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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的唇角压了下来。 就在闪电降临的前一秒。 被他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陆珣:没确定关系我照样亲,下章再给我亲,前三十万字欠的kiss不想死就还给我。 晋江审核:我jio得不行! 有请上面两位打架,以及 既卑微又狡诈的狗贼 x 实诚小软妹的组合,诡异的好吃。 ☆、小含羞草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轻软的唇角相贴。 刹那间什么风雨雷电,吵闹喧嚣, 世间所有人为的非人为的景物尽数消失。 连时间都屏住呼吸止住脚步,徒留下一双汪汪迷蒙的眼,另一双黑暗永恒的眼, 纤长的眼睫细细交织着, 难分彼此。 啪嗒。 路灯姗姗来迟, 落下微弱的光。 他在朦胧的光影中稍稍后退,拉开距离。指腹覆着一层薄茧, 抵在唇下摩娑。用那种逗阿猫阿狗小孩子的语气问:“怕么?” 嗓音沙沙,带点儿慵懒与放纵。 阿汀被这把声线惊了一下,一股儿轻栗攀上脊骨。她慢吞吞眨眼皮,眼珠干净得像是初生的小鹿, 笼着雾, 挣扎在清醒与梦境之间。 陆珣换了问法:“讨厌么?” 她昏头昏脑的摇头,不至于讨厌。 他笑了笑, “那喜欢?” 陆珣这样笑起来就特别的, 勾人, 像深山养育出来的老狐狸精, 满身的媚。 小姑娘蓦然红了脸, 先是连连摇头企图否认, 在他灼灼的视线里越摇越慢,轻轻答了句:“我不知道。” 然后就抿紧唇线,瑟缩着不肯说话了。 犹如一株安静漂亮的含羞草, 你碰一下,她垂着脑袋默默收拢枝叶。你收回手,她再老实在在摊开来。很青涩,但诚实,不知反抗。 “过来。” 陆珣坐直身体,将小小一只阿汀拉过来。 她迷迷糊糊就听他的话,越过座位之间的扶手箱。后脑勺不小心碰上车顶,含混地唔了一声,旋即跌进他的臂弯里。 依旧踩在云端,整个人透明得仿佛气泡。 一个缱绻的亲吻又落了下来。那副唇齿挪到耳际,轻舔慢咬,拿捏着分寸往下移。软乎乎的耳垂,一截脖颈全成了他的所有物,任他肆意欺负。 光影交错,晦暗不明。 细微的触感被黑暗放大再放大,几乎要撑破了心脏。丝丝缕缕的酥麻感涌上来,阿汀动弹不得,只感觉到他的发丝比海草更柔软,举止充满动物性的本能。 柔情与冷酷并具。 “陆珣……” 阿汀很小声支吾一下,尾音发颤。 她怕了。 他的袭击来得突然,她措手不及,稀里糊涂着了道儿。但乖乖忍受到这个程度,差不多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了。 这是留给他的最极致的线。 陆珣当然知道这个,手脚骤然比头脑更清醒地克制起来。 他抱着她,埋在她温甜如牛奶的气息中。亲吻有一下没一下落在额边发间,很纯粹,只剩下安抚的意味。 渐渐地止住,最后窗外雨点稀里哗啦地落,车里定格成静止的拥抱。 好一会儿没人开口。 一颗小鹿乱蹦跶的心脏更久才安静下来。昏沉的理智缓过劲儿来了,阿汀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为什么突然亲我啊?” 还亲那么多次。 两只手都数不完了。 陆珣答:“收点利息。” 阿汀:? “不是让我等着你么?”他伸手从后排车座上拉来毯子,盖在两人身上。一边云淡风轻地说:“做生意不讲利息的人迟早亏本,我从不亏本。” 还挺骄傲的呢。 喜欢赚钱还抠门的阿汀,碰上老jian巨猾的陆珣,输得明明白白,简称完败。 “你别去找春梅,不至于赶她走。”阿汀低喃。 “又不怕我喜欢她了?” 陆珣逗她一下,反被她凶巴巴看回来。接着便一板一眼道:“就算你喜欢她了,也不是她的错。是你说话不算话,我找你麻烦,不找她。” 喜欢又怎样呢。 他们之间关系复杂,还称不上情人爱人。春梅喜欢陆珣无可厚非,如果她优秀到足以让陆珣喜欢上的话,更算不上插足。有什么错? 小姑娘介意归介意,这是天底下所有姑娘遇上情敌,控制不住的芥蒂。不过骨子里仍然是非分明:陆珣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用尽办法把她的需要改成喜欢。答应过等着她,半道被姑娘该走的话,绝不能怪别的姑娘太过可爱。而是陆珣意志不坚定,他的错。 阿汀拎得特别清楚,她的为人处事自有一番理论,即使被情感冲晕了头,也难以动摇。 她不好哄,更不好骗。一直觉得她性子绵软好欺负,只是因为她在不断迁就他,心疼他。 陆珣忽然明白过来其中的差别,不免勾起唇角。故意又问:“你怎么找我麻烦?” “就......” 搁在最初的时候,她只需稍微冷下心肠,对他视若无睹。陆珣这个人,或许早就死在阴冷的小屋角落里。 后来过程还有好多次。他们不送他去医院,把他赶回山上自生自灭,或是理所当然地交出去,让陆以景带走他,摆脱掉他。 这其中任何一个狠心,今日陆珣便不复存在。 偏偏他们那家子穷钱不穷心,个个心思细腻又好心。间接造就成新的陆珣,有钱有势,真要占了阿汀的便宜,实在很难讨回公道。 这会儿王君不待见他,宋敬冬不看好他,都有这个关系。往后宋家大家长来了,更不会轻易允许他拐走阿汀。 因为她们都不图他的钱财地位,不屑卖了亲人玩伴来讨他的情谊。 阿汀不傻,隐约明白形势转变对她不利,他刻意提起来,心里立即跟明镜儿似的。 要是更聪明点,或者更贪心点,她现在就该伸手要东西。索要他两三张房契,拿走两三张存折,拿捏住生意往来的账户 —— 趁现在他情意深重的时候,她想要什么都成,这日后就有了保障。不管出什么意外,至少她不会有血本无亏的那天。 可是她看着陆珣,忽然想起十分钟前的对话。 我咬过你,你哥说我是狗。 那我就是,你的狗啊。 杜鹃啼血般的重量,每个字、甚至每个字里头的笔画都暗藏锋芒,连成一串冲击力更大。弄得她心惊rou跳,还哑口无言,迟迟接不了话茬。 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活像是剖开皮rou掏出心,还坦然放到她脚边,任踩任踢。 阿汀想想这个,就心软了,软得毛毛绒绒。不想索要东西,也说不出过分的话。她抬起手,最后只是不轻不重打了他一下。 “就这样找我麻烦?” 陆珣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