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榆木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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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榆木脑袋
“郎君,骆小姐还是拒了请贴。”素书走上前,低头把结果告诉他家主子。
言景昭半倚在廊台上,轻揉着xue位,对这事的结果毫不意外。
他知道,骆弥烟现在心中有怨,大部分是因着那初十,另一部分就是因着他,不过他本来也没安好心,也不算冤。
可他没料到的是,初十在骆弥烟心里竟占了那么重要的位置,这都大半个月了,她还是每天麻痹着自己,甚至连见他一面都不愿意。
言景昭呼出口气,心口有些酸涩,想着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能比得过他,还是在他心怡女子的心里。
池里的莲花早就盛开了,娇艳欲滴却无人赏,波光粼粼的池水闪烁在言景昭的衣摆上,似乎也在催促着他做下决定。
“罢了,帮一回。”他挥了挥衣袖,回房换了身利落的衣服。
初十的院子不算偏僻,只是因着里面人的闭门不出,近日显得尤为冷清了些。
初十坐在院子里,明媚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他却感不到一丝暖意,夏日已至可他的心如置冰窖,沉默地等待时间流逝。
院里树叶微动,初十难得地有些反应,他看向那处,本是古井无波的眼里闪过一丝嫉妒与痛恨。
“是你。”初十瞧着他一身灰白色的劲装,仍旧坐着,没有起身。
言景昭跳下树,拍了拍身上的灰,这才走向院里这个死气沉沉的人,他弯了弯唇,看上去还是一副和煦的面容。
可他事实上却是十分厌嫌的语气,“都快双十的年纪了,怎么还如此蠢笨。”
初十没有回他,只是闭上了眼,像是心如死灰再无半点波澜。
言景昭想了想,似乎自己十九的时候也不会这般钻牛角尖,说到底还是眼前人太蠢。
但这事不解决,他自个也见不到骆弥烟,只好认命地来当和事佬,“去和弥烟道歉,装得惨一些。”
初十睁开眼,有些不解言景昭这句话的意图,“小姐不会原谅我的。”
四年里,他最知小姐爱恨分明,信任人时可以无条件地包容,把对方当作家人,可一旦失去了她的信任,互相成为陌路人已是他能想到最好的结局了。
只是他舍不得走,只要小姐还在府里,他便能自欺欺人地觉着他和小姐还是在一块的,他舍不得最后这点关联,就死乞白赖地还住在骆府。
“榆木脑袋!”言景昭本就与初十相看相厌,若不是为了弥烟,他都不想多说一句。
但此时他有些咬牙切齿,愤恨着初十在弥烟心中的地位,“要是弥烟真不想理你,早把你赶出骆府了,还能让你在这儿白吃白住?”
“她对你心软,你就去抓住机会!难道还要她来哄你不成?”言景昭求之不得的机会,这人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去道歉!去求饶!或者……”
言景昭想起在丛林里,骆弥烟对他的身体视若无睹的样子,他上下扫视了眼初十,发觉似乎是比他壮实许多。
“你要是有什么别的过人之处,去勾引也行。”他眼神闪烁,虚浮地落在初十的身体上。
初十听得愣神,但在言景昭几句言语后,他蓦地就燃起了些希望,所以……小姐在等他主动道歉吗?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大步流星地就要冲出院子去寻小姐,只是许久未出门,一时间也不知骆弥烟在哪。
他暗自悔恨,说好要日日看守好小姐,不让她离开视线半步的,怎么就因着自己的坏情绪而食言了。
“金凤楼。”身后幽幽传来道声,初十顿了顿,声音极低地道了声谢。
金凤楼里,正歌舞升平,客人们都在一楼大厅堂落座着,欣赏着一月一度的乐师大会,说是要客人们见见楼里新的乐师们,可坐这儿的人都心知肚明,是要将新来的小倌们定个好价钱罢了。
骆弥烟坐在桌侧,同来的老板都已经挑选好准备买下春宵,只有她默不作声,小口小口地抿着酒。
眼瞧着同行人的话题越来越不堪入耳,骆弥烟笑着起身寻了个借口离开,只是刚走出大厅,暗角处一个身影就伸手拉住了她,力道极大地把她搂到臂膀下。
怎么有男人!骆弥烟一惊,金凤楼今日只招待女客,莫非是有不怀好意的人混迹进来想要绑票?
好在身后人一开口,她便打消了这个疑虑,只是身体却僵硬了起来。
初十几乎要把骆弥烟搂进身体里,他思眷着把头埋到少女的颈窝,哑着声喊了句。
“小姐,初十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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