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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同晃了晃:“说吧,怎么回事?” “现在想问了?” “我那是装不在意,故意压他的嚣张气焰,”话落,秦语见徐航淡笑不语,眼神里闪着别有深意的光,立刻不高兴的磨磨后槽牙,用合同拍徐航的脑袋:“说,再不说我要生气了。” “敢打我的头!看来你今天不想睡了,”徐航一把抢走合同扔到外面,任由纸张在空中散落,猛地关上门,将秦语轻轻的按在墙上,急急的吻住喋喋不休的嫩嘴唇,释放所有热情,所有的迷恋。 “喂……”你还没讲呢!!! 秦语瞪着大眼睛,眨了眨似乎傻掉了。毛乎乎的睫毛在徐航脸上刷来刷去,直接痒到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火急火燎的一秒都不想等,相处这么久,应该可以直接开始吧?蠢蠢欲动的徐航迅速除去阻碍…… 折腾一个多小时洗完澡,秦语躺在软软的床上昏昏欲睡,却打起了一点精神,揪着徐航的头发狠狠的道:“回答我!” “不喜欢吗?” “这世上哪有不喜欢钱的?但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那可是徐烎,他又送豪车又送股份,肯定需要我们帮忙。” “真聪明。” “别拿这个打发我,”凶巴巴的秦语加了两分力气,按理说,徐航应该感觉到痛疼了,可他就是顾左右而言他,令人生气郁闷却拿他没办法。才几秒钟而已,秦语先心软了:“切,反正他要陷害也是对你出手,与我没关系。” “生气了?” “生你的气不值得,哎呀,你干什么?”被挠痒痒的秦语哈哈哈的大笑,手脚无力,根本推不开强壮的徐航,随着时间的流逝肚子都乐疼了,红着脸蛋的秦语气喘吁吁的道:“亲爱的~亲爱的~我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 “说,还揪不揪我头发?” “不了。” “还掐不掐我的耳朵?” “不了。” “还敢不敢捏我的脸?” “不了~不了~不了~求你放过我吧~” “太没有诚意,我要惩罚你!”徐航上瘾了一般继续欺负宝贝,听着哎呀呀的告饶声不仅没心软,还越来越过分了。 这是他们的情趣儿,秦语也愿意配合,乐此不疲。直到一条造型怪异的围裙出现了,秦语才真的推开徐航的钳制:“这什么呀?” “围裙。” “……你当我眼瞎吗?”长翅膀的围裙是闹哪样?想飞吗? 徐航拉起秦语,顺了顺他的后背低低的哄着:“是工厂自作主张送来的新样子,我觉得还好,放在后面也看不见,你试试吧,不喜欢我送回去让他们再改改。” 秦语挑了挑眉,推开男人的手拉来被子盖在身上,用眼神继续质疑。 人太聪明了,不太好办,所以徐航来了一招苦rou计,自己穿上雪白色的围裙让宝贝欣赏:“你瞧,除了一对小小的羽翼没什么特别的。” “不对,料子在发光,像鱼尾鳞片一样层层而下,挺好看的,”秦语的疑惑立刻少了,相信了徐航的鬼扯。 松口气的徐航立刻把围裙脱下来,再次将秦语拉起温柔的帮他穿好:“果然很耐看,让我再来一次吧?” 每回都这样,秦语已经习惯了:“好,只一次,我明天还要去送睡衣呢。” “文老性子阴沉,见多识广,在他面前你不需要小心翼翼,展现真实的自己就可以。” “我记住了。” “现在,你的眼里心里脑海里只能有我的影子,”霸道的话落,徐航享用自己的大餐了。 从后面看去小翅膀美丽极了,晃来晃去动人无比,显得秦语更加妖娆可爱,像忽然从绽放的花朵里生出来的妖精。 徐航把小心思藏得很好,很严实,甚至没向秦语透漏一言半语,导致某个傻瓜苦恼不已,明明是一样的围裙他为什么兴奋?老子的腰要断了。美美的睡整整一日,到了晚上这份酸疼才散去,秦语带着亲自监督做好的睡衣开车去文家了。 车是徐烎送的,秘密检查了好几遍,没有任何质量问题。秦语故意开这辆奢华低调的豪车出门,就是为了让徐烎知道,也让文家别把他当裁缝。若徐航需要秦语帮衬,自然会提前告诫,若他没说就不需要故意巴结文家。 三套睡衣的料子全是朴实柔软的,暗黑色、暗灰色、暗棕色都是文老平时爱穿的颜色。至于设计,秦语花了不少心思,太简单显得敷衍,太复杂老人家不喜欢,于是秦语在袖口上让人秀了云、松柏、还有竹。 文家是顶级豪门,几百年的底蕴不是假的,连佣人都那么进退有度。 文老头站在盆栽前浇水,秦语在后面没有出声,看着他浇完所有的花才笑道:“我也爱亲自照顾花儿,早晨浇水,晚上除叶,一天不见它们便觉得浑身不对劲。” “奇怪,你这孩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套路?等您先开口吗?”秦语笑容灿烂,老人走过来坐下他才在对面坐下,把装衣服的袋子放在桌子上:“您看看,若是不满意我拿回去改,”这是昨晚徐航说的话,他拿来现用了。 “你跟别人很不一样,”老人摆了摆手,让走过来的佣人离开,自己从袋子里掏出衣服。起先,他不是很高兴,衣服的样子大气端正,与他平时穿得差不多,说明秦语并没有用心思……咦?重点在袖子上:“这是什么?” “刺绣,”秦语查过历史,没有刺绣文明于是自己设计了一些简单的样子,让手艺好的阿姨练了练,她们虽心灵手巧但时间太短,只能形似,没有竹子的风骨。 就算这样,也是独一无二的款式,文老自然很满意了:“可是,我听闻你设计的是……你该设计男装了,肯定很受欢迎。”把短裙子几个字咽回肚子里,多少年没出现过让他改口的小辈了,对于秦语,文老多了两分喜欢,真心的。让佣人包一些好茶送小友出去,老人摸着松柏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文仁一步步从楼上走下来:“我听说他家破产了。” 老头的火气顿时沸腾了,狠狠的拍桌子:“就该把你送去乡下种地,吃吃苦,才会珍惜现在的好日子。” “我又怎么了?说什么都是错,”不高兴的文仁坐在沙发上,一把抓起秀云的睡衣,黝黑的眼底闪过不屑之色:“什么鬼东西?” “这是艺术!” “怎么不秀一个果女呢?” 拿起桌子上的橘子扔过去,连同盘子,文老是真的爆走了:“我叫你果女,我叫你果女,拦住他扔回房间不许出门。” “爸,我要去工地监工。” “去你的,外面特么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监个头,给老子滚滚滚!” 才走到院子里的秦语差点笑场,立刻低下头“咳咳”两声掩饰了尴尬,快步离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