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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云洛说扔一颗、扔一颗!你没听见吗?」 我委屈的看向李霖,从小到大没人骂过我笨! 「是没听见那又怎样!还有我不是笨小孩!」我大声回嘴。 「好好好,你不是笨小孩。」李霖敷衍说,「最该骂的还是慕容云洛,他哪来这麽危险的东西啊!」 几个人在逃跑的过程中还不停推卸责任,不知不觉就看见萧家堡的大门。 「其实谁害的都不是重点。」梓言开口,「重点是你们知道这是哪里吗?」 「萧家堡,你家。」我回答,这问题太简单了。 「还说你不是笨小孩,他不是在问这个。」李霖再骂一次。 我乖乖闭上嘴不说话,第二次被人骂笨使我的自尊心严重受创。 「是山谷。」寻虹答道。 梓言点头,解释道:「对,刚才的爆炸恐怕会造成可怕的後果。」 山谷?爆炸?难道说…… 脚下一阵强烈的摇晃使我们不得不停下脚步。 「不会吧?」我们异口同声的惊呼。 刚才的爆炸让地质本来就不稳定的山区产生了山崩,有些零碎的石子从两边的山壁落了下来,接著是一大块巨石落在几个人的正前方。 梓言惊险的背著我避开了石头,我心有馀悸的看了巨石一眼,心中有nongnong的懊悔感。虽然炸药是小洛给我的,但扔出去的是我,所以真要追究起来,害事情便成这样的正是我。 「我错了,对不起。」知道错就要真心忏悔,这是做人的基本原则。 「知道错就好。」梓言看著被巨石压坏半栋楼的家,心里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不舍,毕竟在这的回忆大多都是他不愿意再想起的。 「赶快走吧。」小湘催促道。 我们绕过大石往不远的大门跑去,发现已经有个人在那而等著我们。 是我们最不想看见的萧瑾珩。 几个人和萧瑾珩对视著,当然他眼中只看著梓言一人。 「梓言——」 「别说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梓言将我放下,站在我们一群人的最前头。所有事情都是因他而起,所以该由他自己去面对、去解决,不能再逃避了。 「……你坚持要走。」 萧瑾珩态度放软,脸上表现的是梓言不曾见过的疲惫感。在他的印象里,萧瑾珩始终是霸道、强势,这样的神情他是头一次看见。 不知道该如何作回应的梓言,最後只挤得出一句话:「对不起。」 萧瑾珩笑了,不是以往嘲讽的笑容,而是充满无奈的笑,甚至看起来像在哭似的,梓言的心紧抽一下。 「该道歉的是我吧?你何必向我说对不起。」 「我……对不起。」还是只说得出这一句。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纠缠到分不清谁对谁错,萧瑾珩确实对他做了许多过份的事,但他也说了不少伤人的话。不断的伤害与被伤害,到最後就是两个人都很痛苦,却也无能为力。 其实他一直都明白,瑾是真的爱他。 萧瑾珩这次的笑容更灿烂了,他道:「梓言,你总是那麽固执。」 梓言很想反驳说他没有,但他不太想和萧瑾珩再多说话。 看梓言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明白他在想些什麽的萧瑾珩只是将大门打开,道:「你们走吧,我不拦你们。」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懂萧瑾珩为何改变这麽大?除非他在耍什麽阴谋。 「梓言,我真的不希望你离开我,但因为我很爱你,所以才让你走。」萧瑾珩也猜到他们会有所顾虑,开口说。 「我累了,不想再追著你的身影跑……我什麽都不要,也不打算再爱下去,所以你快走,趁我还没改变心意之前。」脸色有些苍白的萧瑾珩深深看著梓言,彷佛想把他的人刻进脑海中一样专注。 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说话不算话的家伙,我用力扯梓言的衣袖,说:「我们快走吧,趁他还没反悔前快走!」 「等一下,我有东西要还他。」梓言拿开我的手,往萧瑾珩走去。 梓言摊开手心,看著从听见瑾说不再爱的话时,就一直被他握在手里的玉佩,小时候瑾送给他的玉佩,他一直都留著。 他记得瑾说这是求婚的信物,他始终当成是玩笑话,没想到是认真的。兄弟怎麽能成亲呢?在恨瑾之前,他们的感情是最好的……最好的。 我担心的望著梓言的背影,就在此时,山壁落下了小石子,我看见上头有颗巨大的石头落了下来。 「梓言危险!」我大声喊著。 萧瑾珩动作迅速的朝梓言扑过去,两人有惊无险的滚到一旁,石子落到地面,幸好没有压伤人。 「咳!」萧瑾珩咳出了一大口黑血。 梓言愣愣地看著身体上方的男人捂住嘴的指间内流出愈来愈多的血,且是有中毒迹象的黑血。 萧瑾珩从梓言的身上爬起身,狼狈的用衣袖将血抹去。 「你为什麽会中毒?」 梓言站起身想扶住身形不稳的萧瑾珩,却被避开。 「哼,还不是那帮老家伙干得好事。表面上说要将我逐出萧家,让你坐上当家之位,其实是想将我和你都解决了,他们才能掌大位。」 「所以你才要我赶快走?」梓言追问。 萧瑾珩躲避梓言关心的眼神,朝萧家堡的里头走去。 「反正这里不适合久留,所以你快点走。」 我们默默的看著萧瑾珩渐渐消失的背影,我们都确切感受到他对梓言的爱。 「你们站在这发什麽呆啊?这里快变废墟了还不走!」 突然出现的慕容云洛朝我们奔来,都快忘记他的存在了。 「你去哪?你为什麽不和我说那是炸药!」我看见真正的罪魁祸首,马上大声的质问他。 这里要变废墟说到底都是他害的! 「不是叫你扔一颗就好了吗?看这情形我猜你扔了一把。」慕容云洛伸手弹了我的额头一下,还真的被他说中了。 「你和我说清楚我就不会这样了。」抚著额我喃喃地说。 「随便啦,反正现在说这些都来不及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