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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觉得,皇子们的胆子似乎也越来越大了,他应该将京中的防务再抓牢一些…… 柳暗花明的感觉着实不错,大悲后的大喜让朱常哲豁然开朗。第一次体会到了这种绝境逢生,让他对文兰有几分感激涕零。 “对不住……多谢你。” “嗯。我只希望你记住我曾为你做的。”文兰一出殿,整个人便差点栽倒下去。没有了暖色宫灯的映衬,她的面色在月光下有明显的苍白。 朱常哲虚扶了她一把。 可她避开了。 “你放心,你的恩情我记在心上。自当不会辜负。”朱常哲表了一态度。原本简单的合作,此刻却欠上了一份人情。 “那就好。但我要你知道,我这人恩怨分明。我这次的退步,都是为了你。若此事真是周家所为,这笔账我还是要追讨的!” “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不用送我了,你抓紧时间,赶紧去现场吧,那里比较重要……” 到底心中是有疑的,文兰对朱常哲有明显的疏远。 见她连丫鬟都没带,孤身摇晃上车,朱常哲还是出手虚扶了她一把。 大概是疼得厉害,她身子一晃,差点踩空。可即便如此,她也没靠上他手,反而是自己拽住了车架,固执地再次伸腿上爬…… 她一头冷汗在月下闪着荧光,肩头有红色渗出也没哼一声。一言一行都透着倔强坚强,整个人与几个月前相比有了脱胎换骨的改变。 朱常哲叹了一声,将身边人手全都留给了文兰,嘱咐务必将人安全送达。 待她马车不见,他才翻身上马,与一行官员一道往事发地去…… “就这么简单?” 程紫玉也没想到是文兰带来了转机。那丫头做事直接,按理应该一点就爆,是什么原因让她这般忍辱负重? 难怪李纯表现淡定,一早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原来是昨晚便解决了。 “那刚刚朱常哲的人来找你是做什么?” “借人。他不甘心,想把幕后人揪出来。否则即便文兰不追究,皇上对康安伯的疑心也难以打消。他也是要给文兰个交代,否则文兰若记上仇,他后院不宁,就成了大阻碍了。 而我手上正好有几个擅侦破的人手。我本不打算掺和,但既然文兰最近对咱们婚事很尽心,这个忙也是应该帮的。更重要的,是那帮人在你我大婚时耍计谋,那便是不能忍的。所以我答应了。待会儿有什么状况,会来报的。你吃完了吗?” “吃完了,怎么?” “带你消食。” “不去,走不动,我要补觉。” “不用走动。”他眯了眯眼。“就在屋子里,我陪你躺着消食,完了睡觉……” 程紫玉听懂,笑着来推人。 那人却不由分说就来抱起了她就要往内室去。他长腿一勾,将门砰地一下给带上了。外边明显一静,随后一声吱嘎传来,外边的门也丫鬟们被带上了。 程紫玉暗啐,这些丫头,太会看眼色了吧? “别闹。” “我认真的。饭后要消食,消食完了睡午觉,这对身体好。” “李纯,”程紫玉觉出他不是玩笑而是真又意动了,几分哭笑不得。“你怎么像个喂不饱的狼呢?” “这会儿才发现,怕是晚了。你要理解单身多年的狗,终于开荤后,总归是会如狼似虎般吃不饱的。” “不学学克制吗?” “已经很克制了。” “不行,明日回门,我总不能拖着绵软的身子回去吧?” “程红玉不敢嘲笑你。” “可我想捏死她,我怕打不过她。”她又想到程红玉叮嘱喜娘放在床头的那堆东西。 李纯忍不住笑。 “那我让何思敬收拾她。” “我若手软腿软,娘会心疼我。” “她只会觉得我们感情好。如胶似漆的,高兴还来不及呢。” “一会儿朱五那里,还有人来找你。” “让他们等着。” “白日.宣yin,被人耻笑。” “新婚燕尔,谁敢多嘴。” “可我没力气。” “放着我来。” “……” “没有疑义了吧?” “丫头们马上就来了。” “放心,一个个都识相着呢。这方面最笨的入画也不在家。” 不知不觉间,某人一声哼,单手灵活解开了她褙子的系带,将手探进了她衣襟。 “今早你未醒时,我又翻了翻床头柜的那几本,此刻想起来一句: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入画去哪儿了?”破句!她懒得搭理他,却推也推不开。 “入宫了。” “我怎么不知道?” “本来要告诉你的,可你一直问这问那,忘了。” “你说清楚些。” “太后传唤。” “太后找入画?” “大概是要问问昨晚,你我,洞房。具体问了什么,你可以想象下。或者待会你自己问她吧!太后倒没有指明要她去,但我觉得,还是入画那丫头去比较合适。 毕竟一知半解,才能在隐晦中百无禁忌,也不会弄得太尴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太后她老人家高兴了,说不定还能拿份大赏。所以,我觉得她比柳儿更合适。对,还有个原因,你我床铺和净房也是她收拾的!” 程紫玉无语间脸也一红。昨晚那折腾,净房弄得很乱,她还被他扯烂了一件中衣。早起时,原本真丝的床品都皱皱巴巴拧得不能看了…… 这些酣战后留下的痕迹,不会都被告知吧? 头好疼。 “太后和皇上为了你那点事,还真是cao碎了心。” “是啊!人说过犹不及,但对他们来说,过了纵了才让人放心。所以……咱们总不能拂了他们的好意吧?” 转眼,她身上外裳已被褪去,有人已欺身而上。 “你还有拒绝理由吗?没有的话……” “有,最后一条。” “说来听听。” “我要出门了。文兰受了伤,我总要去看看。她这几日忙前忙后,我大婚,绿乔还送了我三块亲手绣的木兰花帕子。她们在京城也没有亲眷,这会儿她们都伤了,我于情于理要去一趟。明日是咱们三朝回门的日子,若今日不去,明日便更不得空了。你说呢?” 他磨了磨牙。“时间还早。晚点去。”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