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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之间,林修儒心里有点儿五味杂陈,不知该作何决断。 若搁在从前,他兴许会责怪女儿,但在薛家今天为了这样的理由上门来退婚以后,林修儒反而陷入一种自我的怀疑之中。 所谓门当户对真的那么重要吗? 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荣耀时和和气气,可那种和气有时候却一戳就破,也许比起家世,更重要的还是人品。人品……他又想到薛斐,忍不住按了按额角。 “老爷,老爷,大,大大……” 管家急急忙忙从外头跑进来,顾不上喘口气休息一下,便急着开口,说话时就不由磕巴起来。 林修儒和小宋氏一齐望过去,前者心头还在烦闷,不由没好气的道:“大什么大,把气顺平了再说话。” 管家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气,忙道:“大少爷回来了。” 哪怕过去了十年,从前的少年褪去年少青稚,棱角毕现,身上更带着从前没有的杀伐决断,但是当王呈林出现在林家大门前时,管家还是一眼就把人给认了出来。 听了管家的话,林修儒显然没有回过神来,他看着管家,一字一顿的问他:“你说什么?”声音里有一丝不易被察觉的颤抖。 管家又把话给重复了一遍。 他话音刚落,眼角的余光里便有一角衣影掠过,抬头望过去,边看到自家老爷已经快步朝正门的方向走去了,步伐里是从未有过的慌乱。他又回头看向女主子,却发现小宋氏神色有些恍惚地立在原地,好半天才似回过神来般也跟着往外面去。 林府的格局一如十年前一模一样,王呈林踏进大门来,眼前一幕幕熟悉得他堂堂七尺男儿也忍不住眼眶发热。不顾下人们的惊疑,他轻车熟路地往里走,没过多久,迎面就看到匆匆而来的林修儒。 那一眼望过去,王呈林才算知道,何谓“物是人非”。 周遭景设一如记忆里的模样,可比起十年前,如今的林修儒却两鬓染霜,纵使风采不减当年,可到底不再年轻。 王呈林脚下的步子一时间僵在原地。 对面的林修儒也几乎同时停下了脚步,父子俩就这样不远不近地相对而立,两两相望,谁也没有开口说第一句话。 最终打破父子俩之间的沉寂的人是拽着御医从外面追进来的孟桢,他走到王呈林身侧,声音不高不低地道:“将军,先给婉,林姑娘治病要紧。”林家父子之间的纠葛孟桢知之不多,可猜得到不是三言两语能够掰扯清楚的,与其如此,不如事分缓急。 将军? 对面的林修儒听到孟桢对长子的称呼,胡子一颤。 信阳城里的将军,那岂不就是年前办了齐家父子的那个浔阳公主的驸马、常胜将军,名唤王呈林者? 林修儒这会儿总算反应过来,为何当初在看到“王呈林”三个字会觉得眼熟了,这可不就是长子林珵的名字被拆了开? 如此算来,他回到信阳城也有好几个月了,可这么久以来却从不曾回家来探视一二!一念及此,林修儒的脸色霎时间便不大好看起来。 真是个不孝子! “将军?”林修儒看向林珵,“小民给将军请安。” 言罢,竟作势就要往下拜去。 林珵冷眼瞧着,就在林修儒咬牙果真要下拜的一刹,一旁的乔行掠出来把人拦住。 林珵看向一脸惊怒之色的老父,忽而掀唇一笑:“我如今的身份受你一拜也不是不成。” “你个不孝子!”林修儒破口而骂。 周遭不知情的下人惧是一惊,纷纷看向那位衣着光鲜的大将军,不敢相信这位竟就是离家出走十余年的大少爷。 大少爷居然连姓都改了! 林珵的目光却越过林修儒看向后院的方向,淡声道:“您要教训儿子,总该分个时候,难道这么多年过去林,您还是分不清轻重,不拿nongnong的身子当回事?” 林修儒一怔,这才反应过来之前孟桢说了什么话。他看向身穿短打的孟桢,目光从他身上又已到他身侧胡子花白的老御医身上。 长子如今身为皇家驸马,他带来的大夫不管怎么说都应该要比信阳城里的一帮大夫好出许多……林修儒一时竟也顾不上再去斥驳语气不善的长子。 林珵见他如此,眼尾微勾,越过他往里走,余光瞥见从里出来的小宋氏时,目光微顿但很快就撇了开。 “站住。”林修儒开口。 林珵步子一顿,头也没回,“孟桢和大夫是我带来给nongnong治病的,怎么,你要拦?” 林修儒一噎,旋即没好气地道:“nongnong如今住的是秋水居。”而不是从前的菡萏苑。 林珵:“……” 秋水居里,御医仔仔细细地诊了脉,又亲自查看了林婉宜的面色,许久之后才捋着胡子起身从卧室出来。 看到一屋子目光殷切盯着自己的人,御医把目光停在林珵的身上,拱手恭敬道:“林姑娘并没有染上春瘟,之前之所以久病不起,内里的缘故……”他微微一顿,看向林珵,得了许可后,才道,“如果下官没有诊错的话,该是服用了某种药物,导致脉象紊乱,医术不精者把脉估计会错当成一般的瘟病症状。” “林姑娘如今脉象平缓,不见异样,想来是药性已解。下官方才也仔细检查过,那药并没有损及林姑娘的底子。” 御医的话一出,满屋的人不由都诧异起来。 林婉宜的病竟是药物导致的假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修儒看向一旁的莲枝,冷声问她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莲枝忙跪下,连连摇头,“奴婢实在不知。” 自家主子一应茶水吃食都由她亲自经手,绝对不可能被人动了手脚。 “不关莲枝的事情。”轻轻柔柔的声音从帘幔后传来,穿戴整齐的林婉宜掀帘而出,虽面色依旧苍白,但精神看上去却不错。她走到父兄跟前,“药是我自己吃的。” 一语出,满座皆惊,连孟桢也不由看向她。 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昨晚他来看她时她却什么都没有说?孟桢相信他的小姑娘不会欺骗自己,那么她这样说就必定还有别的原因。 而事实的确也如同孟桢料想的一样。在一早阿木代薛斐送东西过来探视之前,她的确一无所知,可当她看到阿木送过来的锦匣子里装的那颗丸药和字条以后方才知道始末。 她之所以会大病的根源原是年初薛斐送过来的补药里添了一味药,让人服用后会渐渐现出一些症状,如身子发软,身体guntang,意识不清等,这些症状跟横行的春瘟相仿,很容易被大夫错诊,但实际上却对身子没有半分损害。薛斐让她“病”了好几个月,只为了逼薛老爷子主动提出退婚。 但在告诉林修儒时,林婉宜却只说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