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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娘娘当年交给奴婢的东西。” 萧洵示意魏连材呈上来,江洛思看了一眼那块玉佩,心里猛然一惊,这一块怎么和陈千亦离京时给自己的那块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是在开学之前完结不了了……我……唉 还有作业……作业……哭死 哭死……哭死 ☆、危险 魏连材将玉佩承到了萧洵的面前,他微微皱眉, 眸子里多了冷意, 没想到,韶娘娘身边的人竟然也会背叛。 萧曲适时发声打断了萧洵的出神,“陛下。” 江洛思扫视了一眼阿未, 语气平静的开口, “只是一块玉佩而已, 难道凭此就能辨真假了吗?” 萧曲扭头看向了江洛思, 语气不带一分急迫,却给人造成了一种极有压迫感的假象,“这玉佩是先皇亲赐给韶妃娘娘的,因其颜色特殊,整个雍朝仅此一块,怎么,这还能造假不成?” 江洛思轻轻一笑,不急不缓的开了口, “玉佩不能造假, 但人的话却是可以。” 萧洵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了桌子上,砰地一声很是扎耳, “阿未,你可要老实回答,若该造次,朕定不轻饶。” 阿未低着头,不敢直视萧洵的眼睛, “陛下,奴婢不敢妄言,所说之话皆无造假。” 江洛思收敛了脸上的笑,对着萧洵行礼道:“皇兄,臣弟有几句话想问过这位未掌侍,还请皇兄允许。” “准。” 江洛思谢过了萧洵,转而微微蹲下了身子,半蹲在了阿未的面前,“未掌侍说当年母后诞下的是一位皇女,可不知未掌侍有何证据。” 阿未对着萧洵狠狠地叩了一拜,“奴婢确实是没有证据证明当年娘娘所生的是一位皇女,但奴婢敢像天地起誓,奴婢所说绝无谎话。” “誓言?”江洛思笑了出来,她缓缓站起身,嘴角还带着笑,“你的誓言本王不敢信,谁知道你是对谁起的誓。” 阿未想继续接话,但还没等开口,江洛思又接了上去,“皇兄,臣弟当年是由万林亲自带出的行宫,从小便是我们二人相依为命,臣弟小时从未在万林口中听说过未掌侍,今日未掌侍突然出现在臣弟的面前,臣弟一时之间还真是不知所措啊!” “陛下,奴婢对娘娘忠心耿耿,奴婢绝不会胡乱言说。” “对我母妃忠心耿耿,未掌侍,你这话说的我都信了。”江洛思含着笑看向了阿未,那如罂粟的美在阿未眼中看起来活像是一个催命的鬼。 阿未低头轻轻舒了一口气,眉眼之间泛起了一丝苦涩的笑,娘娘,小公主还真是像你,什么时候都是这般从容,只是若是当年你没有进宫,豫王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吧! “这样吧!不如未掌侍说一个其他可以被证明的证据,这般争下去也不是个事。”江洛思看着阿未的反应,心里打算赌一把,若是阿未真的背叛了,那她也没办法,只能说他们没有什么主仆缘分。 “陛下,娘娘所生孩子的右臂上有一个胎记,在奴婢手里有那个胎记印下的印泥痕迹。”阿未说罢之后就从怀里掏出了那块丝巾。 萧洵示意魏连材呈了上来,待他看过之后,又示意魏连材给萧曲、江洛思他们看了一眼。 江洛思看着丝帕上的痕迹,那已经泛黄的丝帕被保留了这么多年,这阿未不可能是为了某一天拿出来啃她一口的,这个时候一个念头隐隐约约的浮现在了江洛思的心间,阿未她或许并不是心甘情愿的来此告发的。 “皇兄,请恕臣弟御前失仪之罪。”江洛思行礼说完之后,便直接卷起了自己右臂的衣服,在右臂内侧,一块鲜红的胎记就躺在那里。 萧曲刚才还平静如水的眼眸在看到那块胎记之后突然泛起了光彩,不敢相信的眼神中夹杂着喜悦,他藏在袖中的手握成了拳头,微微颤抖着。 这还真的是她的孩子,是她的孩子。 “皇叔,你看看,阿洛手臂上的胎记可是和这丝帕上的长得一样。” 萧曲重新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又摆出了一副无害的样子,“确实一样,现在看来是臣犯糊涂了。” “贱婢,你如此构陷皇家子嗣到底是和居心?”萧洵猛拍了一下桌子,怒气冲冲的开了口,原本还呆在一边不做声的官员一见萧洵生气,忙都跪了下来。 江洛思也跪了下来,“皇兄,或许是未掌侍记错了,当年形势紧张,未掌侍记不清也是正常。” 萧洵怒气冲冲地吼了出来,“记不清,这还能记不清?” 阿未叩了一个头,默默地不作反应。 江洛思行了个礼,替阿未求饶道:“或许是当年母妃故意说错的,毕竟未掌侍的职责是去做替死鬼,有可能是母妃为了能更好的保住臣弟才骗了未掌侍。” “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替她说话?”萧洵看着自家妹子一直在袒护着阿未,萧洵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了,重感情也总得分个善恶吧! “陛下,阿未是我母妃的贴身侍女,就算要处理也请皇兄交由臣弟亲自处理。”江洛思抬头看向了萧洵,那眼里的神情萧洵读懂了,他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侍卫把阿未给带下去。 “皇叔,不知你觉得这事还有再说下去的必要吗?” “即已证明了殿下的身份,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陛下,是臣的错,臣不该随意听信这些没有根据的话,求陛下责罚。”萧曲跪地行礼,那态度真是再恭敬不过了。 萧洵走到萧曲面前,亲自扶起了萧曲,“皇叔你这是做什么?” 萧曲满脸悲痛的看向了萧洵,语气诚恳让人感到可怕,“唉!陛下,臣,臣无地自容啊!活了这么久,竟然,唉!陛下,等京都之事解决之后,就请陛下卸去臣身上的官职,还是让臣带着一身闲爵赋闲在家吧!” “皇叔这是在说些什么,雍朝离不开皇叔的。” 江洛思看了一会萧洵和萧曲的各种委婉试探,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她请旨先行离宫,萧洵准了。 江洛思带着阿未回了淮阳王府,岂料刚进王府没一会,就听府中下人来报,阿未中毒。 江洛思急匆匆地赶了过去,阿未见江洛思来了,她突然笑了起来,“殿下,你……你为什么要来,你该恨奴婢才对的。” “未掌侍,你不是真心背叛本王的对不对。”江洛思握住了阿未的手,公都子急匆匆的给阿未止毒。 “想过,但纵究是没敢,可能是想在死之前留一个忠心的名声吧!”阿未的眼中含起了泪水,“在奴婢知道劫走奴婢的人是豫王的时候,奴婢就知道自己……活不了了。”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阿未痛苦地喘着气,“豫王现在心里的疑问落下了,一时半会之间他不会朝你下手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