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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还是爱搭不理的。 “于繁繁,你别是真的吓着了吧?” 于岑寂躺上床,翻身背对着沈欢鸣,不想同他讲话。 “你不是最喜欢怼回来了吗?”沈欢鸣上床,戳着于岑寂的肩膀。 “说话啊,不说话我就进去陪你一起睡觉了。”沈欢鸣掀于岑寂的被子。 于岑寂仍是不做声。 “于繁繁,你别气。我的羽毛还没长全之时,大自然也是这么教我的。随随便便一阵风,就能把我掀下去,可我每次都能逆风飞翔。” “我可以,你也可以的。于繁繁可是比我还要厉害的人物。” 沈欢鸣为于岑寂掖好被角,自己躺在外面,一胳膊横在他胸前,抱着蚕宝宝一样的陪他睡觉。 过了许久,于岑寂才开口。 “你的意志,为什么要强加给我?” “因为刺激。” “什么???”于岑寂一骨碌爬起来,骑到沈欢鸣身上,掐着他的脖子。 还以为沈欢鸣会说‘为你好’! 因为刺激??? “于岑寂,从我身上下来,不然你会后悔。” 下来就下来。 下来了于岑寂也还是掐着沈欢鸣的脖子。 “你敢在我身上寻找刺激?”于岑寂真的生气了,咬牙切齿的样子像要吃人。 今天晚上沈欢鸣不给他说清楚了,他就拔秃沈欢鸣的毛! “于繁繁,我的脖子要被你掐断了。” “别给我岔开话题,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居然还敢戏弄我?” “我好话说尽你都不听,非要听这个我有什么办法?” “你这个态度能道歉?”于岑寂听完沈欢鸣的话更气愤了,沈欢鸣把他说的不识好歹,明明更过份的是沈欢鸣! “相公,我错了。”沈欢鸣说完,还抬头亲了亲于岑寂掐他的腕子。 “啊啊啊啊我杀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滚出去!” “明天见。” 于岑寂赶走沈欢鸣,自己赌气的躺在床上。被沈欢鸣这么一闹,他早就没了恐惧之感。 沈欢鸣一直在占他便宜! 尤其是!尤其是沈欢鸣今天还亲了他两次。 不让亲不给亲不准亲。 下流胚! 于岑寂摸摸自己的嘴唇,惊觉他居然在回味! 完了完了完了。 他变了。 于岑寂把被子拉过头顶,翻滚着渐入梦乡。 第二日,从西尔被皇上诏进了书房。 “皇上。”从西尔单膝下跪。 “起来吧。” 从西尔没等皇上赐座,就自觉的坐下了。 从荣挑眉,从西尔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你可知道,昨日于岑寂上朝了?” “臣,知道。” “那你可还知道,他参的是你?” “不知。” “你什么时候,做事如此乖张了?”从荣看从西尔,看不上看不上。就该把他塞到北疆去,免得他在这朝堂之上碍眼。 “这话我可不认。”从西尔对上从荣的视线,也不躲闪。 “你惹毛了我最宠爱的大臣,自己向他道歉。”从荣下了命令。 “不知于岑寂想怎样?” “于岑寂说,从三伤了他的人?那就把从三送给于岑寂吧。” “不妥,从三还是我骧王府的人。” 从荣听到从西尔又顶撞他,当即把奏折扔到从西尔脚边。 “你还知道你是骧王爷?一天天的,能不能让人省心?” “我会向于岑寂道歉,皇上别生气。” “滚出去,再听到有人因为这个弹劾你,你就给我滚去北疆!” “是,臣告退。”从西尔退下。 “小黑,你说说这从西尔,没一点我皇室贵族的样子,一个王爷,天天玩些小孩子的把戏!扶不上墙!”从荣还在骂,每次只要沾上从西尔,他就气的不行。事精! 小黑不叫小黑,他叫楚瑞,是皇上的贴身侍卫。 皇上觉得楚瑞没有小黑好听,就给他改了名字。 “皇上,喝杯茶。”楚瑞把茶递给从荣。 “太烫了,给吹吹。”从荣看都不看一眼,就让楚瑞给吹吹。 姓从的没一个省油的灯。 从西尔自皇宫回来,就一直持续低压。 好一个从荣,好一个于岑寂! “王爷,是属下失职。”从三跪在从西尔面前,低头认错。 “还知道你失职?于岑寂都闹到殿上去了,抓个人都抓不到,废物。”从西尔端起茶,还没喝,就砸向了从三。 “下去。” “是。” 从西尔握紧拳头,愤愤地捶桌子。韬光养晦? 早晚有天被这群人气死。 发泄完的从西尔又想起了那个病秧子。自从他把人带回来,睡了一觉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这病秧子在做什么呢? 从西尔向后院走去。 好在他走的慢,要不然可就错过了一场好戏。 颜齐木挂在墙上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 事情是这样的: 颜齐木在骧王府醒过来之后,一直不见王爷传他,以为王爷把自己忘了,自己跟个金丝雀一样,被锁在这牢笼之中。这谁愿意啊! 他就想着爬墙走,王府的人都不管他的。 他自己找了梯子,往上爬的时候起风了! 起的什么妖风! 他马上就要爬上去了,这风把他吹的,梯子都没站稳。幸亏他反应迅速,扒住了墙。 因着是逃跑,他也不能呼救,只得在上面挂着。 挂着也比被捉回去好。 从西尔走过来,看的有趣。 颜齐木跟个豆芽菜一样,挂在上面晃什么呢? “颜齐木。”从西尔喊他。 颜齐木扣着墙,缓缓回头。 完逑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