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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能好好待你,D姐也就放心了。” D姐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但说的话全都是站在刘媛媛的角度考虑,靳涵说:“姐我知道了,你辛苦了,先回去吧。” D姐看了看他脚边的行李,叹了一口气道:“那我先走了,有新的消息你记得也及时告诉我一声。” 说完便调转车头离开了。 靳涵弯下腰,用没受伤的另一只手提起行李,往泽宅里面走。 刚进大门,他就听见泽宅里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靳涵按响了门铃,有人过来开门,是邢管家,对方一看见他就惊讶道:“夫人?您怎么回来了?” “怎么?是郑小姐回来了?” 里面的人马上道:“来得正好,快过来给我们评评理,凭什么轻言病着就不让我们进去探望他,我们想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难道还错了吗?” “就是,我们好歹也是泽家的一份子,老爷子去世的时候,明确说了虽然泽氏的掌管权主要还是在泽江淮的手上,但兄弟姐妹总还要帮着打理,现在这么多年了,巩明美连一根毛都不愿意分给我们,难道他儿子都快要死了,她还要装聋作哑,把着别人的东西不放吗?” 靳涵气得头晕,忍不住扶了扶额头道:“谁说他快死了?!” 第34章 chapter 36 这帮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泽宅讨论什么财产不财产的事,真是完全不把人放在眼里。 更可气的是,他们看靳涵说话的声音那么虚,以为他是没底气,更加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得起劲。 靳涵本来就有点脑震荡,这次还没养好就出院,被他们目中无人的行径搞得一阵反胃,忍不住捂着嘴就想吐。 邢管家连忙过来扶住他道:“夫人怎么就出院了,这……不行,我让司机送您回去吧。” 靳涵说:“邢管家,他们是来干嘛的,不来探望病人就让他们走,在这儿闹得沸反盈天的,真要哭丧也得找对地方,让他们自己回家哭去。” 他从没在泽家说过那么重的话,邢管家怔了一下,说:“好,我这就赶他们走。” 说完他扶着靳涵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客客气气地请那帮客人离开。 靳涵头晕的不行,坐在那儿稳定了一下。 一个客人路过靳涵身边的时候,仔细瞧了瞧,对旁边的人道:“郑小姐是不是怀孕了?” 不过这话靳涵没有听到。 将那帮客人客气送走,邢管家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过来说:“问过医院那边了,靳先生您是自行要求出院的,这样泽先生会担心,不如我先送您回去吧……” 靳涵说:“泽先生怎么样了,先带我去看看他。” 邢管家想了想,说:“您稍等一会儿。” 说完上去了。 靳涵有点紧张。 过了一会儿,邢管家从楼上下来了。 后面竟然跟着泽轻言。 他穿一身睡衣,容颜还是有点憔悴,但完全不像是外界说的那样,病重垂危,看起来好好的。 靳涵惊讶看他。 泽轻言也有点惊讶,问邢管家说:“邢管家,医生同意他出院了吗?” 邢管家在一旁说:“泽先生……没有。” “没有为什么不在医院躺着,你就是这样替我照顾病人的?” 他竟然指责邢管家,邢管家不敢说话,靳涵忙站起来圆场说:“泽先生……是我自己要回来的,不怪他,你没事?” 邢管家沉默着去给他们倒茶,泽轻言才在一旁坐下来道:“我……没事,只是外面的传闻一时不好控制,再加上泽家最近总是有人来打探消息,我才顺水推舟,让他们以为我病得很重。” 靳涵惊讶道:“那你……?” 泽轻言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没病。” “你没事?那太好了……”靳涵说,“我还以为……” “我是说,我一直都没病。” 靳涵讶然看着他,惊呆了。 邢管家送来了茶水,又默默地退了出去。 靳涵才想起来了,那时候在泽家老宅,他被郑新雪推进水里,泽轻言来救他,当时靳涵就觉得有所怀疑。 照理说泽轻言这种容易受风寒感冒的体质,而且从小体弱,是不可能会下水游泳的,但是看泽轻言那熟练掌握水下技能的样子,靳涵可以肯定一点,他曾经学过游泳,而且最近也有不定期地在练习,否则不会那么熟练,必然会生疏。 再者,这两次意外,明明他是和靳涵一起经历的,但偏偏每次躺在床上养病的都是靳涵,他却像没事人一样。 难道他每一次的弱不禁风都是装的? 泽轻言解开睡衣纽扣,露出了一半的肩膀:“那次山上的车祸,右肩被玻璃车窗划伤,现在伤口还有些发炎,别的没什么事。” 也许是不常晒太阳的缘故,他的皮肤很白,简直要和肩上的一片绷带融为一体,靳涵下意识地别过了脸。 “那、那你之前那些生病的样子都是装的?” 泽轻言将衣服整理好,没有否认。 怪不得,那么之前一些不合理的地方都说得通了。 但靳涵想不出他这么做的理由。 为什么非要装病?而且一装这么多年,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病秧子,有什么好处? 还是他不得已而为止? 这事情一时间说不清楚,邢管家很快说晚餐已经做好了,让他们先过来吃。 靳涵因为伤到了手,吃饭变得无比艰难,还好他伤得不是左手是右手,但总归吃起来不便,有几次差点翻了碗。 泽轻言中途叫邢管家给靳涵换了勺子,并坐过来,帮着靳涵把菜夹到他的碗里。 他自己也伤了肩膀,而且还是右肩,也不知道他这样使筷子疼不疼。 靳涵只知道,晚上他们吃饭的时间比往常慢了一倍,而且破天荒靳涵吃完了泽轻言碗里的饭还剩下一半。 吃完了饭,靳涵觉得头没有白天那么晕了,便想去小花园坐坐,理理思路,邢管家因为担心他,过来劝他回房间里躺着。 靳涵问邢管家外面为什么会以为泽轻言病得那么重,还以为邢管家会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倒是没想到他很直接地道出了实情。 “泽家的那些亲眷,觊觎豪泽的资产已久,都盼着泽先生能早点走,他们好重新分盘。” 泽老先生,也就是泽轻言的爷爷,他在时掌管泽家,那时候泽家还没有豪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