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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会是怎样一番欢喜,可他却浑然没有料到,主人居然一点记忆都没有。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该怎么办? 秦裳此时脑子里一片浆糊。 帝修见他没说话,很快又收回了视线,仿佛当秦裳不存在一般。 依然是那一张仿佛上天精心雕琢的容颜,矜贵淡漠,俊美脱俗如降落凡尘的谪仙。眉眼间纯净脱俗,不染尘埃的冰雪气息,也依然是那么的强烈。 秦裳僵硬地趴在枕头上,脑子急速运转,面对这样的情况他该怎么办? 如以前那般沉默隐忍,倔强逞强? 不,他脑子又没坏,绝不可能再那么犯蠢了,重活这一世,他必须改变跟主人的相处方法—— 脑子里灵光一闪。 他忽然想起帝修之前跟他说过的话:“若有一次重来的机会,你得学聪明些。别再傻乎乎地给你什么就承受什么,要学会变通。” “这世间很多事情不是不可变通,有时候只是缺少对的方法。” 学会变通? 秦裳拧眉思索,主人之前说这番话时,是否已经料到自己会面对这样的窘境? 眼下这个局面该如何变通? 秦裳有些惆怅——作为一个拥有前世记忆,真真切切活了四十年的人来说,他自然不会再如以前那般对帝修拥有多少畏惧,况且自己有四十岁的人生阅历,而主人今年才二十岁…… 他怎么着也不能再如以前那般懦弱无用了吧? 所以问题转回原点,他到底该如何变通? 刚及弱冠的主人虽然变得年轻了,可这时候的脾性比二十年后更冷漠,更无情,更难搞定,绝不可能如四十岁时对自己那般宽容,所以撒娇求宠什么的,秦裳绝没有那个胆量。 至少现在还没有。 他现在还受着伤,没办法起床,面对着浑身散发出冰冷疏离气息的主人,他完全无计可施。 —— 今天更新完,晚安。 第1832章 番外:帝修&秦裳5 于是秦裳就这么静静地趴在床上,脑子里飞快地运转,该如何把时年二十岁的主人快速融化? 他现在迫不及待地想搂搂亲亲抱抱,听主人说几句清淡却有温度的话,而不是如这般虽然离得很近,却只触摸到寒凉疏离,仿佛两人之间隔了一座透明的冰山一样无法亲近。 默默叹了口气,眼角余光忽然瞥见白衣身影穿梭而过,秦裳转头,白衣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里。 思绪微微定格一瞬,秦裳很快猜到主人应该是去沐浴了,果然没多一会儿,便看见两个殿内服侍的少年拿了阁主的衣服往后殿而去。 秦公子心里忍不住又惆怅失落了一下,他此时身体若是好好的,哪里轮得到别人去伺候主人沐浴? 太郁闷了。 忧愁地趴在枕头上,秦裳转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虽然伤得很重,但伤势已经妥善地处理过,那些抓痕也都上了药,身上穿了干净的寝衣,不用担心会弄脏主人的床。 想到主人的床,不由就想到自己曾经犯蠢的事情——就是这一年,他整个冬天都在主人的床上养伤,他还说自己给主人暖床,是主人的娈宠,其实主人只是把床借了一半给他而已,除此之外根本懒得搭理他…… 已经过去那么多年的事情,此时想起来只觉得格外有趣。 秦裳幽幽叹了口气,回过神,小心地将身子朝里面挪了挪,让出了足够大的地方。 他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被搬到主人床上,但这么长时间昏睡下来,他的身体早已回温,床上已经也被暖出了些许温度,身体挪过来之后,原先趴着的地方暖暖的,伸手摸着很舒服。 秦裳唇角微扬,又把被子朝自己身上盖了盖,然后就这么静静的等。 主人沐浴的时间并不长,小半个时辰就回来了。 原先的白色袍服已经褪去,换上了白色寝衣,发丝泛着些许湿气,看起来格外的……清冷禁欲,还有几分慵懒散漫。 服侍阁主的少年很少会到内殿来,伺候完主人,其中一个少年端了盏热茶递给阁主,然后两人便都退了出去。 帝修走到床边,缓缓倚靠在床头,漫不经心地啜了口茶,眸光微敛,看不清神色。 他所在之处,寒凉气息袅袅缕缕,如烟笼罩。 秦裳忍不住又拢了拢被子,低声开口,带着点小心谨慎的味道:“主人现在休息吗?属下已经把床暖好了。” 执着茶盏的指尖微微一顿,帝修淡漠若谪仙般的面容却并无任何变化,也没有要理会秦裳的意思。 秦裳抿唇,不死心地再次开口:“主人,属下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让自己受伤,也不会再去做犯蠢的事情。” 帝修还是没有反应。 秦裳咬了下唇瓣,深深地觉得这个时候的主人绝对是最难搞的时候,他忍不住又想起以前主人说过的那些话。 享无边孤寂,摒弃一切杂念,才能造就真正的王者。 这是主人以前在培养九微时说过的话,显然也是主人自己的亲身经历。 第1833章 番外:帝修&秦裳6 秦裳十六岁来到九阁之巅,帝修已经是九阁之巅最至高无上的存在,他在成为阁主这条道路上从来都是一个人,所以他习惯了清冷,习惯了孤独,习惯了冷漠,也习惯了无情无欲。 想要融化这座冰山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否则以前他也不至于混得那般惨烈,最后用几乎死亡的代价才改善了跟主人之间的关系。 可重活一次,秦裳自然不可能再蠢到去寻死,也没打算用什么苦rou计。 既然每次被罚的理由都是因为受伤,那他不让自己受伤不就行了?而且…… 秦裳清楚地记得在大夏的那年,主人亲口跟他赔过不是,当然那也是唯一的一次。 主人说他刚来山上时候就看出了他的武功不太对,以为他是想要第一高手这个位置,所以才用了手段。 大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主人后来才一直对他不冷不热……呃不对,只有冷没有热。 于是秦裳开始琢磨,也许他应该先解开这个误会,让主人别那么讨厌他? 这么一想,心思顿时又定了两分,他试着开口:“主人。” 帝修执着茶盏的指尖又顿了顿,然后他没什么表情地偏头,看着今晚本该老实养伤反省,却突然间变成了话唠的某人:“有事?” 嗓音淡漠无绪,如秋冬的湖水,寒凉不起波澜。 十七岁的少年五官俊美夺目,棱角分明,虽此时脸色苍白,却依然难掩绝艳之姿。 若是在真正十七岁的那年,秦裳此时是绝对不敢开口的,他唯一的反应会是僵着身体趴在床上,连呼吸都尽可能地控制在不会让帝修听到的范围内——当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