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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进自己心窝的啊。” “这就是报应,是老天有眼!” “得亏是他自己摔的,不然可容易说不清。” 尹浩然听着这些声音,心里有些茫然,杀哑婆的人就这么死了么?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报应,是不是又便宜了这老头。 更不知道这老头和哑婆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就是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一片…… 顾润安的胳膊被划了一个长条的伤口,但是并不算严重,所以没有缝针,只稍稍的包扎了一下。 等完事了他见尹浩然站在一边有点呆呆的,就过去扯他,“怎么了?” 尹浩然摇头,就当这老头是报应吧! 至于他和哑婆中间的事情,他当然更相信哑婆,相信死了都不忍心追究自己儿子责任的哑婆。 然后他又看向顾润安,忽然一脸rou痛的开口,“一万二啊!” 顾润安:…… 什么意思? 然后他才想明白对方说的是自己的大衣。 就有点不乐意。 好在尹浩然下一刻就小心翼翼的捧着他受伤的胳膊开口,“大师你放心,我一定赔给你,这段时间你不方便,我也肯定会照顾好你。” 顾润安听了就……还算是满意吧。 又想着如果尹浩然赔自己大衣的话,按照他那个赚钱的速度,差不多是遥遥无期了…… 他想了想,还是没说不用赔了这句话。 本来还想享受一会儿被对方捧着的感觉,可尹浩然虽然没放下他的胳膊,却转头和邻居说话去了,“今儿也谢谢哥几个了。” 那几个邻居摆摆手,“谢啥谢。” “回头挣钱了请我们吃烧烤就行。” “你接下来有啥打算啊?” “你这朋友不错,还替你挡刀,改天一起喝酒啊。” 那些人围着尹浩然,乱七八糟却都是关心的和他说这话,顾润安的心里吧,渐渐的就涌起一阵子莫名其妙的骄傲感来。 然后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朝着哑婆的方向看过去。 哑婆站在那里,看着这边的情况,虽然有悲哀,但也有欣慰的表情。 她身边站着那个老头,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似乎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轻易的就挂了。 他怒气冲冲的冲着哑婆冲了过去,想要推搡哑婆,但身后一条锁链抽了过来,他顿时没了力气,痛苦的浑身颤抖,然后被铁链捆在了一边,不停的抽搐着。 尹浩然注意到了顾润安的神情,也朝着那边看过去。 他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但却觉得哑婆在那朝着自己挥手。 哑婆的确是在和尹浩然说再见,鬼差已经再一次的来到了她的身边,她朝着顾润安点了点头,又指了指尹浩然。 顾润安也点了点头,看着哑婆放心的跟着鬼差走了。 尹浩然的眼泪忽然就下来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半天才有了知觉,一抹脸,“艹!” 然后又看着顾润安小声发问:“走了?” 顾润安开口,“哑婆下辈子很好。” 那个老头也被鬼差拖走了,他一脸的狰狞痛苦,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倒是很识时务的朝着哑婆求救,让哑婆原谅他,让鬼差放了他,可哑婆却一眼都没看他…… ※※※※※※※※※※※※※※※※※※※※ 算命 第二天晚上四五点钟, 又是在刘彪的烧烤店里。 彪子一边把羊rou串什么的放在桌子上, 一边对尹浩然开口,“是不是应该用袖子叶给你洗个澡啥的啊?还是跳火盆?你这才几天啊,进了几次局子了?” 还都是杀人放火的事儿。 尹浩然抓羊rou串的手顿了下,“那是出狱吧?” 还有跳火盆……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结婚? “反正都是晦气么。”彪子振振有词。 白生从外面进来, 听了了正着, 他就不乐意了,“你说谁晦气呢?” 他才是一天到晚进进出出警察局的人好么。 刘彪被梗住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咋不加班呢?” 白生:…… 他瞪彪子一眼,一边脱大衣一边开口, “我这不是有最新消息, 赶紧来和你们说说么。” 尹浩然不理那俩人斗嘴,把羊rou串递给顾润安, “大师, 你吃, 多吃点。” 顾润安接过来, 满意的吃下去。 尹浩然这才问坐下来的白生, “都有啥消息啊?” 白生一边扒蒜一边开口, “其实我们早就查到那个老头了……也查到他来找过哑婆,但还不能确认他就是凶手,不过也在找他了。” 尹浩然噌一下子站了起来, “他就是凶手啊!” 白生示意他坐下, “我知道, 知道!有那么多邻居的证词呢,再说他昨晚拿的那把匕首,和杀哑婆的那把一模一样。” 但他也有些疑惑,“但我们一直查不到他在哪弄到的这匕首,不是品牌刀具,但是做工精良,而且不说削铁如泥,但也算能吹毛断发了……而且也不知道怎么会没有他的指纹,反而是你的。” 真是难以理解。 一边有几个熟客也听着呢,他们听白生提起来就问他,“这畜生真是哑婆的儿子?” 虽然尹浩然和顾润安都知道是,但是其中的内情却是不知道的,因此也一起看向了白生。 白生也不含糊,“还真是,咋说呢……哑婆当年其实也是富贵人家的小姐,那小楼是她当年的嫁妆,你们想想吧。” “那咋把孩子送人了?”熟客问道。 白生叹口气,“我也是听说啊……听几个老片警说的,就在那几年的时候,哑婆那出身,能不被批·斗么,然后她丈夫扛不住自杀了,她怀着孩子,艰难的生下来,自己还朝不保夕的,怕连累了他,就送了户不能生孩子的穷苦人家,你们懂得……不过那家也没亏待这孩子,当自己儿子似的。然后等那十年过去了,哑婆家小楼还回来了,那家生活还那么穷,她过的虽然也不好,但还时不时的帮衬一把,那家出于感激,就告诉那老头真相了,可他从小就是歪的,觉得自己家穷,自己亲妈是哑巴也穷,还丢人,就不认哑婆,甚至对原本的养父母都连打带骂的,但还要吃家里喝家里的,和冤家一样,再后来就忽然的离家出走了,之后这都得二十多年快三十年了,欠了一屁股赌债,这不就回来了……然后估计哑婆不同意把房子给他……” 熟客听了都感叹,“这真是造孽啊。” 虽然外边的人在催促刘彪出去烤串,但他还是留下一句“还不如生出来的时候扔尿桶里”才出去。 听了白生的话,再加上昨晚听的,尹浩然差不多已经能勾勒出事情的真相了。 可他唯一不能理解的就是…… 他问白生,“他咋知道哑婆的小楼要拆迁的?” 听那老头说话的意思,是在报纸登出来之前就知道了,所以才来管哑婆要小楼。 可自己现在都不知道这个消息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毕竟那个新生活报上的消息十之八·九都是造谣的,而且昨晚和邻居一起说话的时候,也没人听说拆迁的事儿。 白生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