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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看见过这种食物的描述,当果实变成青色便有毒,黄色的时候则无毒。 最重要的是,这种果实不挑土地,种下就能有收获,吃法还多种多样。 如果能将它推广出去,那么对于南岳的好处则是巨大的。 赵越尧骑着马在路上飞驰,身后是王府的府兵。前面忽然出现了一根铁线,身下的马儿嘶鸣着,蹄子被铁线切断了! 不好,此处有埋伏! 幸而最近赵越尧都在向武学先生学习功夫,他使用了巧力,站稳之后,拔出腰侧的长剑,直接迎了上去。 后面的府兵瞪大双眼:“小王爷,你快回去找赵小将军!” 长剑被蒙着黑色面巾的杀手用力砍下,赵越尧的虎口被震的生疼。此时,天空中乌云压顶,下起雨来。 冰冷的雨水迎面泼下,赵越尧问:“究竟是谁让你们来杀我的。” 杀手一言不发,手中的动作却更加的狠戾。府兵为了保护赵越尧,满身鲜血,被雨水冲刷着流入地面。 赵越尧感觉到身上的体力在逐渐流失,他拼命的支撑着。明白了如果有一点怯意,就会被他们撕碎,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 “撕拉”,这是刀砍上血rou的声音。 赵越尧终于撑不住,睫毛上低落下一滴雨水,踉跄着后退,本以为会摔倒在地上,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抬头看,原来是褚念。 褚念看见他受伤,很是震怒:“长庆,这儿所有的人,杀无赦!” 赵越尧抬起手,想留活口,他想拷问这些杀手背后的人。但是失血过多加上寒冷,令他精神涣散,昏睡在褚念的怀中。 长庆带着人很快就将杀手们一刀毙命,还剩最后一个人时,抱着赵越尧的褚念开口:“长庆,住手。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我能让他们心想事成。但是,赵越尧谁都不能动。” 杀手捡了一条命,跌跌撞撞跑进了雨幕之中,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等赵越尧醒来后,发现他正躺在褚念的房间中,右臂疼的要命:“哎哟,好疼。” 褚念正在旁边坐着看书,听见动静,就让人请了大夫来。大夫不敢怠慢,连忙搭脉:“小王爷人年轻,底子也好,吃两贴补身体的药就行了。” 赵越尧疼的厉害,心情不好:“大夫,你快点给我开一些能止痛的药来,那些人,那些杀手真是该死!” “六哥,那些杀手呢,我非得问出幕后指使不可!” 褚念懊恼的说:“尧儿,我当时实在是太生气,就让长庆将他们全部都杀了。若不是有人拦着,我非得让人将他们挫骨扬灰,以消你心头之恨。” 赵越尧眉头紧锁,一点儿也不感动,只觉得褚念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六哥,我想回家去。” 褚念劝道:“你还是留在我的府邸,养几天伤吧。” 赵越尧不肯,他现在归心似箭。 褚念没有办法,想要亲自送他回去。但是赵越尧并不想让褚念和周启时见面,其中的缘由,赵越尧不想深思。 目送着赵越尧离开之后,褚念笑着说:“小没良心的,就这么急着走?很快,你就只能呆在我身边了。” “长庆,告诉他们,明天来见我。” 第25章 自刎 因为受了伤,赵越尧被勒令不准出王府,只能呆着养伤。 顾昀和他大哥不同,他身材微胖,总是笑眯眯的,说话办事都没什么棱角,赵越尧其实蛮喜欢他的性格。 当初考试的时候,顾昀别的两科都挺差,唯独在民事风俗中,得了满分。 他甚至在考卷上画上了自己设计的各种改良工具,别人不理解,觉得他实在不务正业。但是赵越尧知道,这可是个难得的科研人才啊。 拥有动手能力,还拥有可贵的创新能力,让他去改良农具,这可真是太合适不过了。 赵越尧:“顾昀,我吩咐你做的东西,你有眉目了吗?” 顾昀得了官职,也得了赵越尧的器重,说话都比之前响亮:“有啊,小王爷。您说的那个套在牛马上的工具,我很快就要做出来了。” 赵越尧让顾昀做的是翻地的一种农业工具,现在南岳的。平民们用的工具实在太简陋了,赵越尧想要让顾昀大改。 顾昀领着任务离开了,赵越尧正想好生的休息一下时,传来了一个令人绝望的消息:送往上京的贡品被劫走了。消息传到皇上的耳朵中,皇帝震怒,派人彻查此事。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世家们竟然联名上书辞官,皇上问起,就将原因全部都推到了南岳的头上。 赵越尧怒气勃勃:“一群只知道威胁人的混账东西,有本事就直接告老还乡啊,我缺这几个人吗?” 老王爷:“慎言,京都若是辞官的人太多了,那么整个朝廷都要乱套。尧儿,你千万别冲动,我们看皇上怎么处置。” 这一等就是十天,赵越尧心神不宁,他问周启时:“你说,皇上会怎么做?会不会让我们不要再继续科考,让那些科考上的人离开?” 周启时心情沉重,他并不想给赵越尧编织什么美好:“情况可能比这个还要糟糕,尧尧,你一定要做好准备。不管到时候王府会变成什么情况,你都要忍耐,不能去硬碰硬。” 赵越尧哭泣着,拥抱着周启时:“都怪我,怪我太任性,做什么都是头脑发热。现在连累了爹爹,怎么办啊?” 周启时抿着唇,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样的无力,他只能对赵越尧说:“对不起,我会尽量,尽量保护你。” 赵越尧并不是想要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就是觉得内心脆弱,想要一个安慰而已。 两人拥抱在一起,温情脉脉。窗外阳光西斜,将花坛中的花都照耀的金光灿灿。 第三天,赵越尧得到了老王爷的通知,他不能再继续负责手中的事情了。赵越尧茫然无措的问:“那我应该做什么,爹爹?” 老王爷神色有些疲惫,眼中是赵越尧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什么都不必做,以后你可不要对你娘顶嘴,知道吗?” 赵越尧很不高兴:“爹,你就这样把我所有的努力都架空了吗?就因为贡品被劫走,害怕皇上迁怒?我可不怕,现在世家势力盘根错节,如果不趁早打压,皇上算什么,他迟早会没命的!” 老王爷平时听不得赵越尧说这些话,但是今天他并没有骂人,而是语气中带着赞赏:“没错,尧儿,你说的对。你得看法是对的,爹从来就没有觉得你做错了。只是如今形势比人强,我们必须要低调一点。” 赵越尧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他性质有些不高:“爹,我走了。” 老王爷挽留:“留下来和爹一起,下一盘棋吧,爹都好久没有和你一起下棋了。” 赵越尧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