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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落下一道闷响。 作者有话要说: 逸哥:媳妇别哭,老公抱抱 ☆、三颗糖 男生抬手捂住后颈,想要回头,却没力气。 他酿跄了一下,半跪在地面。 随即,局势完全翻转过来。 对面的社会哥喘过气来,直接一脚将他踹趴下去,招呼了自己的小弟一股脑的涌上去。 再然后,就是拳打脚踢。 层层叠叠的黑影将他围在里面,再看不清里面的情景。 - 赵泠平静又漠然的围观了全程,却没开口说一句话。 她从来不是一个善良的人。 从十五岁那年,爸妈去世,她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受尽委屈和欺凌,她就懂了,善良和软弱一样,是最没用的东西。 也是从那时候起,她一点一点从一个活泼的小姑娘被生活的残酷磨成平静漠然的样子。 同情心,不知多久都没有过这种东西了。 谁都救不了谁。 能救你的,就只有你自己。 她盯着远处的画面,吐出一口烟,想着等这支烟抽完就走。 烟很快燃到最后,只余下一小截。 而不远处,她看到,为首满身横rou看起来很壮的社会哥,手里拎起了一根棍子,目标是,那男生的手臂。 那一棍子下去,手臂不废也得骨折。 赵泠垂下头,不准备再看下去,该掐了烟去酒吧了。 只是,烟灰落下去的瞬间,赵泠却猛然想起昨晚的那支棒棒糖。 那股草莓味。 现在似乎还能尝到几分余味。 心头微动。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静了几秒,赵泠把烟头按地面给熄灭了,扔进旁边的垃圾桶,起身,朝街对面走去。 社会哥的棍子没能落下去。 落到一半,边上忽然冒出一个姑娘来,穿着铅笔裤黑色运动衣,一个回旋,直接踹在了他手上。 手一疼,下意识松开,棍子脱手。 随即在空气里划出一道抛物线,砸在地面,一声脆响。 社会哥抬眸。 这姑娘,长得有点好看。 白白净净,五官精致。 身形高挑清瘦,一身黑,干脆利落。 但绝非善类。 只是不知道究竟到什么程度,仅凭她刚刚那一手,他也不敢断定。 社会哥甩了甩发麻的手,不敢轻举妄动,先试图劝退:“哪儿来的小姑娘?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乖乖回去念你的书。” 时间有点紧,得在十点之前赶到酒吧。 赵泠没一句多余的废话,直接把包斜跨,扫了一眼社会哥,猝不及防的,动了手。 特别凶的一脚,带着风,漂亮的回旋,落在社会哥的脖颈。 还是刚刚那一招,却加重了力度。 一股刺痛从脖颈处传来,像是骨头断裂开,社会哥甚至听到关节咔咔的闷响声。 他酿跄两步,直接趴在了地面,喉间似乎有血腥气涌上来。 挣扎着抬头看向赵泠时,他知道了,眼前这姑娘,不容小觑。 他直接挥了手招呼自己小弟:“给我一起上!” 赵泠活动了一下手腕,面无表情的扫过朝她冲过来的萝卜头。 本来,心里就有些不痛快。 恰好,就当是发xiele。 之前这群人被那男生揍了一顿,多多少少带了点伤,动作已经不那么利索。 赵泠很久没有施展过身手,浑身是劲。 半点没压着,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带着风的拳脚在一群萝卜头身上留下了各种各样的印记,有两个脸上带了脚印,还有两个被卸了胳膊。 残暴的二十分钟后,这片寂静的空地,响起此起彼伏的痛呼声。 社会哥和萝卜头们躺了一地,抱着胳膊的,抱着腿的,抱着肚子的。 他们瑟瑟发抖的看着赵泠,弱小,可怜,无助。 赵泠拍了拍手,只冷淡的居高临下扫一眼,吐出一个单音节:“滚。” 社会哥和萝卜头们相互搀扶着起身,飞快的溜走了,头都不敢回一下。 赵泠走到谢逸边上,半蹲下去:“你还好吗?” 后颈的痛意越来越强烈,像是快要撕裂开来。 眼前阵阵发黑。 谢逸只能看到模糊的光影。 听到声音,他勉强撑了撑眼皮,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昨天在酒吧见过的那张脸。 刚刚,是她救了他吗? 他张了张嘴,试图挤出“谢谢”两个字,嗓子却像是被堵住,说不出话来。 赵泠垂眸看着眼前被揍得血糊拉碴的人,蹙了眉,想了几秒,她伸出手:“能起来吗?我扶你起来。” 朦胧的光影中,谢逸看到一只手。 一只纤细的,雪白的,有点秀气的手。 那只手,像是要把他从黑暗中拉出去。 他撑着最后一口气,颤抖着想要把手抬起来。 可后颈处一股痛意猝然袭来,像是穿透天灵盖。 脑袋嗡鸣一声,炸开了所有的思绪。 再也撑不下去。 谢逸头一偏,手垂下去,晕了过去。 赵泠愣了下,这才看清,垂在地面的那只手上,全是血。 昏黄的路灯下显得触目惊心。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搅得人胃里都翻涌起来。 赵泠蹙了眉。 这伤应该是那一棍留下的。 流了这么多血。 应该还挺严重的。 就这么扔着,怕是会出人命。 半晌,她叹一口气,也不再多想什么,弯腰手穿过谢逸腋下,费力的把人给扶起来,架在脖子上驮着往外面走。 谢逸一米八七,这会儿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重的要命。 赵泠本来就站不稳,走出几步,还被脚下不知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她垂眸,一枚吊坠。 打架的时候,这男生好像就是因为这枚吊坠才失控没注意到那一棍。 当时离得远,她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但那东西反了一下光,金属的,应该,就是这东西。 赵泠顿了下,半弯下腰,把东西给捡起来。 一来一回间,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喘了口气,重新勉强站稳,弓着腰驮着他出了巷子。 一出巷子,灯光就明亮了些,街上也热闹了些,有行人,有车流。 有人看过来,再惊慌失措的避开。 赵泠也不在意,这世道,人人冷漠,能碰着好心人是幸运,碰不着,是常态。 她扶着谢逸到路边打车。 等了得有十来分钟,才等来一辆愿意接他们的车。 赵泠把谢逸小心翼翼的塞进去,自己跟着坐进去,看向司机:“去最近的医院,麻烦快点。” 她现在对临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