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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开花,到处都是实验室,创业园,孵化器...... 谢昭受龙昌集团董事长之邀,带蒋天遥去的就是生物谷的创投会,一年一度创业者面见投资人的盛会。 龙昌集团的董事长大名叫做沈鑫海,人如其名,聚财成海,特别有钱。 沈老板五十出头,相传当年也是道上黑白通吃的大人物。早年,他靠倒腾几块地皮白手起家,几十年后做成了房地产业赫赫有名的龙昌集团。 然而,眼看着近几年地产调控越来越严苛,红利越来越寡薄,沈鑫海便琢磨着靠资本另谋出路。什么养老,医疗,教育,互联网,但凡是当前的风口热点,他就广撒网似的投点钱,左右兜里不缺。 龙昌生物科技公司就是他早年养着的一家小药企,原创IP没有,就靠捡过期的专利,合法贩售仿制药,营收一直不死不活。其实,医疗科技这块,沈鑫海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现在癌症好赚钱,便一直想往这方面转型。 要是能做成Kimberly在中国的代理,那他的小药企也就从此朽木逢春,飞黄腾达了。 蒋天遥瞅着沈老板穿得还算朴实,右手缠了好几圈紫檀小佛珠,但与他手指上两个半厘米粗的金戒指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反差。 沈鑫海皮肤很白,红光满面,颧骨前的脂肪组织圆润地凸起,耳垂厚而肥大,双层下巴颤颤巍巍,本来是有几分佛相的,但偏偏他看人的目光又精又狠,衬得他嘴角那大咧咧的弧度就有些假了。 蒋天遥的第一反应,就是那好像一尊目漏凶光的弥勒佛。“弥勒佛”见到谢昭还双手合十地拜了拜,也不知是什么礼仪。 大佬们互相客套一番,便开始谈笑风生,视身后的小跟班们为空气。蒋天遥跟在谢昭身后,一双眼睛滴溜溜地暗中观察。 沈鑫海在生意场上完全都是地产那套,反正他什么医疗技术都不懂,只有兜里有钱,话里话外都散发着一种暴发户的油腻,听得蒋天遥浑身不适。 谢昭在沈总一行人的簇拥下,一起逛了创投会。 沈鑫海自己不懂医学,却把谢昭捧成了神仙下凡,什么项目都想听听他的意见。他还让自己带来的那个小年轻一直拿着笔记本在身后记笔记,就好像跟着谢昭投,就保赚不亏似的。 谢老板似乎也不急着和人聊正事儿,便顺着沈鑫海的心思,看到什么说什么,把“弥勒佛”哄得一路频频点头,喜笑颜开。 “这种针对细胞信号通路的单抗没什么前途,我和你说,早期绝对不能进,前面吹得再好,75%也是要死在临床三期的。” “这个啊?这个概念还太新了,但是可以留着观望一下,过个一两年再看看发展吧。” “手术机器人是可以投。还有这种,人工智能筛查CT、MRI片子,准确率比人工高多了,预计未来能取代一波检验科的医生。这种我会建议你早些入股。” 一圈下来,沈鑫海显然十分满意,那双闪着精光的眼睛里终于带了点真切的笑意。 当晚,沈老板邀请谢昭去他产业下的会所小聚,生意这才切入了正题——Kimberly与龙昌底下那家小药企的潜在合作。 沈鑫海会客的雅座装修得古色古香,富丽堂皇,巨大的雕花屏风龙凤呈祥,就连那一张张红木椅子都是按着故宫的款式复刻的。 活生生的土皇帝范,看得蒋天遥在心底暗暗咂舌。 一进屋子,沈鑫海许是烟瘾犯了,迫不及待地从兜里摸出两条雪茄。他自己叼上一根没点燃,对谢昭一扬下巴:“昭总抽吗?今年的古巴新货。” 虽说这是个问句,但沈鑫海身边的年轻人已经用双手接过雪茄,微微颔首,毕恭毕敬地向谢昭一递,深紫色的卷纸上写着烫金花体字母。 恰好,蒋天遥就站在谢昭身边。正主还没接呢,蒋天遥就耿直而诚实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昭总不抽烟。” 沈鑫海脸上的笑容明显是僵了一下,犀利而不善的目光落在了蒋天遥身上。他以前两道都混,老大当习惯了,哪有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敢顶撞他的? 蒋天遥本能地一哆嗦,瞬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但是,他哥的确不抽烟。 蒋天遥从来就没见过谢昭抽烟。 再说了,大家都是学医的,谁不知道常见癌症有近一半的死亡病例是由抽烟导致的?医生自己生活里也会格外注意一点。但凡谁亲眼见过那些手术室里挖出来的“烟肺”,估计这辈子都不会碰这玩意儿。 那个小年轻也面露尴尬,手里的烟似乎递也不是,不递也不是。空气仿佛变成了粘稠的液体,沉默令人窒息。 谢昭从后面一把揪住蒋天遥的衣领,把人拉至自己身侧。他悄悄用力一掐蒋天遥后颈,面上却不急不缓,慢悠悠地纠正道:“办公室里不抽烟。” “小孩儿不懂事,让沈总见笑了。”说着,谢昭嘴角一勾,伸手接过雪茄咬上,熟练地一低头,在那年轻人手里借了火,侧脸拉开一道英俊的轮廓。 猩红的火光在茄头燃起又灭去,一缕青烟缓缓升起,谢昭吸了一口,似乎很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手工卷,Cohiba,好烟。” 沈鑫海见谢昭是个识货的,脸上神色才稍有缓和:“前几天才到的货,空运。” 谢昭吐了一口烟,从兜里掏出一款黑金打火机塞进蒋天遥手里,一拍他的屁股:“去,给沈总点烟。” 蒋天遥连忙学着那个小年轻的模样,对沈鑫海扯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假笑。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给人点烟,手忙脚乱的简直比第一次给人抽血还紧张。 眼看着雪茄点上了,蒋天遥这才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偏偏那沈鑫海故意一口雾喷在了他的脸上,蒋天遥呛了一口,满眼针扎似的难受。 偏偏他又不能说,还得捧着笑脸。 而小孩儿眼底强压着的委屈愤怒,似乎反而激起了沈鑫海的兴趣。“昭总,你带的这小孩儿,谁啊?”他上下打量了蒋天遥几眼,嘴角玩味一勾,“怎么生得和个小嫩模似的,还怪好看的。” 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就挺侮辱人了。蒋天遥发誓,要不是为了给他哥面子,他当场抄起身边的椅子送这傻逼开瓢,让他尝尝什么叫“嫩模”。 “哦,是吗?”谢昭似乎也不以为意,顺着沈鑫海的话头继续说了下去,“我来瞧瞧。” 说着他一拉蒋天遥的手,又把人给拉了回来。他仿佛第一次好好看蒋天遥似的,认真端详了片刻。“沈总之前不说,我竟然还没发现,”谢昭笑了,伸手拍拍蒋天遥的脸,“小伙子长得还真挺俊的。” 说着,谢昭的手滑下,顺势搭在了他的肩上:“本来能靠脸吃饭,但偏偏要凭本事。这个小朋友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