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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何必为他傅煜拼命。可惜现如今,走到哪里都有小混混们指指点点,嘴里不干不净。开始的时候还辩解两句,可是看著傅煜常常在他们面前毫不避讳的“煲电话粥”,打情骂俏如入无人之境,慢慢地看著自家“老大”的眼光里便流露出不屑和厌恶来。 阿民作为这支“队伍”的直接管理者,自然不会没有察觉。虽然他也觉得傅煜有些奇怪,调情这种事完全可以关起门来自己爽,就像他以前经常做的,何必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现。但是他仍然把几个管事的找来,大大地发了一通脾气,喝令他们回去管住自己手下人的嘴,不要让傅煜听到一丝对他的不敬之辞。 没想到傅煜还是知道了,竟然因此要把位子让出来。阿民虽然在傅煜对待郑浩的态度上颇有微词,但是他老婆小玲说得对:“难道为了一个心爱的女人做这些事情值得尊敬,同样的事情放到一个男人身上,就是耻辱了?你敬的到底是傅煜的处世为人,还是他的性向喜好?” 不过事到如今,他还是要问一句:“是为了郑浩?” 见傅煜不说话,阿民当他默认了,於是说:“傅哥,玩归玩!你说把浙江路让出去,我二话没说,就让兄弟们撤了。大家夥受了多少白眼,憋了多少窝囊气不去说它了。可是为了‘傅哥’你,兄弟们两肋插刀,眼都不会眨一下。你四十岁都不到,干什麽急著‘金盆洗手’呢?” 傅煜终於抬起眼来,他看著面前激动的阿民,有些动容,却又有点哭笑不得。看来“退出“这件事还真不能循正途解决,光一个认死理的阿民他就对付不了。 於是他重新回到最开始的话题,跟阿民商量起怎麽对付“胡子”和“买买提”来。 “先去联系一下‘光头’几个,他们和‘买买提’的积怨不比咱们少。让新疆人先头疼两天,等把‘胡子’解决了再关照他们。” 22 傅煜从阿民家出来的时候,看见门口围了几个自己手下的小头目,一个个都是气急败坏的样子。傅煜叫了其中一个人的名字问:“阿贵,出什麽事了?” 一个三十岁上下,比起边上的几个来,还算镇静的男人向前跨了一步,急切而担忧地道:“‘民哥’一个人去了‘胡子’的地盘,到现在还没回来。” 後边有人插嘴道:“这几天和‘胡子’他们正僵持著,民哥会不会出事了?” 傅煜吃了一惊,自从上次和他谈过“交权”一事之後,阿民总是神神秘秘地,“神龙见首不见尾”,想不到今天竟然孤身一人去了“龙潭虎xue”。 傅煜忙问:“有人跟著吗?” 一个右眉骨上刻著刀疤的男人回答道:“小文打电话来说,跟到‘大境’棋牌室附近,人就没了。” 傅煜心里一跳,那是“胡子”的情妇开的店,算是他的秘密巢xue之一,知道的人极少,连“胡子”的亲信很多也不清楚自家“老大”还有这麽一处产业。 傅煜对几个人说:“带著底下人到襄樊路等著,没我的电话不要乱动。”襄樊路是他们的地盘,和大境路仅一墙之隔。 说完,傅煜走向自己停在路边的车,往大境路驶去。 到了棋牌室门口,傅煜隔著车窗,看了看路边竖著的禁停标志,将车停在了红色牌子下方,然後下车走进了棋牌室。 不顾服务员的阻止,傅煜拉开了一间又一间包房。一直走到最深处,傅煜似乎听见了阿民的低吼声。顺著声音传出的方向跑到位於顶端的房间,透过紧闭的房门,听见里面阿民的咒骂:“‘胡子’,你不要欺人太甚,说好了给你30%,你帮我搞定傅煜,你现在开口要50%,不是狮子大开口嘛!” “胡子”洋洋得意地声音响起:“帮你搞定傅煜对我有什麽好处?你是要留住他,可是没了他,你们的场子迟早都是我的,我还稀罕你那三十,五十的。” 傅煜听到这里,已然明白了前因後果,一边骂阿民脑子被狗吃了,竟然“与虎谋皮”,一边踹开了房门,果然看见“胡子”端端正正地坐在麻将桌的一端,阿民两手撑著桌角,身体前倾,愤怒地瞪著对面的人。手足无措的服务生被反应过来的“胡子”挥手赶开,并吩咐他不许随便让人进来。傅煜反手掩上门,向两人走去。 视线从幸灾乐祸的“胡子”脸上掠过,转向了见到他进来後就目瞪口呆地保持著倾斜姿态的阿民,傅煜不可置信地质问道:“你串通外人?怪不得你说他们最近越闹越厉害,制不住他们,要我亲自出马。” 阿民站直身体,硬梆梆地回应道:“我就是想告诉你,没有你,我们很快就会被人吃掉。” 傅煜不合时宜地笑了一下:“搞这麽多事,就是为了把我留下?” 阿民点头:“是的。不管你为了那个男人花多少钱,让掉多少场子,我只认你这一个兄弟,一个老大!你休想把这个摊子推给我,自己一个人跑掉。” 傅煜刚想说点什麽,就听见房间里响起稀稀拉拉的巴掌声。两个人回头看时,正是“胡子”挂著一脸看好戏的jian笑在鼓掌。 “胡子”放下手,懒懒地说道:“真是让人感动啊!兄弟情深……哦,不,以‘傅哥’的爱好来说,搞不好还是‘三角恋爱’,感天动地呀!” 说完站起身,吐了口痰在地上,厌恶地啐道:“什麽市道,‘屁精’也能当老大,还青天白日的表白!” “你说什麽!”阿民一怒而起,从腰间拔出随身带的藏刀,插进了正要拉门出去的“胡子”的後腰。 “胡子”惨叫著倒在地上,边上的傅煜眼明手快,一掌切向呆呆站著的阿民的後颈。抱住软软倒下的阿民,傅煜掏出手机给阿贵打电话。 23 在等阿贵他们到来的时间里,傅煜把阿民放在地上,然後在摆放在房间里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出来,把还在“胡子”腰间插著的藏刀刀把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一遍,然後自己伸右手握了上去。 扔掉纸巾,傅煜重新走回阿民身边,在依然昏迷著的阿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兄弟,虽然对不起,但还是谢谢你给了我这个难得的机会!” 阿贵按著傅煜的吩咐,只带了两个人悄悄地潜进了房间。傅煜让他们把阿民送回家交给小玲,尽量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阿贵说进来的时候看见後面的门开著,应该是有人倒垃圾的时候忘了关。傅煜点点头,看著阿贵几个把阿民抬了出去。傅煜坐在地上,重新翻开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盖,拨了电话:“唐胜杰,你帮我一个忙……” 看守所里,阿民坐在探视桌前,看著对面穿著囚衣的傅煜,低声地说道:“傅哥,都是我的错,我太冲动了。” 刚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知道了傅煜被警察带走的阿民,一直叫嚷著要去自首,被他老婆小玲死拉话拽的拦住了。小玲以自己和儿子小风的性命相要挟,不许阿民出去。并告诉他如果现在去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