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
书迷正在阅读:拱手江山(海棠版)(H)、替身虐爱(海棠版)(H)、【琅琊榜】春风又绿(H)、全民审判[直播]、我不欠你们什么(H)、将军,你的包子在这!、羽落寒潭、八零年代好父母、系统逼我装直男[娱乐圈]、鬼直播
时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从门口传来,402里六双眼睛全都朝着门口望去,一道声音顺着门缝隔墙传来:“伍恬在宿舍吗?,我是林可可。” 得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前舍友都找上门来了。 诶不对,一起吃个饭算什么坏事,伍恬忙甩掉脑袋里这个烂比喻,一脸内伤去开门。门外林可可闪烁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睛一把攥住她的手。 “我的大恬恬呐,你是恋爱了吗!” “假的!假的!” * 当你一个不小心处于舆论中心,最好的回应就是装死。时间会证明一切! 这是伍恬观望多年八卦总结出来的有效经验,你就让它烧,使劲儿烧,没有当事人这捆柴,最后都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伍恬躺在床上默默喘喘气,这一晚上折腾的,都没看理综! 现在还有什么是比考试成绩重要的吗?如果要说有!那只能是……江时均的感受- -。 说真的这个事件中伍恬坦坦荡荡并没有感受到羞愤或者难受什么的,压力还是有一点,但跟风云人物传绯闻的窘迫完全被跟我大外甥传绯闻的啼笑皆非压下去了。 她真正担心的是江时均会不会受影响,他难堪,她才难受。 寝室熄灯后,舍友们悉悉索索的声音被放大,九月底的天气大家睡觉还都开着窗,窗帘半遮,尾巴处被压着厚厚的汉语词典,晚风吹过,鼓起的形状像夜海上的船帆。 夜色浓郁,不知不觉就在这纷乱的思绪中慢慢睡着了。 * “为什么不想跟我谈恋爱。”一双冷漠的眼,凛冽的话。她面前的江时均穿着一身西服,坐在繁复华丽犹如王座的荆棘座椅上阴涔涔看着她。 啪!他又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根长满了倒刺的皮鞭啪啪啪抽在大理石覆盖的光洁地面上,吓得跪在坐下的伍恬眼角抽搐瑟瑟发抖。 诶?她为什么要跪着。 “说,为什么!”一双玉石般温润的手扶起她的下巴,伍恬被迫抬头,撞进那双冷漠的眸子里。在冷漠背后,她仿佛看到了壮阔如星云的漫天光华,一眼便弥足深陷。 “为什么要骗我,我不够好吗?” 咔嚓! “???” 手腕被套上冰冷的触感,江时均举起他那只修长玉润的手,腕骨处被拷着一块做工精巧的玄铁手铐,随着他的动作被一同拉起来的,是她被拷死的另一只手。 “跑,你继续跑。” “!!!” * 我ci…… 再一睁眼,眼前是学校白花花的涂层天花板,没有手铐也没有鬼畜大外甥。 天光大亮,又是新的一天。 高中生的生物钟跟随着课程时间,早自习六点四十五,大半学生们六点钟就得起床。早的可能五点就起,最晚不能拖过六点半。 伍恬估计是心里有事儿,总感觉刚躺下没多久天就亮了,而且她昨晚还做梦了。真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居然做了这种梦!梦里种种仿佛尽在眼前,清晰地好像一眨眼又会回到那个不明所以的繁华宫殿。 我靠为什么梦里大外甥如此邪魅狂狷吗,为什么梦里会出现这种奇奇怪怪的剧情。 我很久没看了啊这种奇奇怪怪的狗血剧情到底是为什么会冒出来的! 受不了,我有毒。 伍恬兀自唾弃自己莫名其妙碎了一地的三观,在床上大概又躺了几分钟之后才慢吞吞爬起来。小心翼翼踩着阶梯爬下床端好洗漱用品去寝室外公共水池洗漱。 下床的时候她扫了一下钟表,现在还不到六点钟,她算是这一层起得早的,公共水池只有她一个人。 她揉了揉眼睛朝水池上方的镜子里看去,模模糊糊只能看清个大概轮廓,什么都看不清,这该死的近视眼,套上眼镜后才能看清镜子里的自己。 伍恬低头在牙缸里接满水,寄出牙膏嚓嚓刷牙,软趴趴的头发睡了一夜松松软软扣在头顶上,随着她的动作嗦嗦嗦轻轻抖动,眼睛有点迷蒙,旁边阳台倾泻进来的晨光下,皮肤白到近乎透明。看起来就是很柔弱的生命。 手腕随着动作摆动,这么细的手腕,说不定能从手铐里脱离呢。 伍恬身体一僵:“……” 我为什么又想到了这个!丢掉丢掉! 昂头漱口,顺着水槽流走的泡沫水里有红色的血丝。她忙咧开嘴冲着镜子里的自己龇牙,上上下下检查,最后发现是门牙左边第四颗牙龈处有些出血。舌尖舔了舔,可能是上火了。 伍恬没多在意,她上下咬合了两下,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 都说人身体上最硬的就是牙齿。好像是挺硬的,肯定比她的头要硬。 窗外阳光大好,她陈了个要用力呼吸。想想今天要做什么呢~想起来了,今天她要考理综。 老天爷啊……TAT 第46章 第 46 章 发现科学使人类进步, 学习科学使人类发狂。 伍恬在痛心疾首之后,便有了一种死到临头豁然开朗的觉悟。凡事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 在没有十足的实力面前, 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 说不定还能拼拼运气是不! 这了一想心里就畅快多了,伍恬洗漱完回到宿舍, 把她压在床板下面那张两块五的平安符抽出来按在脑门上默念了三遍: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还有九十分求太上老君多多保佑。 刚开学的时候她的发尾在下巴左右正好包住脸颊,这一个月长长了一段差不多末过下巴了,她试着揽起头发向后看看能不能扎起来, 用手指试了下大概能在脑后抓起一个指节的小啾啾,扎了头发的伍恬从耳朵到脸颊全部露了出来,脖颈连着下颚处又细又白, 像个小鱼娃娃。她对着镜子瞧了瞧, 额头还扣着厚重的刘海, 又试着抓了两把想看看能不能弄个空气刘海, 结果半长不短根本收不到一起,最后搞得像呲了毛的扫帚似的。 无奈她只能放弃折腾尴尬的刘海, 等再过一阵长长点再修理吧。最后她翻出小桌子上的樱桃发绳在脑后扎了一个小啾啾。 这么热的天披着头发很热的, 可算是能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