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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他死活不肯说。

    “难道……”B忽然摸上了白星河的手,“你居然……谈恋爱了?”

    无名指上还挂着婚戒,可白星河平常不怎么戴手饰。

    牌桌的空气突然安静了,连最聒噪的A都凝固噤声,惊讶地看了过去。

    只有孟狄看了一眼,点头说:“挺好的。”

    他这句话奠定了接下来整个气氛的基础,其他人都嘻嘻哈哈笑起来,对白星河说一些恭喜的话。

    “我就说嘛,之前就跟你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呸,是我不对,这牌让你。”

    “你男朋友长什么样啊?什么时候带过来看看?”

    白星河违心地接受了这些小心翼翼的祝福,继续打牌,他手气很好,一下午就赢了不少钱。

    天色暗了,A把其他不相干的狐朋狗友们都赶走,屋子里只剩下他们四个人。他走到客厅,那个脸生的,刚才一直盯着他瞧的少年离开前忽然走过来。

    “其实我也是……本来……但是听说你交朋友了,所以……”他笑得很腼腆,“下次有机会再见。”

    这种追求者白星河见太多了,他随便敷衍了几句就掉头回去找A和B两个人。

    孟狄去厨房做饭了,他们三个人聚着打游戏。

    很热闹,白星河也很开心,好像时光回到了高中时代,无忧无虑。电话响了,他没有接,厨房出来的孟狄指了他手机屏幕说:“怎么是乱码?”

    白星河也觉得莫名其妙,按了接听,这通来电显示乱码,却竟然传出了熟悉的男声。

    “在干什么?”

    齐辉。

    他从容应对:“正在学习呢。”

    “嗯,早点休息,别太用功了。”

    “你也是,别去加班了,在家看电视吧。”

    两人闲话家常了几句,电话挂了。

    A说:“得,你被男朋友查岗啊?小心点。”

    白星河说:“我又不出去鬼混,心虚什么。”

    A:“那你骗他在学习,耍他呢……”

    B忽然问:“你这次是认真的吗?”

    白星河笑了一下:“什么啊,玩玩而已。”

    孟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啊……这样不行。”

    A嚷了一声:“这有什么?算了,喝酒吧。”

    晚上,白星河摇摇晃晃地从A家里出来,他没有车,一路步行回家。

    游戏里的建筑跟记忆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他忽然在楼下看到了一个不该在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他看见那个人的手,长着一样的刺青。

    白星河头疼极了,好像沉寂多年的感情突然就沸腾起来。

    “怎么喝酒了?”

    男人走近了。

    白星河看清人影的刹那,脚步也停下了。

    ……齐辉。

    “是你啊……”

    他失望至极。

    第17章 鬼王x男新娘17

    鬼王x男新娘17

    寒风之中,男人沉默的身影有如鬼魅。

    白星河缓慢迟钝地察觉自己失言,赶紧换上另一副笑颜:“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来了?”

    “我来见你。”

    齐辉转而瞧上白星河的住处。

    一套老城区的房子,位置不好,房子也旧了。屋檐下挂了两只灯笼,结着蛛网,在风里颤悠悠地摇晃,是与门口对联一样饱经风霜的黯淡颜色。

    不像是他这样的阔少该住的地方。

    齐辉对他有一些了解:富二代,女装癖,顽劣,只听祖辈的话,与生父关系不好……除此之外就是齐辉自己的理解,没有什么客观性,不值一提。

    回到这间房子上,男人很快就找到理由:少年离家出走,搬到了老房子里。

    他只猜了个轮廓。

    正巧这时白星河没什么话好说,大方介绍了他的住处:“我mama过世之前买的房子,年纪和我差不多大了。她留给我的。你进来吧,为什么要在外边吹风啊。”

    他搓着手拿钥匙戳门,戳了几下没对准眼,继续戳。

    “……”

    齐辉旁观了几分钟,冷不丁夺走了钥匙,咔擦一声开门了。

    白星河恼羞成怒。

    “怎么回事?你偷换我的锁了吗?变态……”一看见齐辉斜睨他的脸,他又马上醒了:“我醉了,不要同我计较。”

    齐辉没理会他酒后发痴,轻车熟路进门,又打开了电灯。

    屋子小,一室一厅的样式,与他上次来时没什么分别。客厅沙发上丢着两条被子和枕头,显然是白星河把这儿也当成卧室用了。

    齐辉倒了杯水,一回头发觉少年已经躺在沙发上安眠。

    “喝水吗?”

    白星河迷茫的褐眼睛慢慢睁开了,透出一点疑惑。

    他看上去困惑不已:“你怎么在这里?”

    “我想见你。”

    齐辉再次如实说。

    “这么热情……多不好意思啊。”白星河哈哈笑了一下,又忽然想起什么,“我要去洗澡,你等下。”

    白星河爱干净,喝了酒是不能上床睡觉的,必须先把酒气洗白白。齐辉饶有兴趣,端着茶水观察了一会结婚对象的醉态。此刻白星河是个醉鬼,行动不太便利,踉踉跄跄滑进了浴室,弯腰去摸水龙头。

     

    一只纹身的手抢先一步打开了热水。

    哗啦。

    然后是腰上一紧,被人搂住了。

    “咦?”

    他扭过头一看,又是齐辉。

    齐辉正在脱他的上衣。

    衬衣解扣子麻烦,穿衣服还容易系错位置,所以白星河很少穿带一排纽扣的衣服,只不过今天出门随意抓了一件白衬衫穿了。男人似乎与他不同,这会儿搂住少年解得很有兴趣和耐心,仿佛是在剥一颗美味荔枝。

    他身上的白衬衣很快被脱掉,落入衣篓怀抱。

    脱了衬衫就该脱裤子了,白星河忽然警觉不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住了自己的裤腰带,嚷道:“你干什么?我自己来……”

    齐辉也不勉强,松了手说:“你能行么?”

    语气颇为遗憾。

    “不要问男人行不行!”

    白星河冷笑了一声,为证明自己很行扒光了裤子。

    齐辉问:“要我帮你洗吗?”

    他极有礼貌:“不用,你是客人,坐着吧。”

    于是白星河在浴缸水中游弋,齐辉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持续观察。

    白星河大概是醉得不轻,两颊漂着红晕,像被咬过,眼睛也有点丧失视力似的迷惘。他趴在浴缸边缘,一只手拨着水花,仿佛在幻想自己是一条鱼。

    “星河,”齐辉问他,“和谁一起喝酒了?”

    “A,BB和孟狄。”

    “AB?”

    孟狄这个名字齐辉有印象。ABB又是谁?

    “A是安齐爱爱子。他这个名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