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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任光莫:“…………” 略微失落一下,看着荣华他又好奇起来,“你和小观主长得真像,你们的大哥长什么样子,也和你们这么像吗?” 徒尤涵默默看过来,等着荣华回答,其他人也挺好奇。 荣华笑道,“自然,大哥和我们长得也非常相似,好像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徒尤涵在旁边幽幽来了句,“那不就是俄罗斯套娃吗。” 荣华:“…………” 手痒,还是想打人怎么办!但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了………… 荣华吸气,微笑,不和欠揍的涵涵一般见识。 夏云蕊好奇道,“你大哥和你一样好看吗?” 荣华夸起自己来颇为不要脸,“我大哥,甚美,我比不过。” 开玩笑,他现在可还算是没有长开呢,长开后,美死你们。 “哇,你都这么好看了,你大哥得好看成什么样子,真想看一看。”夏云蕊希冀道。 “会有机会看到的。”荣华道。 徒尤涵闻言嗤笑一声,“一个男人能有多好看,长得美的都娘们唧唧。” 荣华:“…………” 他将双手背在身后,使劲握住,不行!要忍耐!这一拳下去,涵涵会死的! “涵涵说笑了,我大哥一点都不娘。”荣华眉眼弯起,皮笑rou不笑的模样。 徒尤涵一挑眉,“谁让你叫我涵涵的。” 荣华:“哦,我时常听小花这样叫你,你不是叫土憨憨吗?” 音怎么不对的样子? 徒尤涵皱眉,“是徒尤涵,不是徒涵涵。” “好哒,涵涵。”荣华点点头后,不再搭理徒尤涵,转身找袁政荇去了。 身后徒尤涵眉头紧锁,问道一旁的任光莫,“他刚才的读音是不是不对劲儿?” 任光莫:“他说土憨憨。” 徒尤涵:果然不对劲儿,这小子故意的! 回到七人间,率先进去的段彦疑惑了,“徒尤涵,你的床铺旁边怎么还多出来一张床?” 两张床并在一起,单人的成双人的了。 徒尤涵也是不解,刚走过去,身后便传来一道声音。 “哦,因为晚上我要和他一起睡。”荣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顺口答了一句。 “咳咳。”习霄当时正在喝水,闻言立即被呛到,脸都被呛红了,桃花眼也微微睁大看向荣华和徒尤涵两人,“你们…………” 徒尤涵的脸色一黑,看向荣华,吼道,“你自己没有房间吗?!” 荣华很淡定,“有,不想睡。”不和涵涵一起睡,他还怎么吸收道力长大。 “去别处睡去!”徒尤涵暴躁的踢了一脚床腿。 荣华眯眼,“你让我和别人一起睡?” 不知怎么的,徒尤涵本想大喊一声你爱和谁睡和谁睡去,就是别打扰他,但话到嘴边转了几转,就是说不出来,仿佛说出来后便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于是,七人间的其余人便瞧见徒尤涵的脸色黑了又黑,红了又红,最后什么话都没有憋出来,抱着胳膊坐在床边沉着脸。 荣华很是满意,算你还有点危机意识,不然这拳头立马落下去。 “咳……看来不止小观主喜欢你,就连二观主也极为喜欢你。”待荣华背着手脸带笑容的离开后,习霄对徒尤涵说道。 徒尤涵黑着脸,“呵。” 项简也笑道,“大概亲兄弟的爱好一样吧。” 任光莫惊奇,“那这样说来,小观主喜欢他,二观主喜欢他,他们两人的大哥,大观主会不会也喜欢徒尤涵?” “说不定哦。”习霄意味深长道。 晚上,荣华还特意抱了一床被子过来,在徒尤涵的注视下将被子铺好,“睡觉吧,涵涵,你明天还要早起呢。”说着笑眯眯招手。 徒尤涵气压低沉的坐在床上,吓得任光莫都直往旁边挪了再挪,然而同在一床上的荣华却仿佛丝毫不受影响,脱了衣服便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我去关灯了。”任光莫看向徒尤涵,用商量的语气道。 “谢谢,关灯吧。”荣华冒出一个头出来,对任光莫摆摆手。 看徒尤涵全程都没有说话,任光莫飞快的关完灯蹿回床上。 借着窗外月光,徒尤涵注视一会儿已经躺好的荣华,最后深吸口气也躺了上去,本以为会睡不好,谁知道不一会儿意识便开始逐渐下沉,待要进入梦乡中前,他模模糊糊感觉到好似有一人滚进他的怀里。 早上醒来后,怀里多出一人,正窝在他胸膛处睡得香甜,徒尤涵难得沉默,望着荣华还稚嫩的面庞陷入沉思,过了会儿,他慢慢凑过去,鼻间在荣华的颈窝处嗅了嗅,之后,一脸深沉的离开。 被一直注视着,荣华就算想睡也睡不着了,温暖了一晚上的道力还在不断的从相挨着的地方传来,荣华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欲要滚出怀抱,却被人压住头发,揪不出来。 “……”迫不得已,荣华再次转回来。 徒尤涵眼睛眯起,好整以暇的撑着头问,“你这习惯倒是和小花一样。” 荣华装作不懂:“……什么?” 徒尤涵勾起唇角笑了笑,神情略微深沉,“没什么。”接着竟是什么都没说,起身穿衣。 “…………” 荣华摸摸下巴,涵涵有些不对劲儿啊。 明明是个暴躁帅哥,这会儿竟然这么平静…… 想不明白,荣华便也起床,去他本来的房间兜着一堆小木牌来到院内光线充足的桌上刻画研究。 虽然心里有对引导符箓的大致雏形,可也只是雏形,细微末节等并未完善,而一旦有丁点不对,木牌便又会立即断成两截,废弃无用。 这样不成、这样不对、这样拐弯刻画也不行…… 荣华趴在桌子上刻画的认真,符箓未成,暂且不以手画符,刻画才能够省去更多的道力。 然而木牌的耗费却是巨大,不一会儿的功夫,他手上的木牌便已经耗费的七七八八,这些还是他之前特意准备出来的。 没有人看到,荣华刻画木牌时,刻刀落下的一刻,纹路上也闪现出细微白芒,然而却总是只到一处地方便瞬间断开,而木牌也立即断成两截yxdj。 以木牌制符,纹路观察的更加清晰,这也是符纸不能比拟的。 荣华叹口气,收了废弃的木牌打算扔掉,回来时正巧遇见已经结束比赛回来的徒尤涵等人,也不知道今天去完成了什么任务,几人的身上竟然全是泥浆,泥点,看起来好不狼狈。 尤其是费应风有洁癖,一张脸冷漠的快要升天成神,只对荣华点点头打招呼后,便快步的离开,看样子是已经对身上的泥浆忍耐到极限。 徒尤涵脸色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