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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权势富贵,和她共同御敌。有这样业务能力强又深得虞王信任的搭档,她哪里犯得着舍近求远绞尽脑汁地去“征服”什么楚王。 怪只怪原主将他得罪狠了,令她白白损失了几个亿。 “太傅所言极是,翘楚受教了。” 秦翘楚言笑晏晏,她穿着一件胭脂色银线浣纱寝衣,外面罩着宽大的袍子,即便如此窈窕身段仍一览无余。胸前翘挺,纤腰袅袅,一截皓腕从袖管中露出,晃得人眼花。 沈彻看得直皱眉,正要开口,却听秦翘楚抢先说道:“你们带太子下去吧,我有话同太傅说。” 秦俊彦一步三回头,眸中满是担忧,频频向秦翘楚眨眼,秦翘楚只当看不见,摆摆手示意阿桃赶紧带人走。沈彻将她姐弟二人的互动看在眼中,心里轻蔑至极。 哪个正经姑娘会将外男单独留在寝房 为官五载,他见过太多魑魅魍魉。有人沉迷女色,就有人纵情男色,礼义廉耻、人伦纲常统统弃如敝履,吃相难看得令人作呕。 没想到隐忍三年,她终究还是露出了真面目。 沈彻冷冷掀唇:“公主想跟臣说甚么” 秦翘楚踌躇半晌都不知如何启齿,沈彻讥诮的黑眸越发深沉。她有些不自在,又有些无所适从,不管书里书外,她都有张好看的脸蛋,无须主动搭讪异性,更不会做低伏小讨好哪个男人。 沈彻等得不耐烦了:“公主,登基大典马上就要开始了,臣实在没有多余的功夫耗在不相干的事上。你若有甚么心思,臣劝你还是尽早打消的好,有些人不是你惹得起的。” 他觉得自己把话说得够清楚了,她若还纠缠不休,休怪他不客气。纵是公主又如何,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他有的是法子对付她。当初对她手下留情,那是卖先虞王面子,现在可没人护着她。 “我知道,”秦翘楚果然俏脸一白,犹犹豫豫道:“太傅能不能跟我……” “公主!”沈彻拧着眉,严厉地打断她的话,斥道,“臣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有些人不是你能肖想的!” “我知道啊,”秦翘楚急急忙忙解释,“我没有肖想楚王,只是想问太傅能不能跟我说说他的为人和行事。” 沈彻:“……” 秦翘楚不瞎,知道沈彻已经在暴怒边缘,但她真没办法,她对这个世界了解得太少,她将要做的又是生死攸关的大事,自然得找个可靠的人打听清楚。 不鸣则已,一鸣必须惊人,楚王跟齐王一样,同为枭雄,若不能给他留下深刻的第一印象,以后就不好办了。 “你常在外廷,有没有听说过他有甚么特别的喜好” “公主要做甚么” 沈彻眉眼沉郁,暗生警惕。她是虞国公主,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若做出不智之事,丢脸的只会是即将登基的小太子。 秦翘楚大眼眨巴两下,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甜美笑容:“不做甚么,就是听宫里在议论这次来参加大典的宾客,说楚王生得器宇轩昂,颇有当年大盈开国皇帝的风姿。” 大盈是三百年前九州大地上唯一的大一统国家,历代国君都被称作皇帝,地位远非现下四国国君可比。 沈彻鹰隼般的目光盯着秦翘楚看了半晌,神色不变,话却多说了两句:“那是当然,慕容氏本就是大盈皇室后裔,子孙肖祖不足为奇。” 听他如是说,秦翘楚终于放下心来。相处三年,她发现沈彻有个毛病,若是他看得上眼的,就算不夸也会多说两句;若是看不上眼的,他就拽得不行,半个字都欠奉,只会用眼刀子杀人,比如现在。 她相信沈彻的眼光,因为他是先虞王亲自为儿子挑选的人。这世上或许有不爱孩子的父母,却绝没有不爱钱财和江山的男人,这么大的家业,不找个放心的人托付,怎能走得安心。 “太傅,时辰不早了,你赶紧去忙吧。” 秦翘楚达到目的就准备撵人,若非必要她一刻也不愿意与沈彻独处。这个男人的目光太锐利,心思太深沉,气场又太强大,与他周旋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就怕一不小心被他坑了。 “不慌。” 沈彻不紧不慢地踱到桌边坐下,从一套内造凌寒薄胎瓷茶具里抽出一只画着莲花的茶碗,给自己倒了一碗茶,姿态优雅地啜了几口。 秦翘楚见了气得要跳脚! 那是她常用的一只茶碗,她尤其喜欢上面的青莲,粉粉嫩嫩的莲尖正对着碗口,是她经常下嘴的地方,此刻正被一张漂亮的薄唇含在嘴里…… “你那是甚么眼神” 沈彻放下茶碗,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堂堂韫玉公主,难道连一碗茶都舍不得赏给臣子喝” “哪能啊!”秦翘楚磨着后槽牙假笑,“太傅难得来一次,我不仅要赏你茶喝,还要连这套茶具一起赏给你。” 又是一声轻哼,男人薄唇掀起浅浅的弧度,笑意却不达眼底。 “公主真大方,这套茶具少说也要千两银子,你说送人就送人。难怪啊……” 难怪个头! 这套茶具是秦翘楚最喜欢的,若不是被他用了,她怎会忍痛割爱得了便宜还要冷嘲热讽,简直可恶! “太傅,我要更衣了。”她沉下俏脸下逐客令。 沈彻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就着方才的位置又缓缓饮了一口茶,好看的喉结上下滚动,悠闲得像在自己家里:“公主,欲迎还拒这招对臣无用。” 欲迎还拒你老母! 秦翘楚气得握紧粉拳,恨不能在对方身上招呼几下子,她的俏脸涨得通红,极力克制怒火:“以前的事我早忘了,希望太傅也忘了,咱们就当甚么都没发生过,为了六宝好好相处不行么” “公主说的是真的”沈彻幽幽的黑眸直直望着她,那里面太深太暗,一眼望不到头,有太多秦翘楚看不懂的东西。 “千真万确,太傅要是不信,我可以发誓。” 沈彻静默不语,手指有节奏地轻敲,似在考量她话中真伪:“既然知道怕,你以前为甚么要说那些话” “我……” 往事历历在目,秦翘楚无力地揉了揉黛眉,咬牙切齿地解释:“那时年少,不知道轻重,现在大了自然就懂了。” “我看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