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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便恢复了往日的称呼,得意道,“舅舅,你放心,我一口回绝了!” 还等着小妖精乖乖送上门来的湛易:“……” 湛易面无表情的抬起头,他医院为什么会招进一个挡他情路的玩意儿! 唐深还等着湛易表扬,继续强调,“舅舅,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人从我这里要走你的联系方式的!就算她用美人计也别想!” 一连三个肯定句说的情真意切,刚正不阿,死死保护了险些遭恶霸调戏的良家少女......啊,不,良家少男的尊严。 湛易刚要说什么就听他嘟囔道,“刚刚她还想色.诱我来着......” 湛易轻飘飘看了他一眼。 呵,就他?还□□? 自我感觉过于良好了。 湛易面无表情的看着美滋滋等着表扬的唐深,捏着纸张的手指骨节有些泛白,强忍住自己撬开他脑袋的冲动,半晌才开口,“这个月工资减半。” 唐深:??? “舅舅!你可是我舅舅!血亲血亲的舅啊!你就忍心让我露宿街头?饥寒交迫?我还没娶媳妇,就等着这个月工资到手下聘礼了......” *** 乔烟上了车,给祈姝发消息要她再帮忙找家私人医院,这时候插进来一通电话,是个陌生号码。 她心有所感的颤了颤睫毛,像是个初谈恋爱的少女在接到心仪男孩子的电话,惶恐又期待,手指缓慢的移到手机屏幕上按下接听键。 矜贵温润的声音压的低,男人的声音有着独特的质感,带着电流钻进耳朵。 “乔烟,敢逃跑打断腿。” 作者有话要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作者君时隔一个月开!文!啦! 希望小可爱们没有抛弃我~ 我们的站桥cp诞生啦!或者你们有没有更好听的cp名,嘿嘿! 开新文很激动也很忐忑,小可爱们让我看到你们的小手手~ 来围脖找我玩哦!名字:栖兮呀 感谢安暖小可爱的营养液~ 下一本【又撩又燥二世祖x身娇体软白富美】求收藏,戳专栏可见~ 文案: 【一】 谢悠到大学第一天便见识到傅廷琛的阴狠凶戾,那人恶劣的将她困在角落,“以后见了老子绕道走!否则,见一次亲一次。” 谢悠憋红了眼眶不敢掉一滴泪。 自那之后谢悠对傅廷琛避之不及。 后来在元旦晚会她以一支芭蕾舞惊艳众人后,傅大佬终于忍不住把人拐到荒郊野岭将人困在车里,恶狠狠道,“让哥哥亲一口就放你下去。” 谢悠含着泪咬唇颤着声音,“你……你别欺负我。” 后来车队里的兄弟问他,“你不是最烦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吗?” 傅廷琛手里拎了根烟,眯着眼,“妈的,小姑娘含泪求饶的样子可爱炸了!” 【二】 谢悠酒量差,一杯倒。 在车队庆功宴上,傅廷琛嘴里叼了根烟殷勤的帮她倒酒,“乖,再喝点。” 不久,兄弟们发现KTV包间角落里,小姑娘压在傅廷琛身上吻着他脖颈。 傅廷琛眸光迷离醉人,掐灭手里的烟,眯着眼解开衬衣扣子,按着女孩的头,无耻道,“往这亲。” 又撩又燥二世祖x身娇体软白富美【职业赛车手x芭蕾小仙女】 第2章 乔烟是谁—— 富二代圈子里撕逼冠军,上至人精嘴利白莲花下至菜场老大妈从来没怕过谁。 敢威胁到她头上的,管你天王老子,别想从她这讨一分便宜去。 乔烟舔了舔唇,从包里又摸出一根棒棒糖叼在嘴里,深吸一口气,对着后视镜扯出一抹笑安慰自己—— 欠他的。 听着话筒里传来浅浅的呼吸声,时隔那么久她还能清晰的想象到他眉头轻蹙的温雅模样,却也知道他并不如表面那么温和,乔烟屏着呼吸掐断电话。 傻子才回去。 轻哼了一声顺手把再次震动的手机扔到副驾驶上,仿佛扔了个烫手山芋打开音乐盖住了小到完全可以忽略的震动声。 在持续三次震动后,手机彻底失去了动静,乔烟漫不经心的打着方向盘,手指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敲击,余光却不断瞥向手机。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 五分钟过去了,手机屏幕再也没有亮起来。 乔烟终于忍不住,趁着等红灯的功夫抓起手机看这破烂玩意是不是坏了。 亮起来的屏幕只有三个未接来电安安静静的躺在通知栏。 作作作,让你作! 到嘴边的鸭子......男人飞了! 乔烟烦躁的把手机扔到一边,见绿灯了前边车还没开,按着喇叭拖长了音。 手机嗡嗡震动起来,她连忙抓起手机,屏幕上是湛易发来的短信。 【乔烟,不想被人知道你的病明天乖乖过来。】 乔烟突如其来的闷气突然散开,双眼弯弯的盯着屏幕上的几个字,一个标点符号也不错过,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呼吸有些急促,心尖酥酥麻麻的发颤,舌尖舔了舔嘴唇,涩涩的,有些麻。 对着屏幕她甚至能想象到他咬着她耳垂,清浅的喘息声伴着刻意压低矜贵温柔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耳尖腾的一下冒火。 就算是她最厌恶的威胁也这么撩人! 思绪不可控制的飘到H大广播室里。 刺眼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无声轻盈,脚步都放缓了几拍生怕惊扰了屋内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 湛易把她放在椅子上圈在怀里,她满脸惊慌的看着凑近的湛易,他腰杆微微下压俯身把她罩住,细细密密的睫毛低垂着,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修长干净的手指捏着她下巴,温凉的薄唇由浅入深的在她唇上大肆侵略。 她从来不知道平日里淡漠的湛易会那么占有欲十足的将她圈在怀里狠狠地撕咬着她的唇,唇角微疼,血腥味儿在口腔蔓延开。 乔烟睫毛颤了颤,她记得他吻她的时候在耳边轻声说着要她乖一点。 几年不见,他还是依然即便什么都不做就能把她的魂勾走。 乔烟开着车,包里的糖已经吃完,她看着仪表盘上的指针指的数字越来越大,因湛易燃起来的愉悦逐渐变成兴奋,而后迅速飙升,这样的兴奋已经不是她能承受的范围。 耳膜鼓胀,耳腔内尖锐的鸣音拉回她失控的情绪。 好在去往御园的路上车不多,乔烟把车停在路边,急促的呼吸着,额上冒出冷汗,从手边的盒子里摸出一个白色药瓶,没有任何文字,放在最底层,除她自己谁都不知道。 她会在每一辆车上都备一瓶。 乔烟倒在手里两片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