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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散修。小修士很是热情,拍着莫子衣的肩膀:“这位道友,见你眼生,想必你昨日没有来观看我们的擂台赛吧!昨天,少宗主把一个少年捆回房里去了,好一阵云雨呢!!” 莫子衣头顶了许多问号:“啊????” 小修士把传闻一五一十的全给莫子衣讲了,什么“少宗主喜好男色啊,难怪从不亲近旁人”,“什么少宗主功夫了得啊”,“什么公主伤心欲绝啊”,“什么两人是前世便相识啊”云云,各种猜测,一股脑全给莫子衣说了,听得他云里雾里。 “......”莫子衣震惊:“前世便相识????” 小修士神秘的用手挡住嘴型:“千真万确!自在门仰师兄亲口透露,不可能有错!” 小修士又八卦的猜测道:“方才宗主还将少宗主叫走了,殷前辈也被叫走了!估摸着是要讨论婚事罢!” 这小修士又拉着莫子衣讲了好一会儿,还顺带解答了旁人的疑问,直到休息时间结束,众人散去,独留莫子衣一人,呆愣楞的站在这空无一人的小道上。 信息量太过庞大,莫子衣一时没法消化,耷拉着脑袋,放空了许久,莫子衣才逐渐恢复神智,而他恢复神智的第一件事,就是决定先把仰星河揍上一顿。 “......仰星河,你个王八蛋!!!!” 红衣少年骑在一只黑色的豹子身上,取出一张黄符,贴在了黑豹身上,啥时间屋里凭空出现了一道巨雷,“轰隆隆”的打在仰星河身上。 仰星河惨呼一声,把翻了个身,把莫子衣甩下身去。 莫子衣捏出三味真炎,丢到豹尾去,小火苗顿时将尾巴尖上的毛毛烧得焦黑:“你怎么什么都说出去了!!” 仰星河捂着屁股喊冤:“我说什么了!!” 莫子衣又捏出一簇火苗,立在仰星河眼前,威胁逼问:“前世便相识是什么意思!” 仰星河失了底气:“是你告诉我的,你们前世便相识了......” 莫子衣重重的敲了下豹脑壳:“你还告诉了所有人我喜欢叶无悔!还说我精心筹划,筹谋了许久!这件事越闹越大,都怨你!要是无悔因此讨厌我,我定要你这臭豹子好看!!”莫子衣气不过,又在豹耳朵上狠狠的揪了两把。 仰豹子委屈了,趴在地上,片刻之后,想起什么似的,整只豹子跳了起来,粗大的豹爪子顿时就把莫子衣掀翻在地:“我还没说你呢,你怎么就露馅了!要是自在门的秘密被旁人知道了,我才要你好看!” 莫子衣反手反击:“无悔不是旁人!” 仰星河斜眼瞥他,补刀:“人家说要同你结成夫妻还是要同你结拜兄弟了,怎么就不是旁人了?” 师兄弟俩谁也说不过谁,打成了一团,莫子衣揍了仰星河一拳,仰星河甩了他一脚;莫子衣贴了张召水符阵,仰星河来了一记黑龙抓月......直到两人脸上身上都挂了彩,少年变成了狐狸,豹毛狐狸毛掉了一地,才气喘吁吁的靠在一起。 黑豹用尖爪抠了抠狐狸脑袋顶上的呆毛:“你可真决定要和叶无悔搞断袖啊?” “嗷呜。”小狐狸拍掉黑豹的尖爪,捋了捋自己个脑袋顶。 “也好,这样便没有人来与我抢妹子了。”仰星河甩了甩粗壮的豹尾,“啪”的一声搭在了小狐狸的肚皮上。 “嗷呜。”莫子衣翻了个白眼,一口咬在了豹尾尖上。 仰星河抽回尾巴:“想做什么就去做嘛,自在门之所以叫做自在门,我猜,便是师祖不想让我们这些妖兽感到人世间的束缚,便是也想让我们自由自在的生存着罢。” 黑豹子拍了拍小狐狸,正色道:“不管你多晚回来,师兄都会给你留门。” 小狐狸转过身,认认真真的看着仰星河。 “当然,一次一枚灵石,或者一只烤鸡!” 桃花流水杳然去(二) “主人。”长竹树理踏进破庙之中, 莫子衣正恭恭顺顺的跪在蒲团上,跪在佛像前,竹立香已经燃了大半, 香灰掉落, 溅起一片。 “收拾完了?” “是。”长竹树理同莫子衣一起跪着, “主人无需太过自责。” 莫子衣垂下眼眸:“是我杀了他们。” “害得他们染上了傀毒之人,剥夺了他们作为一个人的权力的人, 是傀, 不是主人。”长竹树理上了一柱香, “愿他们下一世能平安喜乐。” “长竹, 不要叫我主人。”莫子衣道,“若是有一天你受不了了,想走了, 便走, 这深渊, 不应该是你一个女子来闯的。” 长竹树理道:“主人救了树理,便永远是树理的主人。不论主人身处何方, 身陷何种境地, 树理都会想尽办法站在主人身边......叶公子,定然也是这样的想法。” “长竹,谢谢你。” 莫子衣再无更多的话语,长竹树理是唯一一个站在他身边的人。在那么一瞬间,他的心中涌出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他想隐去身形, 想冲到皇宫中,看一眼叶无悔,想揪着他的衣领,问问他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念头不过蹦出来了片刻,莫子衣便放弃了。 他起身,走出破庙,乌云蔽了圆月,红羽如若鞭麟笞凤般决绝,血月妖刀带着上弦弯月的妖异,一刀一鞭在这一瞬间,锋芒尽露。一抹淡淡的红芒划过双瞳,转瞬即逝。 “走罢,长竹,我们去下一处。” 傀毒,原先只在修真界传播,现如今不知为何,竟传到了民间。染毒者,将褪去人形,成为傀儡,四肢异形,为那幕后之人所控,非人非鬼,永生不死。唯有血月妖刀刺穿心脏,才能彻底灭了这些怪物,让他们恢复人形,还给感染的人死后最后的体面。 山烟朦胧,乌云密布,淅淅沥沥的雨点从天而降,雨滴溅起一个个小皇冠,亦带起一片成河血流。 背后,是染了傀毒的小村,尸横遍野,有的人家炊烟依旧,却再无生息;眼前,是一大一小,两个浑身颤抖着的孩童。 年纪稍小的那位,颤颤巍巍举着一柄小木剑,将年纪稍大的那位护在身后。 小孩闭眼,挥舞着木剑,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走开,大魔头,走开!”他身后的那位,浑身沾满了带着傀毒的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