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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朝着边上一圈抬了抬下巴。 谢逸看了一圈。 台下一桌又一桌打口哨打的响亮的男人,眼珠子都恨不得掉赵泠身上。 谢逸拧了眉,忽然有点烦躁。 啧。 真想拿衣服把她从头到脚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 谁都不许看。 只能他一个人看。 - 在场子里待了三个多小时。 看着赵泠时间好像过的特别快。 感觉就像是一眨眼的事情,就到了尾声。 台上那道身影很快消失。 “我出去一趟。”撂下一句话,谢逸就扔下一帮人出了外面。 出来的时候,没看见赵泠的身影。 这么短时间,她应该是还没出来。 谢逸抿了下唇,后背倚在墙上,静静等她出来。 赵泠收拾了东西拢着外套从里面出来,正要目不斜视的回住的地方,旁边,乍然传来一道低低的熟悉男声,含着那么一丝懒散:“挺巧啊。” 她偏头。 谢逸斜倚在墙上,懒洋洋的看着她,没有丝毫意外。 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偶遇。 几秒,她抿唇:“你等我干什么?” “……” 谢逸脚尖碾了下地面:“看看你在忙什么,为什么又不回我信息。” 信息? 赵泠想了一下。 哦,想起来了。 昨晚谢逸是给她发过两条信息,毫无营养的两条信息: ——想你了。 ——你在干什么?怎么不理老子啊。 完全没有回的必要。 赵泠顿了几秒,直接道:“不想回。” “……” 行叭。 自己宠的小祖宗。 能怎么着呢。 继续宠着呗。 谢逸眯了下眼,眼底透出点无奈的宠溺:“算了,你现在干什么?准备回哪里休息?” “怎么?” “送你过去。” “不用,就一段路。” “走吧。”谢逸跟没听见似得,直起身来,径直往前走。 走出几步,没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他回眸。 赵泠还站在原地,并没有要跟他一起走的意思。 “还站那干什么,不冷啊。”谢逸折回身去拉赵泠的手。 “你朋友他们还在里面。”赵泠抽回手:“我自己走。” 话落,她就自顾自的往前走。 谢逸追上去。 赵泠脚步一顿:“谢逸,听我话。” 昏黄的路灯下,赵泠黑发被风掀起,面庞意外透出几分柔和。 谢逸盯着她,嘴里反复咀嚼着那三个字,半晌,缓缓抬起眼来,笑了:“哦,听。” 她的话。 当然听。 - 站在门前目送赵泠的身影一路消失在路灯下,谢逸才回了里面。 刘朋见着他回来,一双眼睛瞪的老大:“卧槽,逸哥你居然还能回来?” 谢逸咬着一支棒棒糖脚踢了踢几人,进了里面坐下:“她让我回来。” 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嘴狗粮的围观群众:…… 哑口无言了好半天,李猛喝了一口酒压压惊,才道:“不是逸哥,这还没在一起呢你就被管的这么死死地?” “老子乐意。”谢逸挑了眼尾,眼底漫出一点得意:“你有人管?” “……”草了。 - 一群人通了个宵,直到天亮才从里面出来,沿街找吃饭的地方。 吃完饭有几个人回家补觉,到最后只余下谢逸刘朋李猛三人。 知道谢逸周天能不回家就不回家,两人都尽量陪着。 吃过东西,一起去了网吧,要了包厢。 玩一会儿,睡一会儿,再从里面出来,天又黑了。 找了馆子吃过晚饭,刘朋摸着肚子瘫在椅子里:“逸哥,一会儿去哪儿玩?” “西西里。” “……”他就不该多余开这口。 酒吧这地方待一晚能行,再连着通宵一晚,受不住,脑仁疼。 正琢磨着劝谢逸换个地,谢逸就已经开口:“你俩别跟我去,我自己一个人去。” 昨晚就是因为这几个傻逼没能送成赵泠。 刘朋跟李猛对视一眼:“能行?” “能,你俩回家,别他妈不知好歹老当电灯泡。” “……”说好的兄弟一起走呢? - 又坐着闲聊了一会儿,九点多,两拨人上了不同的出租。 十点,谢逸准时准点的抵达西西里。 还挑了个最前边的卡座,点了一桌酒。 赵泠一上台,就看见前面最显眼的那处,谢逸抬了下手,跟她打了个招呼。 她淡淡瞥过,移开视线,跟往常一样开始表演。 今天她穿了紧身短裙,踩了一双红高跟,在舞池里扭动的时候,腰肢软的像是水。 好几次谢逸听到边上传来一群男人吼的快要破音的嗓子。 真他妈烦。 他抿了唇,盯着舞台上的人影,酒一杯一杯的往下灌。 没刹住。 一个不小心,喝多了。 连赵泠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 某个瞬间,眼前人影就开始影影绰绰的晃动。 谢逸按了按太阳xue,缓缓趴下去,脸贴在桌上。 赵泠下台的时候瞥了一眼,谢逸像是喝醉了,侧着脸以一个极其难受的姿势趴在桌上,灯光下能看到酒桌上几乎空了的酒瓶。 西西里的酒度数都不是太小,后劲足。 喝这么多,真是…… 算了。 难受也是他自找的。 蹙了下眉,赵泠没再看,收回视线,下台。 后台,赵泠三下五除二收拾了东西,离开。 混在人群里往外走的时候,脑海里却忽然闪过一个场景。 两天前废弃教学楼的台阶上,谢逸拿纸轻轻蹭去她的眼泪,专注又认真,拧起的眉间还带着一丝心疼。 脚步一顿。 几秒,赵泠叹一口气,换了方向,朝着谢逸那边的卡座走去。 还没走近,一股浓烈的酒味迎面扑来。 赵泠眼神暗了几分,抿唇俯下身来,拍拍他的脸。 一片guntang。 还稍稍有些发红。 连着拍了好几下,谢逸眼睫才颤了颤,缓缓睁开眼,茫然的看着她。 几秒,他低哑出声:“赵泠……” 赵泠没作声,冷着脸把包往肩里边背了背,拽过他一条胳膊,另一只手穿过他腋下,将人架在脖子里。 一米八几的人,又醉了酒,根本站不稳,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 沉的要命。 比起上次他昏迷也没差了。 赵泠低低喘着气,仔细看着地下和前面,避开人带着谢逸往外走。 谢逸醉的一塌糊涂,脸不停的往她脖颈里蹭,边蹭还边喊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