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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到虞衍白面前四肢一张开就要抱抱。 他抱着蹭啊蹭,蹭啊蹭,睁开眼睛后对上了亓迦的一双冷眸。 羊咩咩视线往后移,他的美人哥哥,谪仙般的立在那儿,叫他心动又沉醉。 视线又下移,“啊啊啊啊——” 他连忙放开手中抱的坚硬手臂,整个身体掉在地上弹了弹,连滚带爬的退开,“啊啊啊啊啊——,我脏了我脏了!我竟然抱了别的男人。” 亓迦满头黑线:“……” 若不是虞衍白喜欢这只灵兽,他绝对要封上他的这张嘴。 虞衍白忍不住笑出声,许久不见,羊咩咩还是这么好玩。 他弯下腰,摸了摸羊咩咩毛茸茸的脑袋,狐狸眼弯弯,笑着问:“我们都到虞谷好久了,你们怎么才回来。” “我知道你到虞谷后立马就赶来了!!!超想你的仙子哥哥。”羊咩咩奶声奶气的,说了两句,他又偷偷瞟虞衍萝,“如果不是她贪心,我早就见到你啦。” “说说,家里这些洞是怎么回事!”衍菡的声音怒气冲冲,把虞衍白注意力拉了过去。 他这才发现。 溪边的青草地面上,刨有一个大洞,视线再移,不远处的桥下同样被刨出一个大洞,洞外的泥土新鲜,一看就是刚刨的。 虞衍白神识扩开,然后他笑不出来了。 手痒了。 拳头硬了。 整个虞谷,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土坑! 虞衍萝哼哼唧唧,“我们在寻宝。” 衍菡:“在家里你寻个什么宝!” 虞衍白已经听到他阿娘咬牙切齿的声音了。 羊咩咩不敢说话了,装死的趴在地上,但大眼睛转啊转,一直转在虞衍白身上,转了许久,他眼睛瞪大,突然从地上蹦起来,两脚撑地,一只前脚指着虞衍白,不敢相信的道:“你……” 又指向亓迦,“你们!” “呜呜哇哇哇。”他哇的一声哭出来,哭声撕心裂肺,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虞衍白忍不住问:“你哭什么?” 羊咩咩抽泣着抹眼泪,脸上和手上的毛毛被泪水染湿,他哽咽的道:“你结神魂了。” 虞衍白:“对啊。” 羊咩咩:“呜呜,我没有机会了。” 虞衍白:“……” 亓迦忍住自己想给他一脚的冲动,把少年往自己这拉了些。 虞朗和衍菡看着羊咩咩那只到虞衍白腿间的高度,看着他哭得好不伤心的样子,也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虞衍萝破涕为笑,“羊咩咩你还没死心呢。” 羊咩咩哭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呜呜呜,呜呜呜。” 他一边哭,一边从肚子里抖下各种天材地宝,“我,我聘礼都准备好了。” 虞衍白扶额笑,“快把你的小宝贝都收回去。” 虞衍萝看到羊咩咩抖出来的宝贝,瞬间不开心了,“你背着我藏了多少好东西!原来你说的带我寻宝都是幌子,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啊!” 她说着,想要上前,被衍菡一把拉住,衍菡的凤目挑着,冷声喝斥:“虞衍萝,不得无礼,人家肯带你寻宝就知足了,还想要多少。” meimei的凤眼拉下,往阿爹那儿看,但这次虞朗没有帮她说话,而是问:“所以你们刚才是在谷里挖坑寻宝?” 虞衍萝“嗯嗯”点头,“羊咩咩说谷里有宝贝。” 她又委屈的道:“可是那宝贝会动,我们一直找不到。” “不许在家里乱来。”虞朗语气严厉了一些,转而又柔下来,“你带你的小朋友去客房。” “他才不是小朋友呢。”虞衍萝撇着嘴,“他是老妖怪了。” 衍菡冷眉:“虞衍萝。” 虞衍萝感觉耳朵又疼了,连忙说双手捂住耳朵道:“带带带,羊咩咩跟我走。” meimei和羊咩咩离开后,爹娘带他们去密室。 密室在祠堂的下方,他们先试上了一炷香,才又下密室。 虞衍白眼尖的发现,在他的命牌旁边,多了一张亓迦的牌子。 排排立在那里,很是亲密。 他忍不住往亓迦那靠了一点,像他们依偎的牌子那样,亲亲密密。 亓迦眸底染上笑,唇角小幅度勾起,又落下。 虞衍白把禁地里发生的事告诉他们。 说到帝君说荒戢已经活了好几世时候,虞衍白眉头蹙起,“但我总觉得他还隐瞒了什么东西。” “帝君说,荒戢已经活了很多世?”亓迦眸底带着思索,“他还有说什么吗?” 虞衍白:“他说的就这些,他说他逃过了荒戢的移魂,并且以为荒戢已经死了,没想到最后荒戢躲过天道,成为了他的儿子,最终残害他。” 衍菡表情凝重,“事关重大,将此事告知你祖爷爷,如果帝宫真发生了这样的变故,那这天下,就糟糕了。” 虞朗赞同妻子的意见,他顿了顿,又说:“我去跑一趟吧,虽说灵讯被劫的可能性很小,但一旦被劫,对青洲就是灭顶之灾。” “帝君还在你腰间?”亓迦眸子半垂,落在少年腰间问。 “帝君魂魄虚弱,无法离开帝令,所以狐帝把他封印了,让他无法感知外界。”虞衍白拿出一块令牌,“这是解除封印的令牌,封印解除后,帝君便可以出来。” “但是……”他眉头蹙起,又道:“帝君的意思是,如果帝令从我身上消失,那只要拿到荒戢的帝令,他便可以转到荒戢的帝令中。” 虞衍白扬起脸,脸上表情犹豫,“帝君想让我们把荒戢困在虞谷,他说他有拿到荒戢帝令的方法。” “把荒戢困在虞谷?”虞朗皱眉,“不可。” 他继续道:“虞谷进来难,出去却不难,若困不住狐帝,反而打草惊蛇。” 讨论未果。 最后出去找衍君的人换成了衍菡,而虞朗在虞谷坐镇。 虞谷的日子过得平静而安宁。 期间荒戢来过几次,但都被长老出面,以谷主出远门的理由打发走了。 草长莺飞,林深见兽,可爱的小兽到溪边饮水,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溪后草地上的人,虫鸣鸟叫伴着溪声奏响美妙乐曲。 虞衍白半躺在花架下的秋千长椅上,手上拿着一本古老的在看,面对敌人,首先得了解敌人。 他总觉得帝君对他们隐瞒了什么,并且这隐瞒的东西才是整个帝宫事件中最重要的一环。 亓迦在溪边指导虞衍萝,羊咩咩趴在溪边,像一团液体一样瘫在那里,跟林间小兽们一起舔水。 “还在看?”阿爹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虞衍白扭头,“阿爹。” 变躺为坐,虞衍白将长椅另一边的位置腾出来。 虞朗坐下,他那双和少年一样的狐狸眼清润明亮,他看着溪边舞剑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