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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程业鑫打了电话催他快去,但没能叫上杨律的程业鑫还是敷衍了两句,等杨律吃完早餐,两人才一起出门。 杨律说要出门办事,程业鑫的心里免不了奇怪,他要做什么事?怎么先前没听他提起过?“确认不要我送你吗?”看到杨律摇头,程业鑫好奇地问,“是要回家吗?”如果是回家,那可不顺路了。 杨律摇头,说:“你去忙吧,我等会儿去找你。” “好吧。”程业鑫叮嘱道,“雨很大,路上滑。你走路小心一些。” 杨律点点头,对他挥手道别。望着程业鑫开着车扬长而去,杨律这才有机会取出手机看一看自己需要准备些什么。他在搜索结果里翻了好几页,对比了几个看起来比较靠谱的答案,站在骑楼前张望片刻,寻了一条近路走。 居民区内的游客商店不多,在雨天里更为安静,偶尔见到一两家作为民宿的别墅,连小狗也趴在台阶上垂着尾巴发呆。 墙头上的三角梅被雨水打落了好些花瓣和叶子,枝头变得十分零落,不知哪户人家传出钢琴声,杨律驻步听了片刻,正巧看见一位披着雨衣的大伯拉着板车健步地经过,他靠在墙边站,看见板车上的砖头尽管有塑料膜包着,仍有一些带着砖屑的泥水顺着车轮的轨迹在地上留了印子。 程业鑫来到牛轧糖店的后门,正要转个方向把车推进屋里,身后来了一辆板车,此刻正因为地面打滑,上坡上得十分吃力。他把车停在路边,走过去道:“阿伯,我帮您推吧!” 拉车的大伯回头见到是个小伙子,客气地笑道:“好,帮个忙。谢谢啊!” “小事一桩。”程业鑫说着弯腰扶着板车,喊着一二三,和大伯一起用力,很快便将板车推到了坡上。 大伯松了一口气,说:“下雨天,车不好拉。” “您得小心些。再见!”程业鑫重新回到商店后门,把车开进屋子里。 正值店庆日的牛轧糖店装饰一新,不但员工们换上了新的围裙,每一个盛满散装糖果的玻璃盆里都放着一只原创的小猫布偶,十分可爱。谢沄夏一见到程业鑫,便踮着脚尖往他的身后张望,疑惑道:“咦?小律呢?” “他说他有事要去办,不过来了。”程业鑫耸肩,脱掉雨衣挂在门背后,又取下一件围裙系在身上。 “啊?”谢沄夏遗憾极了,嘟哝道,“我还指着他来做活招牌呢!” 她的这个想法早在电话里和程业鑫说过,所以程业鑫才问杨律要不要一起来打工。程业鑫可惜地叹气,说:“算了,就这样吧!我也可以当活招牌!” 听他大言不惭,谢沄夏鄙夷道:“你才是算了。点评软件里你的照片最多,连对着镜头笑的都有三四张,更别说那些偷拍。大家已经看腻了!得换副新面孔!” 程业鑫张了张嘴巴,半晌道:“喂,我出卖色相给你招揽生意,你居然嫌弃?游客一波接一波,能有多少回头客?谁会看腻,是你看腻吧?” “是,是我看腻了。”谢沄夏满不在乎地承认,不管程业鑫瞪眼,把他推到店面外,“来,站在这里揽客。”话毕将一个装满牛轧糖的竹篮放在他的手里。 程业鑫龇牙道:“我死也不会让杨律来当你的牛轧糖西施,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行,我做梦去了,你乖乖揽客。”谢沄夏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对几个打着伞路过的游客热情地招呼道,“店内新制艾草抹茶味牛轧糖,店庆日六折出售,欢迎入内品尝!” 那几位游客扭头好奇地看了看他们,没有停步。谢沄夏撇撇嘴,正要转身入内,程业鑫捡起一颗篮子里的牛轧糖,冲其中游客喊:“喂!前面那位穿红衣服的可爱的游客!” 穿着红色小斗篷,打着白色透明雨伞的女生脚步一顿,疑惑地回头。只见迎面丢来一颗牛轧糖,惊得她下意识地伸出手,糖没有丢到她的手上,她又手忙脚乱地缩起胳膊,险些落地的糖果掉在她的臂弯里。她的友人全诧异地看向程业鑫。 程业鑫咧嘴一笑,道:“请你吃!” 女生又羞又窘,把糖拿好以后尴尬地说了一声谢谢,转身快步地往前走了。其他人依然惊奇地看着程业鑫,很快又追着女生去。 “啧!”谢沄夏在旁边揶揄道,“真是会撩!” 程业鑫撇嘴,说:“又没撩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别妨碍我做西施!” 谢沄夏做了一个搓鸡皮疙瘩的动作,拿起一颗糖迅速地剥开塞进他的嘴里,道:“这些糖你全丢出去,撩不进一个顾客,我要你好看!” 程业鑫嚼着嘴里的牛轧糖,心道谢沄夏的性格真是和袁素馨不相上下,难怪两人能成为忘年交。 外套的口袋里不知何时多了两颗牛轧糖,杨律记得自己昨天脱下外套前口袋里没有东西。他看着眼熟的包装,猜想是程业鑫偷偷放进来的,于是剥开一颗糖吃进嘴里。 还没有把糖果嚼软,杨律已经厌恶地皱眉——这是一颗抹茶味的牛轧糖,个中伴有一股不明不白的中药味,杨律很想把糖吐出来,但想到是程业鑫留给自己的,只能硬着头皮,像吃药一般随意嚼了两下,生生地吞进肚子里。 没过多久,杨律来到社区医院的门口。他稍作迟疑,收起伞,走进门内环视了一番,不知自己该从哪一步开始。 “您好,请问是看病吗?”工作站内的医导在不远处亲切地问。 杨律见到那里没有别的人,走过去以后,想了想,问:“请问灌肠要挂哪个科?” 医导听罢,几不可察地错愕了一瞬,很快摆出职业的、富有亲和力的微笑,说:“挂肛肠科就好了。” 杨律没想到这么小的社区医院也分出了肛肠科,他点头说了声谢谢,挂号去了。 其实,上回在程业鑫的家里睡,杨律也在洗澡时清洗过一次,结果后来两人没做些什么。按照网上这些人的说法,不一定非灌肠不可,但杨律不希望和程业鑫的第一次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而且万一场面变得尴尬,那真是太糟糕了。 他能预感到灌肠不会很舒服——有异物插进自己的身体里,还会有液体注入,怎么可能舒服?不过,这样的次数不会很多,杨律决定忍一忍。 也许是由于雨天的关系,医院里的氛围很低沉,来看病的多是老人和带着小孩的大人,像杨律这样年纪的人几乎没有。他拿着挂号单来到相应的科室,坐在走廊的凳子上等。 雨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室外车棚的顶棚上,啪嗒啪嗒的声响,如同催眠。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程业鑫在糖果店的门口站了一个多小时,困得直打哈欠。望着从屋檐滴下来的雨水,程业鑫心想,晚上不能放天灯了。不过杨律生日那天放过一回天灯,程业鑫只当今年的任务已经完成。 “慢走,欢迎下次光临!”瞥见有顾客从店内走出,程业鑫当即打起精神。出来的是刚才那个穿红色小斗篷的女生还有她的朋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