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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纸掉了下来。 只见上面写道:“不用担心,全新的我没有穿过,我觉得,你可能会喜欢这种花色。” 末了还附送一个^_^的笑脸。 乔惟肖:“???” 你特么哪只眼看出来我喜欢这种花里胡哨的花色了!?? 震惊让乔惟肖不自觉地用力咬破了巧克力,顷刻间浓烈的酒香席卷了他的味蕾。 乔惟肖:?卧槽?? 他一把抓起木盒,辨认上面的英文,差点没让他气晕过去:这特么居然是酒心巧克力!?还是烈酒!! 作者有话要说: 温馨提示:小乔一杯,啊不,一口倒^_^ 对内啥有兴趣可以去利利的围脖看花色=v= 因为不好意思设置成粉丝可见了[捂脸.jpg] @-繁霜里- ☆、我想咬你 一颗巧克力咽下去,乔惟肖也缓过神来了。 他一向是比较冷静理智的,很少生气,今天是因为阳煦把他接二连三地气了好几次,把他给气蒙了。 而且,不得不说,这巧克力味道还不错,虽然是烈酒但是没有那么大的酒劲儿。 乔惟肖不知不觉又吃了五六颗,想去洗漱,世界忽然变得模模糊糊颠三倒四的了。 ……说酒劲儿,酒劲儿到。 也好,省得他吃褪黑素了。 他强撑着草草洗漱完,晕的要死还不忘把门锁上防刺猬。正好熄灯铃声也响了,他向前一栽,趴在床上彻底不省人事了。 宿舍陷入一片黑暗中,唯有桌上的闹钟在滴滴答答地转动。 当指针指向零点时,房间内忽然响起了一丝奇怪的声音。 如果是原来的乔惟肖,一定早就惊醒了,但此刻只有悠长安详的呼吸声。 声音是从门口那里传来的,似乎是意识到没有人发现他,慢慢地,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无忌惮,最后清脆的一下“咔哒”声——门锁被打开了,从外面。 “吱呀——” 伴着门轴转动声,一只手突兀地伸出来,慢悠悠地推开门。 虽然这手修长漂亮,骨节分明,但在此情此景下只会让人起鸡皮疙瘩。 然后一个人走了进来,头微微垂着,眼睛半睁着,目光涣散,还被斜出来的拖鞋绊了一脚,让人怀疑他的眼睛恐怕只是起装饰作用。 虽然有点磕磕绊绊的,但他还是准确无误地、坚定地朝那张床走了过去,似乎有一根看不见的丝线牵引着他。 阳煦就这么如提线木偶一般,走到了乔惟肖的床边。 乔惟肖趴着睡着的,脸陷在枕头中,上面铺着阳煦之前还回来的黑白格纹枕巾,呼吸很沉,一段白皙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 阳煦伸出手,覆在他颈后,那里是腺体,似乎是终于找到了心仪的东西,他平直的唇线翘起来一点,慢慢地俯下身,将双唇轻轻贴在那上面。 后颈的皮肤猛地烧了起来,阳煦的全身都因为这亲密的接触而欢欣不已,搅动沸腾。 这是本能,一直以来阳煦都在和本能作斗争,白天,他抗拒自己向本能屈服,拒绝自己像菟丝花一样不得不把全副身心寄托在一个普通同学身上;而晚上,他的本能挣脱大脑,遵循内心的渴望去追逐那丝欢愉。 像沙漠中奄奄一息的旅人终于遇见了绿洲,Alpha的信息素从薄薄的后颈皮肤处散发出来,丝丝缕缕地钻入了他的口腔。 阳煦长长地喘了口气,然而这点信息素对于他干涸了十六年的身体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不够,还不够。 他微微撑起来点身子,不满地舔了舔嘴唇,又猛地向下压去,想要咬破这个Alpha的腺体,想要…… 阳煦的动作被迫中止。 因为那个Alpha醒了,还掐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继续往下咬。 黑暗中,乔惟肖拧身掐着阳煦的脖子,阳煦则张着嘴,两颗虎牙尖而锐利,在黑暗中也能闪着光似的。 “……阳煦?”乔惟肖仔细辨认着他。 阳煦“啊”了声。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乔惟肖不解地歪了歪头,“我记得我锁门了啊。” 阳煦坦坦荡荡、光明正大地道:“我撬锁进来的。” “……哦,怪不得,”乔惟肖扶了下脑袋,眼前的阳煦一会变成三个一会变成一个,让他眼晕,“那你来干嘛?” “我想咬你。”阳煦说。 “你想……什么?”乔惟肖没听清,“你想要我?” 阳煦点头。 “你想怎么要我?”乔惟肖困惑地歪了歪头。 阳煦爬向了乔惟肖。 乔惟肖眼中的阳煦又变成了五个,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一点光,五只四脚的怪物嗖嗖嗖地爬过来,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吭哧”一下咬在乔惟肖还穿着T恤的肩头,乔惟肖痛得酒都醒了一半,一把推开他,阳煦的头“嘭”地一声撞在了床的柱子上。 乔惟肖气得话都说不顺了:“你、你特么原来是要咬我啊!” 然而就算这么大动静,也没把梦游的阳煦惊醒。 他呆呆地靠着栏杆,表情空洞游离。 “喂……你没事吧?”乔惟肖又问他。 阳煦缓慢地摇了摇头:“我就是在思考……为什么不臭呢?” “臭?森么臭?” “你的腺体,”阳煦转头看向他,迟钝地道,“你不是螺蛳粉味的信息素吗?” “谁跟你嗦我的信息素是螺蛳粉味儿的了?”乔惟肖被气笑了,他扶着晃荡的脑袋,因为酒劲没下去,他大着舌头说,“我的信息素,才不臭呢!” 阳煦又缓慢地摇了摇头:“我不信。” “不信,你过来闻闻啊!”乔惟肖干脆坐过去了,背对着阳煦,低下头,“一点都不臭!” 阳煦低头嗅了嗅,“嗯,真的不是哎。” 乔惟肖问:“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的?” “我的?”阳煦困惑的反问了一句,然后托着腮,沉思许久后道,“我也忘了哎。” “那我也帮你闻闻吧?”乔惟肖热心提议。 阳煦想了想,然后点头,往他那边靠了靠,乖顺地低下头。 乔惟肖依言凑了过去,嗅了嗅,然后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 麻酥酥的痒意从后颈窜进来,直往下冲去,阳煦推开他:“你干嘛!” 乔惟肖无辜道:“是你让我闻的。” “我没让你舔啊!” “闻不出来,我还需要尝一下才能确定是什么。”乔惟肖一本正经地说。 阳煦恍然大悟地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你确定了吗?” 乔惟肖严肃地摇头:“还不能确定,我需要多尝几下。” 虽然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但脑子里昏昏沉沉晕晕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