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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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梨木坚硬无比,周誉今天是动了真怒,要动大刑吗? 灵今心里恐惧,可她此时没有别的办法,周誉见她害怕得双手紧握,连求饶都忘了,更是着急她究竟出了何事。 万全安很快就回,带来了行刑官和刑杖。 周誉看了眼刑杖,对着外面的小松道:“我让你照看她,她跑出去你都不知道?你就是这么照看主子的?!” 小松见了刑具十分惧怕,这会儿见周誉是在问自己,忙磕头请罪。 周誉命令道:“打。” 灵今见他要打小松,跪爬过去拉住周誉的手求道:“主人!是我跑出去的,我点了香让她睡着!小松阻止不了…您打我!求您责罚我!” 周誉冷道:“我打你打得还少?!我的管教有用吗?你今日就看着她受刑!” 行刑官拖了小松压在地上,扒下她的裤子,小松已经吓到浑身僵硬,任由行刑官处置,灵今抓着周誉的手急道:“主人求求你别打她!她没有受过罚!她不会熬刑真的会打死的!” 她言语里已带着哭腔,周誉由她拉着,行刑官在等他下令打多少,周誉抬首道:“只管打,打死不论。” 行刑官高举坚硬的黄梨木杖重重落下,黄梨木杖的威力出乎小松的意料,只打了两杖,身后迅速泛起两道紫青伤痕!小松的痛叫就变了调! 灵今看着她受刑,爬起来就要冲过去帮她挡刑,周誉早有预料,方才被她抓住的手反过去禁锢住她!灵今抱住他的小腿哭求道。 “主人!主人您打我吧!我受什么刑都可以!小松还有家里人要养!我…我没有…我没有了…” 她哭得一口气没喘上来,身子也晃了晃,周誉扶住她,半跪在她身前道:“什么没有了?” 灵今含着泪震震得看着他,黄梨木杖沉闷得打在小松不大的臀上,她看上去已经不清醒,灵今慌不择言道:“主人停下好不好?打死她她的家人会难过的…我没关系…您打死我没关——” 周誉听及此话,抬手就给了灵今一巴掌,似乎是要打掉她对自己的诅咒! “别打了!” 周誉喝停刑罚,他稍稍冷静,察觉自己下手过重,今夜逼她太急,他想蹲下抱起灵今时,阿季却闯了进来。 周誉正烦乱,怒问道:“如此慌张做什么?!” 阿季见这里人多,于是凑近在周誉耳边禀报了几句,周誉听了一愣 阿季忙问道:“主子是否要查?” 周誉严厉道:“与明宫无关的事,查什么查?出了人命自有大理寺!” 阿季见他面色不善,忙道是,周誉又道:“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 阿季领命退下,又把门带上,周誉抱起灵今放到榻上,伸手抹去灵今的眼泪道:“火是你放的?” 灵今听了,喃喃道:“火?” 周誉以为她不知情,低声道:“城郊有一座船坞被烧。” 灵今愣了片刻才抓住周誉,急切道:“不是…不是…我没有!” 周誉缓和语气,抱住她道:“他找你麻烦?被他威胁欺负了?” 灵今连连摇头,周誉拍着她的背让她放松,“有什么是不能与我说的?” 灵今缓了缓,又哽咽着求他,“求求你…不要打小松…” “不打她,但你要说实话。” “我…”灵今断断续续道:“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我不想骗你……” 周誉抱紧她,灵今突然有些激动道:“谁放的火…谁要他死?还有谁…谁躲在那?!” 周誉手里一顿,他让灵今和他对视道:“你这几日出去,见的是他?” “不是!”灵今迅速否定,又哭道:“他…他为什么总盯着我不放…” 周誉抚着她的背让她缓和,又问道:“你有难言之隐?是永远不愿意告诉我?还是只是暂时?” “……” 永远还是暂时?灵今不知道。 周誉看她良久后终于道。 “好,可以不说。” 他给她时间,又道:“但你应该知道,他死了萧家必定要彻查,你不告诉我实情,我该如何应对?” 灵今目光闪烁,垂下头道:“我见到他时…他已经被人打晕,我没有动他,此事…此事与主人毫无关系……您不知道此事…就是最好的应对…” 周誉刚压下的怒意又起,道:“你想自己担?是吗?这是你担得起的吗?!你要替谁遮掩?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灵今双手搭在周誉小臂上,道:“如果找不到真凶…萧国公要交代…”她似乎在下什么决心,她道:“我…我不会连累主人…” 周誉放开她,站起身俯视着她道:“连累?你觉得我会为了那个败家子?把你送出去?” 他怒极,重重得甩上门,只听他道:“来人!把这里看起来,她要是再跑出去,你们通通杖毙!” 周誉盛怒,明宫中人噤若寒蝉,红叶自认她给灵今送了封信,或许是那信让她出去。 周誉问了缘由,红叶只说是一女子找灵今,没有说出云叶,送信怪不了她,但周誉放才狠打小松,自然也不能轻饶红叶,红叶便被罚了叁月俸禄,她是周誉的大宫女,如此惩处已是十分严重。 夜半,宫里果然速传了周誉,小松受了杖打起不了身,周誉吩咐云叶去照顾灵今后,便匆匆入宫。 两仪殿内,皇后的哭声十足悲戚,大殿地上用白布盖着个人形,皇帝抚着额头,十分烦躁。 周誉一入内就见到此番场景,皇后见到他,止住哭声骂道。 “周誉你杀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