的老子 八哥:孙子不服! 感谢小天使“一渔矶”、“ ”的营养液,笔芯。 第16章 第16章 “阿娇救命啊!” 一口气跑出老远,秦翘楚还能听见身后八哥扯着嗓子凄厉呼救的声音,心中掠过一丝不忍,她停下脚步,慢慢往回走,走着走着,她又顿住了。 两世为人,她连异性的手都没牵过,今天却被这蠢货一再调戏,将私密的闺房情.事拿出来卖弄,还当着沈彻的面,教她如何不羞怎能不气 祸从口出,以这只笨鸟的尿性,今天不祭沈彻等人的五脏庙,明天也会进别人肚子。再者经它这么一闹,加上她那么一骂,算是又将沈彻得罪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合作关系怕是要土崩瓦解了。 既如此,就让它为龙骧骑做点贡献吧。 秦翘楚慢腾腾地走回撷芳殿,将头埋在枕下,心中一片茫然。 得罪了沈彻,拿不下慕容霄,齐王虎视眈眈,还有藏在暗处窥觑她的人,群狼环伺,举步维艰,怎么看她的前路都是一片愁云惨淡。 她到底该怎么办! “公主,你没事吧” 阿桃、阿梨一脸焦急地站在床边,秦琼则在外间书房来回踱着步。秦翘楚哭着往外跑时,他就练不下去了,后来匆匆向沈彻告了假,一路跟在她后头,见她进了寝宫才放心。 小姑娘家家脸皮薄,身份又贵重,受了委屈无人开解,他再不跟着,谁知道能发生什么事。 “我没事。” 秦翘楚坐直身子,小脸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