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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的责任。许家无可奈何,要夺回阳煦的抚养权,说来也是奇怪,阳骐烨咬死不肯放弃,最后许家和阳骐烨彻底掰了,本家也冷眼旁观,他在邻省混不下去了,就来了澜城,重新开始。” “为什么阳骐烨不肯放弃抚养权?”乔惟肖问。 “不清楚,可能是,他还挺喜欢这个儿子的?”冯叔猜测。 乔惟肖冷笑一声,心说阳煦表现出来的可不像是个受宠的样子。 听完了烂俗无聊的狗血八点档故事,乔惟肖道:“事情我都清楚了,辛苦叔了。” “不辛苦不辛苦,”冯叔爽朗一笑。 “啊,还要麻烦叔去做一件事,”乔惟肖说,“许家在邻省可能消息不太灵通,麻烦叔想办法告诉一声,他们的外孙被人给打了。” 就算和这个外孙可能没有太多感情,但许家不会容许有人挑战他们的权威。 “好嘞!”冯叔痛快应下。 至此,事情才终于算是告一段落,乔惟肖捏了捏鼻梁,正要探身把台灯关掉时,门外忽然传来了走动声。 乔惟肖以为是阳煦要上厕所或者口渴了接水喝,没在意,孰料脚步声居然直直朝他的房间来了。 乔惟肖心头顿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门把向下一按,半闭着眼睛的阳煦走进来了。 而且因为已经睡觉的关系,他只穿着乔惟肖的衬衫,下半.身仅著一条内裤,双腿笔直光洁。 乔惟肖:“……”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放弃爬床的机会啊。 阳煦已经两个星期都没梦游过,乔惟肖差不多快把这件事忘干净了,结果今晚阳煦就来帮他重温了。 爬床,虽迟但到。 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开着灯的时候看阳煦梦游。 除了半闭着眼睛,走路有点慢,看起来就和个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乔惟肖坐在床上欣赏阳煦梦游,见他走进来后,或许是因为不太熟悉地形,一转头再走两步就要撞上柜子,乔惟肖立马掀被子起身,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护住了阳煦额头。 阳煦撞过来的力度很大,导致衣柜的棱角撞上乔惟肖的手背也一阵刺痛,但手心的阳煦额头还好好的。 还不等乔惟肖松口气,自毁计划失败的阳煦又转动身体去撞另一边的陈列柜,上面都是玻璃罩子罩住的各种汽车飞机模型等等。 乔惟肖伸手要拽阳煦的领子,万万没想到阳煦迈步的时候被地毯绊了一脚,乔惟肖这一揪领子,再加上重力下坠,顿时就卡住了阳煦的喉咙,整个人呈即将摔倒的姿势在半空中固定住了。 乔惟肖只得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松开阳煦的领子,确保他不会摔倒。 阳煦干咳了两声,嘟囔道:“脖子难受,好渴。” 乔惟肖生怕阳煦醒来看到他被自己害成这个样子,自己洗刷不清罪名,立马把人扶床上坐好,要去给他倒水。 孰料阳煦一指床头柜:“我要喝那个水。” 乔惟肖有点惊奇地半蹲下.身,盯着阳煦半睁半闭的死鱼眼,好奇道:“你还能看见东西啊?” “对啊,”阳煦语调平平地回答,“我这不就能看得见你吗?” 乔惟肖脱口而出:“我不是东……唉不对。” 乔惟肖措辞:“我是东……” 好像也不对。 在他思考怎么才显得自己像个东西时,阳煦自己自食其力去够那杯水了,乔惟肖为了避免他再出什么事,干脆过去把自己的水杯给了阳煦。 他还特意注明了一句:“这个杯子是我用的。” 阳煦立马端起来喝了一大口,喝的有点急,水珠顺着嘴角滚落到下颌,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水珠卷进口腔,他还意犹未尽地咂巴了一下,似乎喝的不是淡而无味的白开水而是什么琼浆玉液。 乔惟肖眉梢一跳。 他觉得不能再让阳煦在他房间里呆下去了,要犯错误了。 他拽住他的胳膊要把他拉起来,孰料阳煦把杯子往乔惟肖怀里一塞,自己特别无赖地往后一躺霸占了乔惟肖的床。 “你快回你自己的房间。”乔惟肖道。 “我不。” 阳煦甩掉脚上的拖鞋,两三下爬到床的正中央,把脸栽到乔惟肖的枕头上,拱了拱,发出像猫咪一样很舒服的呼噜声。 他胳膊圈住枕头,深深地嗅了一下后,道:“这里有乔惟肖的味道。” 乔惟肖的心脏无法控制的一跳。 雨夜,屋外电闪雷鸣,而屋内一灯暖橙色,少年趴在床上,衬衫因为伸出手抱住枕头的动作而抻起,堆叠到腰际,露出精瘦的腰部和其后起伏挺翘的臀部,两条长腿一览无遗。 身体的曲线美到惊心,每一度的起伏都带着浑然天成的美感,台灯的灯光为之涂抹上柔和的光线,光影交接,明暗相衬,对比明显又莫名和谐。 整个画面美得像一副油画。 大半夜,一个Omega,穿着他的衬衫,抱着他的枕头,偏头看向他,然后说着这里有他味道的话。 乔惟肖觉得是个Alpha都忍不了了。 但是他和那些低等级的普通Alpha不一样。 身为晋江校园的主角,他巨·能·忍。 乔惟肖把头扭到一边,深呼吸几下后,开口说话,声音低哑得可怕,他道:“你……最好注意下你的言行。” “我什么言行啊?”阳煦好奇地托着腮问。 乔惟肖不怕Omega勾引人,就怕Omega无意勾引人,偏偏每个动作每句话都是在勾引人。 乔惟肖转过身道:“……我去你那屋睡。” 阳煦“唔”了声,居然没有反对。 乔惟肖有点惊讶他就这么让他走? 然后按捺不住好奇,转头一看,差点心脏病都发作了。 阳煦,居然在脱衬衫! 不仅两三下就脱了衬衫,还要伸腿脱.内.裤,要放弃全身上下最后一块阵地。 乔惟肖冲过去一把把他压.在身.下的被子一撩,裹住阳煦的身体,气息不稳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知道呀,”阳煦无辜地道,“脱.衣.服嘛。” “这是我家!我的卧室!我的床!”乔惟肖咬牙切齿道。 “反正你又不和我一起.睡,穿不穿无所谓咯。”阳煦理直气壮,“如果你和我一个被窝.睡,那我就穿衣服。” 乔惟肖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熊熊燃烧的燥.火。 梦游的阳煦和白天的阳煦真的很不一样。 用好听点的话来说,是变坦诚了。 用直白的点的话来说,就是变.sao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坦诚,你想要吗? 【在被锁的边缘疯狂试探.jpg】 果然被锁了,如果这次修改不过的话就要换成和谐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