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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皇上钦点,我们自然不敢不信,但是总得有个凭证的。这位李副将,不知你的任命状在哪儿,可否拿出来容小人一观?”那守兵摆出了一副油盐不进的架势,态度傲慢就是在高速李达,今日他若是没个凭证,便进不去这军营大门了。 马军师看着李副将,神色颇为尴尬,李副将倒是没有他想象中生气。从容下马走到那人跟前,问道:“可是有个凭证便让我进去?” 虽然只是一句话,守兵却被强大的气场震慑了,道:“是,是,有凭证就让进。” 李副将一笑,走到那守兵跟前,一手夺过他手中的长,枪,下一刻,那枪已经抵在了守兵的脖子上。 “大齐第一军日,日cao练的杀敌枪法,当年是我与黎将军所创,这便是我的凭证。”说罢,一使劲儿,那枪头已经从守兵的脖子上一开,转而在那人的股间一弹,下一刻,那人已经跪在了地上。 那守兵是自是不甘心,想要起来,却再次被一枪打在背上,吃痛,倒在了地上。 “你,你,你竟敢在大营前动手。你们都是吃干饭的么?给我拿下,到时候萧副将有重赏。”守兵被李副将打了两下,便毫无还击之力,只能在地上大叫。 那两排小兵闻声便围了上来,李副将没有半分胆怯之色,反倒笑了。身着戎装,再加上一柄长,枪,恍惚间,李副将觉得自己回到了曾经,那时候他还年轻,上了战场无所畏惧,所向披靡。官途顺利无比,一路擢升到了等级最高的副将。两派人很快就倒下,大营门口一时间闹的不可开交。 李副将多年未曾用武,但是手上长,枪威力依旧,尽量保持不伤他们分毫,却打的一帮人丢盔卸甲毫无还击之力。围过来的小兵越来越多,这事儿大有越闹越大的趋势,马军师见着把持不住局面,而李副将显然乐在其中,便干脆退到了一边,由着李副将将来的那些人都打翻在地。 大约是小兵们见着局势不太对,便有人进去通报了萧黔,等到萧黔跑出来的时候,地上已经横竖躺着许多将士了。 “大胆,都给我退下。”萧黔大吼了一声,随着这一声,后面的人没有再往前冲,而李副将身前的最后一个小兵也被他掀翻在地。 “李副将,怎么在大门口动起手来了。”萧黔堆着张笑脸,朝着李副将走来。 李达手上长/枪一挥,与萧黔擦身而过,钉在了后头的柱子上。 萧黔不自觉抖了下身子,只是那一下他却是浑身冷汗。强装镇定,走到了李副将跟前,道:“不好意思,最近军中大盘点,你知道的,这是军中的大日子,查的严苛了些。外人没有令牌都不让进的,圣旨昨天下来的晚,我又忙就给忘了,手下的人冒犯了你,倒是伤了和气。” “马军师,你也是,李副将来了,你着人进来通报便是,怎么还让人在门口打起来了?这要是伤了士气,才是得不偿失。” “与马军师无关。”萧黔想将火头推给马军师,李达却不想。“这人有心要拦,通不通报有有何相干。” “李副将......”萧黔欲解释些什么。 “不必多言,我奉圣上之命,协助马军师彻查当初百夫长李炜构陷忠良一案,军中若有不配合者,军法处置,先斩后奏。方才听萧副将说这军中正在盘点,我想如今这事儿得先放一放了,万事以案子为先。”李达说话时,语气里的那份威严,让众将士都吓了一跳,心道这定是个厉害的角色。 “这,这可不好办......”萧黔皮笑rou不笑地说着。 “不好办?萧副将是想抗旨么?副将若是真有此意,这军刑我倒是不介意拿出来用用。”李副将字字铿锵。 “李达,你大胆。就算你官复原职也不过是个二等副将,我可是一等。” “皇上旨意,如今这军中最大的是马军师。莫说你一个一等副将,你就是个将军,如今也要听马军师差遣。”李副将看向马军师,马军师这才从怀中缓缓掏出皇帝的手谕,那是跟他军令状签在一起的手谕。 马军师一手举着手谕,李副将见状,说了句:“请军师吩咐。” 马军师翻身上马,一手举着手谕,高声道:“军中中将以上者一刻钟内到大帐中述职,违者自己去领十仗。” 李副将随之翻身上马,甩开了下面的人,跟着马军师策马入营。 第63章 一晃过了几日, 两头查案子的人都被派了出去, 进程倒是让景文昊十分满意。特别是谢宣由于要抽出些时日来准备自己的大婚,所以加快了手中的事情之后, 一切几乎是水到渠成了。 又是一日早朝, 景文昊刚刚象征性地问完“众卿家可有事启奏”之后, 谢宣便立马站了出来。 “皇上, 臣有事启奏。”谢宣站了出来。 “爱卿说吧。”景文昊正经危坐, 满脸都写着期待, 他们都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些什么。 “昨日由京郊福临县移送了一单杀人越货的案子到大理寺, 臣率手下人连夜审了主犯,没想到那人竟招供, 他便是三年前京中杨家灭门惨案的凶手。”谢宣照例手中将一本折子举过头顶, 便有个小太监拿了拿折子再递到了景文昊的手上。 “哦, 既是如此辛苦爱卿了。”景文昊接过那本折子,上头是白纸黑字写上了那犯人招供一事,重点之处,谢宣已经用朱砂笔勾画了出来,倒是清楚的很。“案子既然清楚,爱卿照着规矩办就是, 可是刑部复核出了什么岔子?需要拿到这朝堂之上来说?” “回皇上,并非如此。”谢宣直立于大殿之上, 头发虽是一丝不苟束在冠中, 但是总显得胡子拉碴的, 让人看了便觉得这谢大人确实是劳苦了一些。“皇上容禀,臣要说的并非是这恶犯的事儿,而是他背后的主使。此人关系重大,若是臣冒然查证,便是越级,犯了僭越之罪,所以特来请皇上一道圣旨。” 景文昊眉头紧锁,脸色顿时变了,是人都能看到这是要发怒了,果然语气中带了几分愠气,道:“你堂堂大理寺卿,正四品的官儿,朕倒是想知道,是谁能让你审起来都僭越了!” 此言一出,一众大臣都是心惊rou跳。三年前这京中杨家被灭门的惨案,那可是风靡一时的谈资。说起来这京中的杨家那也是个迷,一家上下好像都不是什么有本事的,最多不过是当家的老爷在京郊做了个小县官儿,可是偏偏人家不知走了什么好运,攀上了什么人,平地一声雷在京中最好的地段买了个三进三出的宅子,一家人招摇地搬了进去。 若说这一家子真有什么特殊之处,便是这一家主事老爷的嫡女,那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儿。从那闺女及笄之后,上门说亲的媒婆便是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