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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抢走新娘,你要尽量把新娘留下来。” “明白了,谢谢。”难以接受现实的南方君子艰难点头。 之后,大妖王就开始跟江辞风交战了。 大妖王刚抬起胳膊喊了声“哈!”,江辞风瞬间应声到底,奄奄一息地抬头喊道:“你不能带走他!”说完还伸手指了指凉亭里的宋家小胖子,深怕大妖王认错人。 宋麒有点错愕,他以为能看见南方君子一展身手,没想到江某一下子就被打倒了。 但他并不失望,甚至还担心南方君子自暴自弃,赶忙冲去扶起江辞风,让他再战妖王。 “我打不过。”江辞风弃权。 宋麒没想到江南君子功力如此不济,一定是师长教的不好,以后让他拜入龙隐山门下。 “没关系,你多加练习,终有一日能再与我重逢!”宋麒温柔鼓励。 江辞风点头:“再会。” 大妖王拉起宋麒就要走,却发现自己死活拽不动这只小胖子。 宋麒力拔山兮气盖世,气沉丹田立在南方君子面前,恋恋不舍地告别:“好好修炼,江某,我相信你一定会人头落地的!” 江辞风低声提醒:“那叫出人头地。” 新娘被大妖王带走了,江辞风开始沿路打大堂哥扮演的小妖怪,身手迅捷,行云流水,与方才打妖王的废物判若两人。 反复打三五次小妖怪,就可以挑战大妖王了,但江辞风愣是打趴小妖十多回,还不肯对大妖王发起挑战。 扮小妖的堂哥已经累得爬不起来了,江辞风却仍然赖着不走,等他喘息平定,起身再战。 南方君子进步多么神速! 宋麒就知道自己没有看走眼。 只是江辞风打小妖怪打得入迷,直到傍晚,还没有来挑战大妖王,救回自己的新娘。 嬷嬷把宋麒抱回去吃饭了。 孩子们只好结束游戏,饭后,宋麒拉着江辞风去了小阁楼,给他看自己的宝藏——那些木头雕刻的小飞龙。 身为守龙一族嫡传血脉,宋麒对神龙的向往,难以用言语形容。 他有很多很多木雕小飞龙,但这并不代表这些木雕稀松平常。 每一只小飞龙木雕都很珍贵,宋麒都叫得上名字,每晚都会选一只陪自己入睡。 他送给江辞风的那只小飞龙木雕,名叫天狼将军,陪他度过最多的夜晚。 江辞风心中十分错愕,不明白宋麒为什么几次把恶龙称为“神龙”。 事实上,这是江宋两家历史遗留问题。 大人们谈话时,都不敢提及关于飞龙的历史,避免龃龉。 龙隐山上这几头沉睡的飞龙,都是江家祖先封印的。 那时的御龙族,就是如今的守龙族宋氏。 宋氏祖先曾立下重誓,宁可世代深居这极寒之地,也不让江氏彻底绝了飞龙的血脉,用全家族的性命担保,不会再让飞龙现世,残害无辜。 飞龙隐世已逾数百年,孩子们尚且不知这些久远的过往,两个家族中流传关于龙的传说,更是天差地别。 宋麒送出自己最爱的小飞龙木雕,期盼地等待南方君子道谢。 然而,江辞风的表情却像是隐忍,接过木雕,凶巴巴地看着他,低声说:“宋麒,我走了。” 宋麒:“那我明天去找你哦!” 他走了。 小南方君子今晚不君子了。 不过他眼睛还是很好看。 第7章 这日午后,宋麒小炮弹一样冲到江家家主面前,已经做好决斗的打算。 娘亲早说了,念书不能超过一个时辰,要让孩子休息。 宋麒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南方君子却还在书房念书。 一定是这个坏叔叔想要累死南方君子。 宋麒要替好兄弟反抗! 宋麒仰着小包子脸,看着不怒自威的江家坏叔叔,越看越心虚,一张嘴就破功了,带着哭腔道:“江某该休息了!” 江渡云低头看向跟前这个小胖墩,不动声色。 宋麒立即蔫蔫地小声说:“只休息一下下,可以吗?” 江渡云没绷住,轻笑一声,问小胖墩:“你一直在花厅等到现在?” 宋麒飞快点头。 “为什么不去找你其他哥哥玩?”平日寡言的江渡云莫名觉得这胖小子实在可爱,便故意逗他。 “我也有找堂哥玩!”宋麒否认对小南方君子的特别对待。 江渡云抿嘴一笑:“那你为什么最喜欢找辞风玩?” 宋麒整只小包子脸都惊呆了! 竟然被坏叔叔看出来了! 难道他对南方君子惺惺相惜的情谊这么明显吗? “没有最喜欢。”宋麒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抠着小rou手撒谎:“只是有一点点喜欢。” 说完抬头偷看坏叔叔,看他信不信。 江渡云朗声大笑起来,还弯身捏了捏宋麒的小rou脸,认输道:“好罢,我替你去问问辞风。” 说罢挥袖走去侧厅,推开门,一眼却没瞧见儿子的身影,细细一寻,才发现博古架后,露出了儿子的一小截衣袖。 这小子居然躲起来了。 江渡云哭笑不得,实在想不出为何性格强势的儿子,会怂在柜子后,躲避小他一岁半的宋家小胖子。 前两日宋麒来找儿子玩,他虽然有些不情愿,倒也没有反抗,今日这情形着实反常。 江渡云思索再三,决定不去勉强儿子,转身回到客堂,告诉宋麒:“辞风念书困乏,正歇着呢,你改日再来罢。” 宋麒亮晶晶地眼睛一下子暗淡了:“江某睡着了吗?” 江渡云只能替儿子撒谎:“对,已经睡熟了。” 侧厅书房里,江辞风悄无声息的窜到门后,贴着门板,偷听父亲跟宋家小胖子谈话。 小胖子不想走,但找不到借口吵醒他,在外头小声嘟囔着什么。 江辞风浑身紧绷,心想如果小胖子硬闯进来,他就从窗口跳出去。 但这很奇怪。 他为什么要怕这个小胖子呢? 这不是怕,他在心里纠正这个错误说法。 这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坦白的说,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昨晚他把那只小飞龙木雕拿回来,就该立即交给父亲看。 收藏飞龙这种邪恶生灵的雕塑,犯了大忌,换作月炎山门人,吃一顿刑罚是难免的,至于龙隐山宋氏的规矩,就不清楚了。 就因为不清楚,江辞风居然没敢把罪证交给父亲。 他在怕什么? 昨晚他就站在父亲面前,木雕藏在袖兜,几次想要拿出来。 奇怪的是,每当他去摸袖兜里那只飞龙木雕,脑子里就会突然浮现宋家小胖子被父亲抱在腿上打屁屁,打得涕泪横流的画面。 就是那个画面,让袖子里的木雕仿佛火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