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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部得意洋洋的看着前方那个诡异的黑影消失,他抓紧了手中的少年。就在他打算用牙齿品尝一下白皙血rou的滋味时。 隔着耳廓的声音却冰冷的让人战栗。 那声音很轻,像是用尽全力嘶吼的话语尾音渐渐消失在风中。 “还给我。” “把他还给我。” 干部浑身一颤下意识远离,可是已经晚了。 那东西深深地把他上一秒还鲜活跳动着的心脏钉住,大片鲜血甚至溅射在已经渐渐脏污的床单上。 最后他倒下的时候,满脸全部都是血渍。但那表情依然隐约透露着诡异的狂喜…… 此时,精锐干部们已经全军覆灭了。 就在这时,赛丽斯射击了。 她被赋予的职责是夺回人质,但现在这个任务已经失败了。在孤立无援的战场上,她只能选择和对方谈判或者在最关键时刻造成伤害,然后把战胜的机会寄托给后来的人。 那一发麻醉-弹同时像打进了虚空。即使面对麻-醉弹带来的冲击力,那人依然没有丝毫的动摇,只是制服上隐隐有血污晕开。 那人在原地静立了一会,嘴角竟然隐约浮现笑意。 “原来还漏掉了一个。” 闻言,赛丽斯顿时心跳如雷。 随着面前人逐步接近,赛丽斯连裹着厚厚绷带的膝盖都在颤抖着。她紧抓着手中的麻-醉枪,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赛丽斯才明白自己之前判断失误了,不,是所有人都判断失误了。面前这个人并不是普通的暴徒,更不是什么入侵者。 对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还是一个情绪失控的疯子。这面对这样的暴徒又怎么能谈判,无非两种选择。 杀死他,或者被对方生生捏爆! 但在那人出现在她身旁的一瞬,赛丽斯完全动弹不得。 突然一股无声的威压如同在一个劲按着她的头,她的肩膀,按着她的小腿一个劲向下压去。她一条腿跪在地上,附近地面上隐约裂痕浮现。 身体颤抖着想要跪下,想要亲吻着那人的指尖……宣誓就此臣服。 她血统纯度在一众贵族中都高的不可思议,即使是如今的傅谨也不能让她以一个完全的臣服之姿效忠。但此时让她一个高纯度贵族想要挣扎着下跪臣服的入侵者……血统会高到一个怎么样的程度? 没错,面前的人一定是怪物吧。她想。 暴风骤雨中,那人落满水痕的金色眼镜不知何时碎裂掉一片,露出其中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那少年看着她沉默了一会,轻声道。 “是你啊。” 赛丽斯被迫凝视着那双阴沉的眸子,心中发毛。 紧接着少年下一句话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傅谨他人呢?” 还来不及反应面前这个陌生的入侵者为什么会认识他们会长。赛丽斯就被拽着领子提起来了。 那人轻松地像是随手拎起一只小鸡。 此刻,直视她的那双眸子中翻涌着无比阴冷的浓郁恶意,像是随时都会滴出恶毒的汁液又似一个正处于极度盛怒状态的暴虐君主。 一瞬间少女所有挣扎停止。 在那人的手下,面色白皙的少女顺从的像一只绵羊。她此刻低垂着头,仿佛最深层的记忆都翻涌着向前,争先恐后的浮现在脑海中任由面前人随意的检阅。 有谁扯了扯嘴角。 “这样啊。” 但就在赛丽斯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那人却走了过去。 态度仿佛当她完全是空气。 等那股阴冷的威压彻底消失的时候,赛丽斯才缓缓出了口气。 刚刚在与那双深黑色眸子对视时,她突然有种过往一切都无所遁形的错觉。 她突然想到了现在停留在玻璃花房中的人。 此时校园中空荡荡的,只有豆大的雨滴一个劲的拍打而下。 走进校园偏僻的拐角处,只见墙壁上方一个监视器正闪烁着红光。 黑眸少年正凝视着校内的监视器,他甚至饶有兴味的扣了扣监视器表面。 “不敢出来指挥作战的胆小鬼。喂,你在那里吧。” 那人嘴角缓缓勾起。 “你在害怕什么?” 听见这声音的一刹那,正站在玻璃花房中的傅谨如坠入冰窖。 他站在屏幕前,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 身侧的手微微颤抖。 没错,他一开始的想法没错。 如果蜂后出现,那么在蜂后身边的必定是那个疯子! 从千百年前就是这样,那疯子牢牢占据蜂后身边,不肯退后一步。其身是最尖锐的矛,最无畏的盾。任何胆敢来犯的后代都被毫不在意的屠戮殆尽,甚至连其尸身都要被扒光然后在烈阳下曝晒一周,然后挂在足以通天的柱子上示众。 傅谨在原地站了一会,突然露出笑容。 而这种情况就代表着他们精锐部队全军覆灭……只要这个疯子想,随时可以立即接管整座学校。把学校中的所有贵族学生作为人质,借机谈条件。甚至一夕之间就使整个世界的贵族统治局面彻底翻天。 对于那个疯子来说这显然是最好的报复手段。 就在此时,屏幕那边的人掀起床单一角。 只见床单中,那个白皙面孔的少年紧闭着眼睛,双颊绯红一片……傅谨几乎立刻就想到了此时自家卧室中那幅如同海妖出水的画面。 此刻屏幕那边的少年汗水似乎浸透了白色制服,颤抖的背脊线几乎立即吸引了傅谨的视线。 被濡湿的制服贴着背脊那质感几乎透明。 少年仿佛刚刚被从水里捞出来,浑身都湿漉漉的被包裹在被单中。 几缕发丝黏腻在额角,那双吐露着炙热气息的双唇如同致命的引诱。 “……你准备干什么?” 玻璃花房中的话语,无人响应。 但在此时屏幕那边的人却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动作。 那人低下头深吻着少年,少年微弱的反抗声随即被锁在喉中。紧接着被单逐渐敞开,就如同慢慢绽放的白色花蕊。 那昏迷着的少年此刻的姿态像是别人对其做任何事都可以被允许。 少年摊开着身体,引诱着别人肆意在上面留下痕迹。 此刻玻璃花房中的扩音器传来对方喑哑的低语。 “看见了吗,他生来是属于我的。” 现在并不是正常状态的疯子。傅谨想。 疯子即使再疯狂应该也不会这么伤害蜂后,画面那边的人明显受了什么刺激,神经正处在随时会崩溃的边缘。 是麻-醉枪起作用了吗。他暗忖。 傅谨知道此时自己出去的话可能有很大的胜算。但他不知何时屏住了呼吸,他死死盯着屏幕。注视着屏幕中那人强制的动作。 而在那股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