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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裸体状态接受喷雾。” 裸体?!哇,这也太刺激了吧?上一次看见齐征南光屁股还是什么时候?小学还是初中?反正不如现在这个体型有看头,必须趁机饱饱眼福。 宋隐的心里仿佛有一百只雄鸡引吭高歌,然而表面上依旧装作一派平静:“明白了,那让我准备一下。” “等一等。”蹲在二狗肩膀上的二虎却又举起了小爪子:“三级战斗准备室内一共有四个喷雾口。为保证消毒效率,请二位各自选择一个位置,面朝喷口的方向站立。” 宋隐跟着他的话抬头看去,果然在前方墙壁高处发现了一个类似喷淋头的金属物件。可那也就意味着他和齐征南必须各自走到不同的墙面前,还必须是面对着墙壁! “我做错了什么,一出来就要面壁思过啊?!” 尽管心中十二万分的不满意,可事情毕竟是正经事,宋隐也没打算认真抗议。他和齐征南最后对视了一眼,然后乖乖地走到了离自己最近的那堵墙壁前面,首先解下了自己腰间的战术腰带,丢到地上。 宋隐身后不远处,齐征南却一直没有开始动作。他的目光默默沿着宋隐的后背一路滑落到腰上,然后定在那里久久品味。 不得不承认,除了容貌俊秀之外,宋隐还有着让不少人出神的好身材——倒不是那种健硕强壮如榕树一般的浑厚之美,而是另一种颀长优雅的气质,更像青葱的修竹,柔韧干练。 但是这具修长的身体上,却有一个部位是丰满甚至rou欲的,而且绝不只是齐征南一个人这么觉得。 “你们家新来的那个弟弟,可真是长了一个好屁股。” 在美国的时候,不止一个人曾经对他暧昧地提起过。而前不久,亲手将人从赌船外的荒漠抱回来的那个夜晚,他更是亲手确认过那里的手感与弹性,绝对不是简简单单一个“好”字就能够敷衍了事的。 ……真想咬上一口。 而就在齐征南盯着屁股产生出危险的想法时,对此一无所知的宋隐脱掉了腰带,又伸手捏住了胸口的拉链,“哗”地一拉到底——紧接着,那件紧绷的作战服就被脱到了腰部以下,露出了整个背部。 齐征南的呼吸也为止一窒。 蓝黑色、质地粗糙厚实的作战服,堆积在细瘦柔韧的光滑腰间。因此而裸露在外的整个脊背,白如雪塑一般,又好像最精美的雪花石雕塑。 这让他冷不丁地联想起了罗丹的名作——那个同样以“蝶”为名的雕塑。洁白光滑的女性背影,匍匐在粗粝的岩石之上。与其说是在表现着精疲力尽的乞怜女子,倒更像是在以近乎炫耀的方式展现着人体之美。 考虑到的模特正是罗丹当时热恋的情人,齐征南倒是忽然能够理解大师创作时的想法了。 他情不自禁地还想要盯着去看更多,然而又有一个不识趣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请焚风执行官也尽快脱掉装备。” 宋隐的辅佐官二狗发出了“善意的提醒”。 “嗯?” 听见声音的宋隐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回过头来,一看齐征南还站在原地没动,立刻发出了不满的声音:“搞什么?你耍诈?!” “……我有什么诈可耍?” 本着迟看早看、迟早要看的心情,齐征南很干脆地转身走到属于自己的那堵墙根前,开始脱下自己的衣物。这之后大约有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战斗准备室里只有拉链和衣物脱下的摩挲声。 等到两位执行官全部脱得干干净净了,二狗宣布倒数计时,紧接着阵阵白雾就从四面墙壁高处的喷头被释放出来。 这种白雾无色无嗅,似乎也没有任何的刺激性,只是吹在人身上的时候会带来一阵降温的清凉。 宋隐一开始还紧闭着眼睛,捂着嘴不怎么敢大口呼吸,直到二虎冷冷淡淡地提醒了一句:“请不要憋气,让白雾通过呼吸道进入体内循环也是消毒的一部分。还有,喷雾不会影响到口腔和眼睛粘膜,没必要闭着眼睛。” “……” 宋隐有种“土包子被猫给鄙视了”的尴尬感觉。他讪讪地放下手,想了想又朝着齐征南开口道:“我有一个公平合理的问题。” 提问就提问,怎么还扯上公平了?齐征南心里纳闷儿,于是反问:“怎么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白雾里又飘来了宋隐的声音:“在副本里你耍诈从我嘴里套出了二狗的秘密,公平起见,我想知道你家二虎的原型是啥?” 类似的疑惑齐征南也时不时地会被别人问到,因此他很自然地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答案:“是我小时候养的一只猫。” “真猫?” 宋隐有点意外。毕竟二狗说过,辅佐官的原型一般都在执行官的心目中占有特别重要的地位——以前他不信这个邪,可是现在,事实把他的脸抽得噼啪直响。 “对,遇到你之前养的。” 齐征南的这个补丁似乎为他的说法增添了一丝可信度——要真是齐征南六岁之前养的猫,那四舍五入就是齐大少爷的童年玩伴,地位自然非比寻常。 “那你后来为什么不再养了?”宋隐继续提问。 在齐家生活了这么多年,他的确没见过家里有什么宠物。就连后来去了美国,家里也还是连只仓鼠都没有养过。而且,齐征南似乎也没对邻居和朋友家的猫狗表现出特殊的好感。 “因为无可替代。”齐征南回答道,“太阳下山之后,烛光无法替代。” 啧啧,听听这矫情的,咋还用上了戏剧台词,你们是一对苦命鸳鸯吗? 宋隐牙根子一阵发酸,又追问:“那为啥到了炼狱又能替代了?二虎是橘色的,所以是你的炼狱小太阳吗?” “……”似乎是意识到宋隐又开始胡言乱语,齐征南轻叹了一口气:“我不养猫,难道还养个你吗?” “养我怎么了?”宋隐不服气,“走出这扇门,有多少人等着养我呢。你可别后悔啊。” “你别混淆概念。”齐征南的声音听上去居然是严肃的,“我的意思是,就算我把二虎的外貌设定成你的样子,它也永远也不会是你。它只会是他自己。” “所以无论你、我还是二狗和二虎,全部都是独一无二的。” 这个观点宋隐倒是十分认可:“其实我家狗子的确借鉴了一点你的外貌特征。可说句实在话,他的性格一点点都不像你。” 说到这里,他忽然提高声音去问自家的辅佐官:“狗子,要是有兴趣,我也可以让你自己来决定自己的长相,怎么样?” “可以,但是没必要。” 白雾里传来二狗平静的回应声:“我的容貌只是为取悦执行官而执行的拟态程序,对于外表的任何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