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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皇子在太子的安排下,很快将所有信件内容翻译出来,然后带着这些真正的信件与原件,找上了启圣帝。 启圣帝看着信件内容,当即大怒:“老三,你信不信朕直接将你脑袋给砍下来?” 三皇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父皇饶命,儿子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但是儿子一直谨记自己身份,并未将大夏的情报告诉那些人。” “哈,有你这个三皇子在背后保驾护航,那些人不会自己查吗?”启圣帝简直恨不得将三皇子直接塞回他生母的肚子里回炉重造,“就凭你这脑子,你究竟哪儿来的底气和太子争皇位?” 三皇子赶紧磕头求饶:“父皇,儿子真的从未想过和太子争皇位……” “你给朕闭嘴!” 启圣帝气得心口疼,伸手揉了下胸口,憋着气将所有信件内容都看了一遍。 “你竟然和敌国jian细合作,还想要文安侯府绝嗣?给文安伯夫人生母的院子内种矮榕?还有香料?你的脑子是被猪啃了吗?林如海怎么得罪你了,你来给朕说说?” 三皇子瑟缩一下,急忙辩解:“父皇,这绝对是污蔑,林如海的两个孩子不是平安生下了吗?我怎么可能……” “你当朕的脑子跟你一样蠢呢?” “父皇……” “和你联系的人都是谁,你还能联系到他们吗?给你香料和矮榕的人跟你身边的敌国jian细有没有联系?是不是同一批人?” “父皇……” “说!” 三皇子打了个激灵:“是!” “他们现在在哪儿?” 三皇子苦着脸:“儿臣实在不知,之前一直是我身边的白明负责和他们联系,但是前段时间,他说联系不上人了。” 启圣帝瞪大眼,怒气冲冲地问他:“你连那些人的名字和住所都不知道吗?” 三皇子吓得全身发抖:“知道,白明一直联系的人是一男一女,一个叫灵姬,听说是某个大臣家中的舞姬,后来因为舞技出众,被提为了管事;另一个是风月花草巷中一家店铺的掌柜,姓周……” “还有呢?” 三皇子低头:“没了……” 启圣帝抓起一沓奏折就往三皇子身上砸:“就你这脑子,别说当皇帝,就算是出来见人,朕都觉得你丢脸!以后给朕待在你的府上好好反省!” - 当天,御前侍卫就冲进了三皇子府,将三皇子最为倚重的幕僚白明给抓了起来。 但是按照三皇子给出的信息去抓灵姬与周掌柜的时候,却得知两人早在半年前,便失踪了。 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白明身上,想要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谁知不到一个时辰,大牢中就传出了白明吞药自杀的消息。 - 消息传进启圣帝耳朵,他的怒气顷刻达到最盛,原本对三皇子的父子之情,被他压到了心底最角落的位置,再也无法让他动容。 当着所有儿子的面,启圣帝当场下旨,以“觊觎太子地位”为由,直接将三皇子圈在三皇子府,终身不得离开。 以三皇子真正犯下的罪名而言,这个惩罚绝对轻了。 但三皇子是启圣帝的儿子,如今又没有酿成大错,在能有这个结果已经是启圣帝心狠了。 除大皇子、太子与四皇子觉得这个惩罚有些太轻,应该将三皇子的日常开销也一并缩减之外,其他皇子并不觉得这个惩罚不对。 有个把甚至觉得启圣帝惩罚太重。 “许是想借机杀鸡儆猴,给我们一个警告。” 想到启圣帝给三皇子定下的最后罪名,知道内情的所有皇子心情都有些沉重。 但他们还不是心情最沉重的。 三皇子因为以往“好学聪颖”的名声,很是在文官清流中拉了一波的好感度,许多文官因为对三皇子有好感,直接成了他的拥簇,日常以他马首是瞻,又仗着己方人多,很是得罪了一些皇子。 可如今,三皇子突然被圈进,还是一辈子都不得出的圈进…… 这些大臣差点没直接疯掉。 但其他皇子可不会给他们翻盘的机会,一个个动作飞快,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内就将三皇子的人全部从他们的位置上踢走,换上了自己的人。 而这期间,林如海在自己家中被晋阳侯下药的事儿,也被御史大夫抓住机会趁机上告。 当天早朝,启圣帝的脸色黑得吓人:“朕之臣子,在自己家中设宴,也能被人下毒……你们这些拿着朝廷俸禄的官员都是吃干饭的吗?” 御史大夫回到:“臣之前一直在搜查证据,也是在最近才有了眉目。” “喔?”启圣帝眼神闪了闪,“你不是说下药之人是晋阳侯?” “晋阳侯与文安侯府算是拐着弯儿的姻亲,若无他人指使,必不会对文安伯轻易下手。” “那你说说,你查到的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回皇上,是三皇子殿下。” 启圣帝都要气笑了:“你确定,真的是三皇子?” 御史大夫凛然不惧:“回皇上,证据确凿!” “还不将证据呈上来!” 启圣帝看了身姿挺拔,仿佛见到了自己日后青史留名盛状的御史大夫一眼,直接移开了目光。 翻着御史大夫查出来的证据,启圣帝只觉得胸口再次涌上一股气:“林如海出来,御史大夫说话可有错漏之处?” 林如海赶紧出列跪地:“回皇上,御史大夫所言,与微臣所知有所不同。” 御史大夫猛地回头:“林大人,可不能因为晋阳侯是你连襟,便包庇于他。你得知道,他可是想只你于死地!” 林如海看了御史大夫一眼,垂眸:“回大人,下官之言,绝无半句谎话!” 御史大夫还想开口,就听启圣帝的声音响起:“这朝堂之上,岂是尔等争吵之所?林如海,还不快快将你知道的东西说出来?” 林如海赶紧开口:“回皇上,御史大夫之前所说,晋阳侯给微臣下药是真,但想要毒杀于我,却不尽然。”他顿了顿,开口,“那日晋阳侯走后,府中下人特意将他下药的茶渣截留,交由府医检查,但最后却发现晋阳侯给微臣下的药是补身体的良药,只唯一的后遗症,会让人情绪激动而已。” “至于晋阳侯下药之事背后有无他人指使,微臣实在不知。” 启圣帝眯了眯眼:“晋阳侯下药那日,你府上可是在举办宴会?” “回皇上,正是吾儿百日宴。” 朝堂上站立的文武百官大多见多识广,大部分官员思绪一转,就明白过来晋阳侯下药所求为何。就算有那脑子一开始没转过来的,却也知道晋阳侯下药绝非好意。 启圣帝自然也知道。 他看向一旁站立的御史大夫,果然见他脸色不怎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