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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一脉,我原还有三个师兄,天资无不在我之上,偏偏都在长成前,陨落了。” 他苦笑了一下:“留仙宗盛名在外,每年都有无数优秀子弟前来拜师,顺利长成的却不多。那时我师尊已察觉不对,试图降低宗门排名,偏偏宗门明明已虚空到了这个地步,却始终愧居仙门百家之首。宗门需要新的鲜血,我师尊见改变不了,便放任自流。” “他同我讲的时候,我还奇怪为什么。如今想来,宗门实力与名声不符,可不就是平白害了许多子弟么?他们去别的地方,本该有一番惊人成就,今日或许就可以护卫仙道,却偏偏在所谓的顶级仙门里,蹉跎了一生,甚至是断送了性命。” “群仙会二十年一次,次次皆是四大仙门稳占上风。但你可知道,我去询问过,有无数在群仙会上出尽风头的弟子,转眼就在历练时死在了他们的手下败将手里。” 林稚理了理思路,蹙眉道:“掌门师兄认为是妖族动的手脚?” 可群仙会是仙道盛事,妖族或许可以影响个别人的成败,但又怎么能控制大部分人的行动?便是二三流的仙门,也没那么好动手脚。 如果妖族真有这能力,那还需要筹谋这么多年,早就直接杀过来了。 殷季神情恍惚:“我也想不通。” 他话音未落,身形忽然晃了晃,一头栽了下去。 林稚忙眼疾手快地赶在他到底之前扶住他:“掌门师兄?” 他探到殷季的脉搏,惊得心一下子悬在了嗓子眼。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殷季明明恢复了年轻的样貌,却总给他一种苍老的感觉了。 不仅是思虑过多的缘故,更是因为他这便宜师兄不知道对自己做了什么,一身气血竟然亏空得活像是遭了蝗虫祸害的庄稼地,只剩一点不绝如缕的精血,堪堪吊着这条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没有事,下午会有第二章。 以及接下来这个是排在后面写的古耽预收: 一句话简介:当然是答应他! 文案: 魔尊易见青一朝化神,却在渡劫前夕,被人暗杀。 最后一刻看见了宿敌林雪寄的脸。 再醒来,他成了宿敌的表弟。 表弟一无是处,传言里却是林雪寄求而不得的心头朱砂。 魔尊直接上门,果然听到林雪寄说:“和我成婚罢。” 传言得到证实。 魔尊想到宿敌代表着的丰厚资源,笑了笑:“好啊。” 他不仅要借着宿敌重上巅峰,还要让宿敌也尝尝被暗杀的滋味。 新婚之夜,宿敌沉睡。魔尊亮出匕首。 林雪寄却睁开了眼睛,在魔尊准备再死一次的时候,拉着他的手,把匕首送进了自己的胸膛,笑似冰雪消融: “见见,你走不了了。” 魔尊:???等等你叫谁?? 其实我想改名为不知所云的,很纠结_(:3」∠)_ 主角名是我昨天在墙上哐哐哐撞了三个小时想出来的,取名太难了_(:3」∠)_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清安啊 2个;萨拉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内山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 第92章 二更 林稚连忙给殷季服下了几粒回血补气的丹药, 又给他输了小半灵力, 然而殷季身体里的亏空却和寻常打斗时受伤失血过多造成的虚弱不一样,精血系修士根本,如此大规模的掉血,又岂是丹药灵力这些外物所能弥补的? 能维持住修为不掉落, 已经是不可思议的奇迹了。 不,林稚又看了他一眼, 殷季前往拂流堂时便已经是合体期大成接近圆满的修士,没道理这么多年都毫无寸进。且他根基不稳, 看起来竟像是用了什么秘法强行提升了修为。 这是怎么回事? 幸而殷季好歹也是个高阶修士,昏迷了一刻钟便悠悠转醒, 对上林稚暗含担忧的眼睛,不以为意地一笑: “没事儿,老毛病了。” 林稚对此表示了质疑。 他以前在留仙宗待了那么久,怎么就没见过殷掌门犯过这种老毛病? 殷季艰难地笑了一下, 一口气吸进肺里,也不知道牵扯到了哪里,又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好半天才哑着声音说:“当真是老毛病了。以前年纪轻, 出门历练时被凶兽追杀, 拼了老命才跑回来。只是自那以后便留下了余毒,差点儿成了废人。是……” 他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是李临时花了九九八十一天才为我把毒素封住。” “只是那时毒素已渗进血rou,封住了毒素, 也封住了我的一部分修为,只好从那时候就做个老头子了。” 林稚单刀直入地问:“最近可是有人来过?” 殷季卡了一下,没回答他,坚持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完了:“不过我要做掌门嘛,显老一点还有威严一些。” 而后就开始闭紧嘴巴,假装自己是个蚌壳。 林稚懂了:“是宗门里的人?他们如今在何处?我……” 殷季装了不到一炷□□夫的蚌壳,瞬间破功,拦住他:“哎,你走哪去?” 林稚按照自己的人设,冷硬道:“杀人。” “你杀谁啊。”殷季笑开,“你师兄我虽然糊涂,又哪里会不中用到这个地步,那罪魁祸首已经死在了我的手下啦。” 林稚心想,是罪魁祸首,那从犯呢? 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烦躁,或许是因为担心远在千里之外的沈焕的安危,或许是对这个便宜师兄的恨铁不成钢。种种情绪堆积,叫他几乎想不管不顾地拔剑而出,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场。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勉力压住纷乱的心绪,问:“掌门师兄为何当初要对他们这般姑息?” 殷季别开眼,道:“不是我等心慈手软,说来你可能不信。” “两百年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