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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南巡,五弟有过好几次明示暗示,可惜被捷足先登……难道还没忘……” 两人这最后几句声音高了些,同桌几位猛一听了这两句表情顿时古怪了起来。 朱常哲深吸一口。这两人,是要将挑拨进行到底还是如何? 他略有奇怪。 要说,这两人往日没有这般废话难缠,今日这是受刺激了?这么团结?这么婆妈?是不是有缘故?想要激怒自己?还是打算散播谣言? 朱常哲心头有疑,也不敢让这对话继续。 “两位皇兄就莫要打趣了。” 他努力还是维持先前的表情。 “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位兄长就饶了五弟吧。” 他又幽幽低声到: “您二人是cao心过头了!我若是您二位,还是担心自己来得实在。你们看不见父皇笑得那么开心?他满意李将军,更满意将军夫人。我若没记错,您二位和两位王妃最近都没少受父王斥责吧?我若没记错,您二位大婚时,父皇都没笑这般开心吧?所以,不如一个外臣的,是谁?不如一个商女的,又是谁?那么,丢了皇室颜面的又是谁?肯定都不是我!也与我无关!” 一语毕,那两人都成功被戳到了痛处。 “所以该努力的是你们,赶紧讨父皇开心去!需要相看贵女的也是你们。却不是我!你们可比我更尴尬。我还有机会可以选择,可你们,却只有抓紧时间弥补了。对不对?” 朱常哲突然就不想输了。 这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以强势面对两位兄长。他还是不明白这二人意欲何为。但很显然,最近他的上升已经让那两位不安了,甚至有要联手的苗头。 也是,此刻他除了外祖父的助力,又多了大坝之功,马上又有文兰相助,再有与李纯走近的缘故,他的锋芒盖不住,已避无可避了。 或许他们只是在试探,是有图谋,但无论如何,此刻他继续示弱已没必要了。与其被欺辱,不如强势些。 反正,他很快将再次离开。争锋相对又如何? 只可惜的是,站在她身边的,不是他。 但若退步能得到她身边那位的支持,那他这一退也算是值得。否则,他一定竭尽全力把她抢回来…… 另一边,皇帝上座,接受跪拜。 逍遥王主婚,主持了一整套的仪式。 繁缛的拜堂礼毕,丫鬟捧龙凤花烛导行,李纯执彩球绸带在前边引着新娘子进入洞房,地上已铺有五只大麻袋,必须踏着前行,寓意“传宗接代,五代相见”。 李纯一路虚扶,只恐身后人看不清摔了。 乐安郡主捂嘴笑,喜娘也是连连点头声声夸。 一切平顺,就这么入了洞房。 两人坐床,男左女右。 李纯的手搓了又搓,程紫玉的袖子则微微颤动,两人同有几分无措和紧张。 喜婆好话连连,将秤杆交到了李纯手中。 挑盖头。 秤杆上有秤星,取谐音“称心”。而秤杆标示的星数,又与天上星宿相匹配,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再加福禄寿三星,总计十六星,取多子多福之意,成双对,乃大吉。 此外,秤杆象征龙,盖头下有凤冠,是为“龙挑凤”。 李纯笑抓秤杆挑了来…… 盖头起。 程紫玉微微抬头看来…… 李纯有瞬间的呆怔。 他的人,真好看! 他的人,以最娇艳之姿来了!以后,他有家了。 这是他的家人! 以后可以牵手出去,宣告世人的家人! 他好想上去搂住。 喜婆抽走了秤杆,却没让他停止一眼不眨的凝视。 好个冰肌莹彻,清眸流盼的美人。 粉腮红润,朱唇嫣红。比世间所有女子都要好看! 这一眼竟是无处安放又不舍挪开。 他该看向她比宝石还耀目的眸底,还是已撩动他心只想一品滋味的红唇? 终于,这美好以后都只属于他。 “紫玉。娘子。”他强忍了扑上去的冲动,用一声低唤来叫醒自己。 程紫玉也正静静看他,任由他拉住了自己。 她笑得开怀。 今日的他很好看。真好看! 他容貌本就出众,今日装扮后,那风姿比画上美男还要出色几分。气度在那儿摆着,纵是再夺目的红,再多的金色再多的宝石,也抢不走他身上的光采。 这么出色的人,竟然被她的手给拽住了。 她笑得愈加灿烂。 心急跳几分,香腮被红云晕上,整个人愈显俏丽。 那厢喜婆和乐安见这两人情深款款,旁若无人的眉目传情,均是不由捂嘴轻笑。这空气里流淌的甜,两人对视里恨不得融化对方的意,不由自主的牵手,都已将两人之间的深情蜜意显露无疑。 乐安觉得,皇上分明杞人忧天了。她更觉得,她先前给李纯的祝福,还真就有可能很快实现了。 “皇上还在,我去敬酒,你轻松些,别这么不自在。”听到轻咳,李纯站起身,却未松手。 他将脑袋探到她耳边,挡住喜婆她们的视线,将唇贴在了她耳,“等我,很快,很快就回来。回来与你行礼完婚。” …… 第五三四章 你饿我饿 李纯将“完婚”二字中的“完”字咬了又咬。 程紫玉哪里听不懂,咬唇娇笑着冲他羞涩一瞪。 这么一笑,就似把火,叫他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却又不得不先一错牙,强压下身子里各种叫嚣的声音。 他得速战速决将外边的事都给了了。 安排了喜婆和下人照应着,又给了乐安郡主一封大红包,李纯便大步流星出去了。 乐安本打算多陪程紫玉说几句,程紫玉体贴表示无碍,劝她去热闹享宴,又示意入画将早就准备下的大红包递了去。 乐安心头舒坦,更觉程紫玉是个进退都有度的好姑娘,直言表示过几日就给她下帖子过府一聚…… 乐安离开后,新房顿时清净了下来。 外边宴席开了,喜乐声阵阵传来。不过,大概是碍于皇帝在场,动静明显克制了。 入画上来。 “姑娘坐累了吧?要不要奴婢扶您起身走走?” “不了,既是坐福,我便要坐稳当了。” 喜婆笑弯了眼。 “新娘子所言极是。福气要靠聚,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