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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仪一把把人抱在怀里道:“我把我都送给你了呀。” “我不要。” 他很狠心地推开人家的。 “那你要什么啊?” 福仪又笑着靠近人家。 皇上只顾自坐下了,不理他了。 福仪把人搂在怀里,轻声道:“你大可不必吃她的醋。” “你是不是想娶她?” 他忽然抬起头看向他,问出的问题让福仪一愣。 “她不是没嫁吗?” 他嘴里这么说着,眼圈却都红了,眼泪就差要夺眶而出了。 福仪跟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很少见到他哭,他这眼一红,吓得福仪忙搂着人边吻上他的眼角边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不去就是了。” “你不必为了我。”他伸出双手要推开他,却被福仪拉住。 “禄儿,”他用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庞,轻声道,“你不喜欢,以后我便不跟她来往便是,我答应了你便不会娶妻,此生我就陪着你一个人。” 皇上的脸微微发烫,福仪很少说温言软语,这么对他说,一定是想让他安心。 他伸手抱住眼前人,道:“我想过不要束缚你,可是我做不到。” “嗯,我知道。” 福仪轻轻顺着他的背,轻笑道:“皇上可不能再别人面前哭哦,不然别人可是会欺负你的。” 像是哄孩子那样,福仪在他耳边轻轻说着,是属于两人才能有的话。 “禄儿,我爱的只有你哦。” # 元七看到王爷从大明宫回来之后便要更衣,道明日不去那宴会了,这才开口道:“我就说嘛,皇上肯定是不让您去的。” 福仪眯了眯眼,问道:“你怎么知道?” 元七笑呵呵道:“皇上肯定吃醋啊。” 福仪只没动作,表情怪异道:“为何皇上会吃醋?” “那还不是——” 元七说到这里,立马就住嘴了,幸好幸好,差点就说漏嘴了! 福仪皱了皱眉,随即笑开了,拍着元七的肩膀道:“明日我带你去吃点好吃的,怎么样?” 元七见王爷这笑有点不正常,但是又不知道是哪里不正常,只点点头道:“好啊。” 元七一走,福仪立马写信给孟默云,只道自己明日有事去不了,却没说是为何。 孟默云知这王爷每天很闲的,这会儿怎么忽然有事了? 但是也没深究,既然有事便有事吧,他是王爷,也没道理硬要人家来的。 只是这事一被诗云知道了,肯定是要暗自里取笑一番了—— 那诗云自然也是知道这两人的关系的。 福仪这日没事做,便心血来潮,跟冬双要了几根红绳要编盘长结了,元七在一边摸着狗头,边道:“王爷今儿怎么有心思编这玩意儿?” 福仪顾自编着,边道:“当初还是我教皇上编这个的。” 元七看了一眼他家王爷,点点头道:“这么说你们都是这么编的了?” 元七看着这人又编出八个环的结来,不觉撇撇嘴,看来这皇上和王爷真的是有很多共同点。 “当初学的时候急了点,就没学会,只能这么编。” 福仪像是在回忆往事,连元七暗讽他也没觉得了。 元七抓着狗头轻轻抚摸,问道:“王爷,您跟皇上是亲兄弟吗?” 福仪也没抬头,摇摇头道:“自不是,我跟他,没有血缘关系。” “哦哦。” “但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都是太后带大的,关系很亲。” “皇上好像很在意您。” 元七边说着,边抬头看王爷的反应,要是他有一点不快,就立马住嘴。 然而福仪只是低眉,轻笑道:“他当然在意我,不然我今日便去见诗云了。” 元七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福仪抬头看了他一眼,轻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说罢,他顿了顿,接着道,“我们就是那种关系,我想你也知道了。” 元七右手放在那狗头上面,一动不动。自己猜想和他亲自告诉自己,果然冲击力是不一样的。 “你也不用那么看着我。” 福仪起身,道,“我现在就去找他。” 那狗见他不摸他了,忙一个转身就溜了,元七站起身,看着福仪的背影,忽然间有些心疼他。 因为是王爷,所以不能跟皇上在一起。 两人却能够时不时见面,以此消磨那噬人的思念吧。 可是他们的感情,却是永远都不可能被别人认可的,只因为他是皇上,他是王爷。 元七低了低眉,这才发现那狗已经跑了,这才回过神来,忙追出去了。 福仪到大明宫的时候,这次看见了太子,福轩是来向皇上讨教的,福仪不好进去,便让李公公通报了一声,等在外边。 谁想到,那皇上竟让他进去,说是一同指导太子。 福仪皱了皱眉,还是踏步进去了。 太子恭恭敬敬地叫了皇叔,道:“皇叔,这宁州接连着下了好几个月的雨,那边涨水涨得恐怖了。” 福仪看向皇上,皇上只是微微笑着看着他。 他轻笑道:“那么,引水灌溉便是了。” “引了,可这四月份庄稼才刚刚种下去呢……” 太子似乎是有些苦恼,不用说,这事肯定是皇上拿出来考验太子的。 福仪在一边笑道:“你父王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领兵去镇压叛乱了。” 福仪的话一说出来,太子顿时黯然了,自己确实不如父王那么聪明,但是也没办法,这天生资质不好,只能后天补了。 皇上在一边道:“给你教书的太傅跟我说,你只是执着于表面,有的时候想的不会那么全面而已。” 接着,他看了看那人,慢悠悠道:“若是有人辅佐一下的话,定然是很好的了。” 福仪只淡淡道:“你别指望我,这是谁的儿子?” 皇上叹了口气,低着头不语了。 太子看着这父王和皇叔在斗口角,便知道父王是想让皇叔来教教自己的了。 这个皇叔,他从小就很佩服,不仅聪明,而且从无异心,一心一意对父王好,虽然现在是不问政事了,但是之前,父王登基,他功不可没。 就连太后,都是口口夸赞福仪的多,反而觉得皇上是有亏于他,常说要皇上好好对他。 这些,福仪听得不多,他孝顺太后,每月回去看看她几次,有的时候碰上了皇上,便会坐在一起聊会儿天。 太子每次见了这皇叔,都是和父王在一起的。 “既然庄稼种下去了,大可以把水引到别处去,下面的水渠若是满了,再挖过就是了。” 福仪这么说道,却只是一点没有要指导太子的意思,谁都知道引水到别处去,他这么说,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