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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一亿元,我可以做多少事,但都荒废在你这根不中用的大rou上了。”说完,拧住茎身的手左右一旋,再狠狠一扯,只听‘啵’的一声,如同拔萝卜一样将它从坚固的沃土中拔了出来。在男人嘶哑的低吼声中,他有些不可思议地、几近狞笑着看向手中的奇观:那只插着牙签的guitou肿得极大,泛着迷人的紫色,而且圆圆的,状如水母,硬得透亮,又吹弹可破。怪说不得,zuoai做得这么艰难,原来都是这个淘气的小家伙所致。又望了望滴着血的rou口,心里从没有这么满足…… 在他拔出来的鲜血四溅的一瞬间,高杰就支持不住地昏过去了。只留下那声听上去不是人发出的惨叫,供身上的男人感动地回味。即使如此,他的内心还是满满地装着不敢置信,不敢相信这是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不敢相信深爱的人会这样毫无下限地绝情,不敢相信这个世界对自己如此残忍,那深深的屈辱和惶恐已经在他心中烙下了最坚实的烙印…… 再次醒过来时,他不由惊惧地思索,自己是不是已经废了。 尽管赤裸的下身裹着厚厚一层纱布,即使他闻到那代表已经获救的福尔马林的气味。但是他失去了什么,谁又清楚? “醒了吗?”一把熟悉的声音由远至近,迟钝的大脑很久才辨别出,声音的主人好像是来自那个叫阿成的男人。递过来的还有一杯水。但他没喝。他无法想像,尿液经过严重损伤的尿道时所产生的痛苦,就算渴死也要比反复经历那些非人的疼痛和难堪的记忆要好得多。 病人憔悴的样子让坐在床边的阿成叹了口气:“我叫你别和他玩梭哈,你怎么就是不听?”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后悔一万遍,岳明俊的真面目不以这样的方式,也会以那样的方式出现。就像人活着,总难免一死。这些都是无法改变的现实。“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阿成看着他如同看着天真的孩童:“被猎人抓住的猎物,你见过有几个能够逃走?即使侥幸逃走,那也是猎人设置的陷阱和需要的乐趣而已……” 听言,高杰显得有点急,忙不迭地转过苍白的脸:“只是在澳门赌一局……谁能把我永远困在这里?” 男人摇着头,很是诧异:“你不知道吗,俊哥是赌场总管,这里就是他的大本营……” “什么?!”不禁打断他的高杰以为耳朵出现了幻听:“你是说……赌场是他开的?”他脑中一片混乱,怎么可能?难道为了诱骗自己,才一直以企业主的身份出现? “赌场不是他开的,但是由他经营,”阿成对他解释,“你之所以在这个房间,也是俊哥的意思,你还欠他一亿,目前来看,只能以身偿还……”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高杰难以呼吸:“怎……怎么个偿还法?”他求生若渴的那双眼正渐渐失去焦距。 “从……叠码仔做起。”半晌,他才听到一个他从没听到过的名词。 作者有话说:小受是虐guitou的顶级专家……其实他只是想尝试下被大蘑菇头搞的感觉……不能怪他…… 第10章 11 叠码仔 ‘叠码仔’是一个为赌场拉客并负责伺候赌客的职业,赌场会根据他们的实力,事先派给几百万到几千万不止的信用筹码,也叫做里码,让他们好放给赌客下注,豪客来赌一般不带现金,叠码仔就起到一条龙服务的作用,到时在赌场那提取佣金就可以了。 高杰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让良民去做传销的表情,但是我为鱼rou的窘境容不得他有丝毫的否定,就算这与他的价值观有巨大的冲突,也得听之任之。“听说你以前是做销售的,其实这跟做销售,本质上没太大的差别。你不会的地方,以后我慢慢教你。”阿成劝他打消抵触心理,“别想得太多,五天后我再来找你。” 整整五天,男人像挺尸一般躺在床上,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摊上了如此离谱之事,可想再多,也无济于事。他甚至连踏出这个房间的权力都没,直到阿成再次造访,守在门外的保镖才被撤去。 他还没完全恢复,阿成就迫不及待地拿来一堆衣服,让他挨着试,挑最顺眼的穿上。见他一副帅气的模样,那人喜气洋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我看好你。凭你的外表条件,以及内地背景,再加上我对你的指导和包装,保准前途无量。” 原来澳门主要的客源来自港台和外国游客,至从澳门回归以来,内地赌客就上升到百分之九十。赌场和职业公司招聘荷官都会加上一条:会讲普通话者优先。像高杰这样各方面都面面俱到者更是吃香。所以说,阿成对他说的话,并不是单纯的鼓励。 被夸奖的人当然不会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他的心中只有排斥。而阿成却丝毫不担心这点,和颜悦色地将他载到码头,途中还给他传授了些基本经验:“你可以极尽想象,用任何一种方式拉客,只要能让对方觉得你值得信赖、特别友好,今天你干脆试下发传单,这是最中规中矩的方法,别害臊,好好干。” 高杰很想笑,觉得这个人也未免太过入戏。自己可能永远都无法进入角色,何况这是他第一天上岗。 他的预感丝毫不假,双脚刚落到地上,周围的人就向他投来敌意的目光。之前他们还热情似初恋,可一看见自己极力想拉拢的客人也沦落成同行,无不一笑话自己没有眼光。 在码头拉客的大多数处于赌博行业链条最底层,俗称‘扒仔’。算不上中介,吃不到赌场回扣,只能蒙骗下散客,或者将客人转给有实力的同行赚点外快。而且整个码头鱼龙混杂,大多都是成群结队地堵客,拉着横幅、提着礼品,很少有他那样单枪匹马的,只靠手中薄薄的传单,而且表情木纳,又极为被动,接连三天无人问津也不奇怪。 阿成只留给了他吃饭的钱,要非常节约才不至于挨饿,虽然五星级宾馆的客房非常舒适,晚上他却不想回去,每到这时,阿成就会打电话来:“工作结束你最好回到葡京,你睡在码头,搞得又脏又臭,只会对你的业务不利。何况俊哥问起,我也不好交代。”说着说着,就变得语重心长,“能不能别这么固执?你以为睡在码头,就能影响岳明俊了?你以为拒绝同流合污,就能回到大陆?你知道什么叫做自由?自由不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是你不想干什么就不干什么,要想重获自由,在澳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唯有出人头地!你比岳明俊强,他才看得起你,忌惮你。懂不懂?!” 虽然他还没真正明白这袭话的意思,但阿成给他的告诫让他倍感窝心。第二天,他就试着适应,但要放下心中的痛苦,并不容易。当务之急,是要靠自己的能力活下去。本以为跟往常一样颗粒无收,不料到下午的时候,竟然收获了一个客人。 那是一个贵妇打扮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