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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躺着一直小花猫。 余慧心也过来了,见状叉起腰瞪着他,红梅在背后偷偷地将她手扯下来。 裴义淳急道:“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不是少爷的车,是郑老爷的车。”捧砚马上帮忙解释,“怕是少爷的车不在,豆腐就只好上了郑老爷的车了。” 裴义淳转身想踹他。到底会不会说话?这不是给你少爷加罪名么? 余慧心继续愤愤地看着裴义淳。 裴义淳无辜极了:“又不是我把它弄来的!” “哎呀——”郑家的小厮突然叫道,“是不是豆腐?!” 众人回头,见豆腐叼着黄豆豆来了。见到这么多人,它怔了怔,僵了好一会才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人群中央,将嘴里的黄豆豆扔到了裴义淳面前。 裴义淳:“……” 余慧心:“你对它做了什么?!” “我能对它做什么啊!”裴义淳往后一跳,离了黄豆豆两尺远,“陷害!这是陷害!” 余慧心气笑了,怎么不说是碰瓷呢?不过豆腐现在的行为,九成九可能是碰瓷!可真是她养的好豆腐! 豆腐打算走了,见裴义淳跳开,又低头用脑袋将黄豆豆往他那边拱了拱。黄豆豆被逼翻了个身,吃力地在地上爬行起来。 裴义淳急叫捧砚:“快抱起来!别着凉了!”然后对余慧心道,“我上次就说了,是它来找我的,你现在信了吧?你以为我想养它吗?养它不花钱啊?!” 余慧心:!!! 糟糕,裴抠门这是要和她算猫粮钱了? “你是不是虐待它了?”他怀疑地看着她。 “我才没有!” “那它为什么不愿意待在你身边,非要往我这边跑?” “我哪知道?我还怀疑你给它灌迷魂汤了呢!” “它是猫,能灌什么迷魂汤?我看就是你欺负它了!” “少爷!余小姐!”捧砚小心翼翼地拿衣袖包着黄豆豆,活像抱婴儿的奶妈,“你们不要吵了,还是想想怎么办吧!” 余慧心和裴义淳都不说话了。 捧砚脑筋转了转,试探地道:“我看不如还是少爷带回去养。不然豆腐继续把小猫往外叼,小猫就这么大点,搞不好会没命的。” “这……”余慧心的心顿时揪紧。 “我养?我不花钱的啊?!”裴义淳叫道,“之前它要吃rou,它要喝奶,我花了多少钱?” “小姐——”余慧心留在家中的丫鬟来了,“豆腐回家了——” “我知道了。”余慧心闷闷地说。 “啊?”丫鬟愣了一下,突然看见捧砚手中的猫,“诶,那不是花……花蝴蝶吗?” 余慧心叹口气,对她道:“回去将豆腐和蜘蛛带过来,就拿先前装它们的那个篮子。” 丫鬟满脸不解,还是去了。 余慧心回头问裴义淳:“不知裴公子为豆腐花了多少钱?” “呃……”裴义淳垂下头,小声道,“以后再说吧。” 余慧心:??? 这不像他的作风啊!难道不应该马上叫她给个十两八两?不,少说也是八十两! 裴义淳挺了挺胸,一本正经、大义凛然地道:“豆腐也算我养的猫,就不必算钱了。” “……”你果然想霸占我的猫!余慧心的心快碎了。 很快,豆腐和蜘蛛被带了过来。 裴义淳吩咐捧砚:“你先将它们送回家去,再来接我。” 余慧心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猫被端走,怀疑这是最后一次见它们了。 裴义淳看着捧砚出了大门,回头问:“三娘要不要到里面坐坐?” 第 60 章 余慧心摇头:“于理不合, 我该回去了。刚刚是我心急了, 叨扰到裴公子, 还请裴公子见谅。” “无事。”裴义淳脸微红, “你慢走。你……你要是有空, 可以去我家中看它们。我下午一般不在家, 你找骊珠就好。” “嗯。”余慧心低低地应了一声, 告辞。 走出郑家,她脑子晕乎乎的,不知自己折腾这一番干嘛来了。 呵, 都怪豆腐!等它回来一定要好好收拾它!它有本事就别回来了! 余慧心想到此处,突然难过。 搞不好真不回来了。有钱人的生活,她是想象不到的, 谁知道裴义淳怎么养猫的, 搞不好喂它吃燕窝呢。如果那样的话,她家的确没法比, 豆腐嫌贫爱富也情有可原。 哎, 赚钱吧, 回家码字去, 争取不被下一只猫嫌弃! 回到房中, 得知裴骊珠送了帖子来, 她顿时激动——这么快就能再见到豆腐了? 可惜到了那天,她并没有机会去裴义淳的房间。 这次想见她的是安阳。安阳没能赢裴义淳,十分不甘心, 听说她到了, 午觉都不好好睡,马上叫人去请。 余慧心跟着裴骊珠到内堂,安阳在玩连连看,裴三嫂和裴四嫂在接龙,另一张八仙桌上砌好了一副麻将——安阳吩咐下面的人将麻将和扑克都做了几副,可以同时玩上好几种。 安阳见到余慧心,不管连连看了,寒暄了几句问:“你这个十四张和吉祥戏,还有别的玩法没有?最好有点诀窍,可以不让刚学的人发现。之前你教的那两样,我们一群人学了好几天,结果还是打不过小六,他一上手就将我们赢了!” “啊?”余慧心震惊,我男神这么厉害的吗? “不赢六哥一回,我们全都吃不好饭了!”裴骊珠道,“你可有什么办法没有?” “他是不是事先知道了,偷偷地练过?”余慧心问。 “没有。”安阳想也不想地否认,“他那人实诚,要是练过,肯定不会骗我们。他学东西快,脑子灵活,我们闹了好几天才明白的东西,他一听就清楚了。” “哦。”余慧心恍然大悟,“他是不是算学特别好呀?这种游戏,算学好的人占便宜。别人打了什么,他都记在心里,看你要什么牌、不要什么牌,他就能算到你手中有什么牌。” “这么厉害?”安阳惊讶,“我倒会记一记哪种牌走了几张,却没想过算别人的。” “我也不会,想着随便玩玩,谁去记这些?但算学好的人,不刻意去记,自然就在心里了,这是没法比的。长公主若真想赢,也不是没办法,就是……不太君子。” “出千么?”裴骊珠问。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