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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氏答道:“掌柜的称他为主家,应该也不会有人冒名顶替罢?” 连士善说:“大姐儿刚同相家解了婚约,怎么扭头又同右相扯上干系?” “妾身愚钝。”蓝氏见连士善迟迟想不到关键点上,开口道:“妾身以为事情不是那样简单的。” “夫人请说。” “咱们从辽阳回长安之前,那位主子曾说过回府后要咱们时时刻刻盯着大房的动静......”说到这些,蓝氏走到连士善身边,声音压得极低:“老爷也知道,从前大嫂手里拿着一本很重要的账目......那是辅国公府的命!” 连士善面色不虞地点头,蓝氏接着说:“可盯着那东西的人未免太多了!妾身问了咱们的眼线,他说自从那个何莲嫁进来以后,隐隐约约也在找!” 听到这里,连士善已经皱起了眉头:“夫人有话直说就是。” “老爷......你说相家人会不会......也想要那东西?” 如果说连士善与何莲这些人是一头饿狼,那如今的辅国公府就像一块包在屏障中的rou,外头的狼闻得见rou味儿,看得见rou形儿,只待一个机会打开这屏障就会被分吃地一干二净。 “相家人?”连士善点头:“夫人是说右相接近大姐儿也是为了这东西?” “否则他老人家端坐朝堂,娶公主都不在话下,能看上大房的姐儿?” 连士善这才感觉到紧迫:“那咱们的动作得抓紧了,多方都盯着这东西,可不能落到别人手里。” “是,妾身再教娘加一把火。”蓝氏恭敬地说道。 老夫人平白去跟何莲要账目当然也是她唆使的,就指着从里头掰扯出一点能用的东西呢,这头鹿最后会死于谁手,可就看各自本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哦哟,鹅明天要去参加同学的婚礼呢, 最近甜不起来了,让我去补充一下狗粮再回来 提前祝看到这章的小天使们元旦快乐呀,2019都要开心,顺利啊! ☆、捉jian(2)[捉虫] 冬日的太阳落得早,用完晚膳天都黑了,连云浅扶着杏花的手在花园消食,边说闲话:“二房的小姐今天和大小姐出去了一趟,买了好多东西呢!” 连云浅:“那日老夫人说了让她去买头面,想是和大jiejie去买了呗。” 杏花嘀咕说:“也不知谁出的钱,看样子买得可不少!” 二房一家子都住在辅国公府,吃穿全是公中出,何莲掌着公中,杏花颇有些替她家夫人心疼银子。 连云浅没好气地说:“她倒是硬气,有本事自己出钱啊!” 杏花忽然拉住了她:“小姐你瞧!那是不是绿荷?” 那影子虽然模模糊糊的,可打眼一瞧也知道是连雪微和绿荷,她疑惑道:“这两个人在那偷偷摸摸做什么?” 那边的连雪微连忙用帕子捂住嘴,低声问:“你没看错?” 绿荷激动地语无伦次:“奴婢没看错!听雨楼的人下午又出去了,奴婢吩咐绿草跟着呢,她去了宝兴楼——小姐!大小姐肯定要在家中私会那个老板!” “哎哟我的老天爷!”连雪微拍拍心口:“这可太......” 她那话说不出口,眼睛转了转,露出一个得意的笑:“走,咱们附近瞧瞧去!” 说着径直冲着听雨楼方向去了,只是她没瞧见的是,背后的连云浅主仆也立马跟在她背后去了。 * 连海深沐浴完,坐在房里看一卷医书,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子很像她和相衍成亲的时候,等他来掀盖头的那一日,平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想着想着,忽然又陷入沉思。 她的性格爱恨分明,既然决定了又和相衍纠缠在一起,那就不能重蹈前世的覆辙,一些未来会横生枝杈的人和事,该尽早剪除才是。 灯花在安静的夜里发出轻微的声音,连海深又翻过一页医书。 “吱呀——”是木轴滞涩的转动声,相衍跨进门,只觉得扑面都是少女的香气,屋中燃着温暖的炭盆,她在灯下看书。 一身藕粉色的家常衣裳,绣着精致的桃花,那衣裳在腰肢微收,显得玲珑有致,手上套了一只白玉镯,正轻轻翻过一页书。 “愣着做什么,冷。”她轻声道。 相衍合上房门:“在看什么?” 两人熟稔地仿佛认识了许久——却没人发现有什么不对,连海深扬扬书封:“。” 虽然仁和堂被查封了,可那生意她是想长久做下去的,自然准备多学点以备不时之需。 相衍在她对面坐下,随意地问:“叫人寻我来做什么?” “有些事想问一问卓相大人。”连海深一手支棱着下巴,动作间不经意露出一点妩媚:“事关重大,这才想当面同您说。” 两人对视了一眼,气氛忽然开始慢慢变味,相衍撇过头:“怎么?想清楚了?” 大梁野史里记载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相大人容貌极盛,生得龙章凤姿,年轻时还有侧帽风流、掷果盈车的传闻,是近年他官做得大了,脾气也愈发变差才少了狂蜂浪蝶。 连海深却觉得野史的记载和相衍比起来不过冰山一角。 “咳。”相衍轻声咳了咳,将她从怔楞中拉回神,连海深斟了一杯茶,说:“是我没了主意,才想让你听一听。” “嗯,说。”知道她有为难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相衍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 连海深那橙黄封皮的账目放在桌上,手却没有松开,看着相衍认真地问:“这事关我全家性命,我可以相信相爷的,是不是?” 他隐约能猜到这是什么,翻开一瞧还是十分诧异,握住她的腕子问:“这是谁给你的?” 她的手腕太纤细,肌肤又细又滑,相衍松了一点,压低声音:“说。” “您知道这是什么?”连海深试探着问。 一双大眼睛里清澈无比,让相衍猛地就收了心中的惊骇,是了,她又什么都不知道。 他压了压封皮:“这东西太重要,放在你身边不安全,我先帮你收着。” “那可不行。”连海深摇头:“这是许姨娘悄悄给我的,我还得还给她——” 竟然是许氏给的? “您知道这是什么,对不对?”连海深问道。 “这不是你该问的。”相衍摇摇头,政治上的事太肮脏,他还是不想让连海深知道这么多的,像前世一样,这丫头乖乖的,无忧无虑的被他护着就好了。 连海深柳眉一竖:“我找您来就是问这个的,结果您收获不小,我两手空空?” 相衍不要脸地点头:“嗯。” “你!”连海深被他的态度气得快噎住了,劈手夺过桌上的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