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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琵琶骨这件事情的背后是有深意的,如果不这样做祁子螭就没法成为千古一帝。】 锦葵:“……”去踏马的深意吧,反正就是让她送人头就对了! 但是为了祁大佬的千古一帝,送就送吧! 谁让她是个标准的颜粉加舔狗呢! 锦葵:“可是为什么非要在祭天大典上当场把他制伏啊,私底下悄咪咪地不行么?” 系统无语:【你不是看过原书么,你问我干什么。】 锦葵:“我……我确实看过,当初原主这样做是为了让祁子螭在羽国百姓和文武百官面前彻底威严扫地,再也没可能跟她争夺皇位。” 等等…… 这事儿不对啊! 原主之前明明说过她的目的是要保住祁家的帝位啊! 原主那种智商贼高又手握实权的大佬根本不可能会做出这种自相矛盾的事情,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一个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顾子清被祁子螭策反这件事。 就她这一段时间的观察,她觉得顾子清对原主的忠心那可真是天地可鉴,日月可昭。差不多就是山可崩,地可裂,才敢与君绝那种,根本就没可能反了原主去投靠祁子螭。 而且之前的AU任务,帮祁子螭解毒这件事。她暗地里派人查了好久还是没找到什么头绪,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所以现在这一大堆剪不断理还乱的剧情线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 啊啊啊! 谁来救救她,她现在真的脑子不够用了啊! 而就在锦葵在床上急得来回打滚的时候,狗血的命运齿轮已经开始缓缓转动…… *** 今日的平安州,热闹非凡。 肃青的街边窗角上全都挂着造型各异的大红灯笼,路边的石阶上也被摆满了刚摘下来的五颜六色的鲜花。 扔火球的,胸口碎大石的,卖糖人糖葫芦的,各路商贩卖艺人都站在街口争相吆喝着引客。小孩子们举着刚买的风车一边互相打闹,一边在人群里来回穿梭着疯跑。 路上的行人们各个喜气洋洋,满面红光。人人身上都穿着新做的大袄子,戴着溜新的毛帽子。互相之间拱手道喜,恭贺新年。 今日是恭迎东皇大帝降临,为羽国祈福的日子。 很快,夜色降临。 在皇宫正前方架起的高台四周,亮起了烈焰熊熊的柴火。 貌美的童男童女们走出宫门,登上高台。 他们手持装满了无根之水的铜盆,以柳条沾湿后向下挥洒,用来将旧的一年所残留的污秽彻底洗涤。 早已等待许久的百姓们纷纷簇拥上前,将高台团团围住,每个人都伸长了脖子等待着东皇的降临。 “东皇来了!” 一个身穿黄色棉袄的小姑娘欢快而又激动地惊叫,用小手指向高处。 只见一道白色身影以足尖轻点城墙,竟然直接从城楼的望台上一跃而下。这人奔行间身姿飘逸洒脱,淡淡的月光流转于在白衣之上,当真如同那下凡的天神一般。 “是东皇,东皇!” 百姓们齐齐欢呼,声浪一层盖过一层。有些人更是激动地满面涨红,高声叫好。 来人赤足,散发,头戴刻画赤色神纹的银白面具。 随着长剑挥舞的动作,这人如墨的长发随风摆动,灵动非凡,美轮美奂。 东皇:“皇天后土,佑我大羽!” 此声一出,万民跪拜,齐齐欢呼。 百姓:“皇天后土,佑我大羽!” “皇天后土,佑我大羽!” “皇天后土,佑我大羽!” 伴随着百姓们的高呼声,高台上一片鼓声擂动。一恶鬼当空扑出,左手巨斧,右手长刀。双手挥动间风声赫赫,长刀直取东皇首级。 这恶鬼头戴青面獠牙的狰狞面具,身披狼虎皮各半的兽毛大氅,露出了胸前线条利落的肌rou。 此鬼名刑天,象征着人世间的一切邪恶。 锦葵一剑刺出,与刑天斗在一处。伴随着越来越密集的鼓点与剑斧相错间不绝于耳的叮当之声,二人你来我往,上飞下舞,斗得好不畅快。 本来按照套路,这恶鬼应该配合着装作被锦葵一剑刺穿后下台。可这恶鬼却越斗越勇,力道奇大,直把锦葵握着剑的手打得直发麻。 接着二人错身相交的机会,锦葵附在那恶鬼脸侧轻声问道:“可是太过紧张忘了台册子上讲的内容?一会儿我一剑刺过去,你便装作被我刺中的样子倒下去,可记得了?” 见这人不答话,锦葵以为他没听清,便随手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后冲过去又说:“这位小兄弟,我说的话你可听清了?” 这次这人倒是回话了,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却让锦葵一口老血险些吐在台子上。 刑天:“虽是听清了,可是却不想照做呢。” 一声浅笑从面具后面传来。 那笑声实在太过欠打熟悉,使锦葵下意识地向祁子螭本该站着的位置一扫。 我的个乖乖! 居然没有人!!! 作者有话要说: 祭天大典我瞎写的,仿照东北过春节。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玉帅 5瓶;(抱紧老婆!)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8章 (倒V开始) 锦葵试探着问道:“陛下?” 只听恶鬼面具后传来一本正经地回答:“不是陛下,是刑天。” 锦葵:“……”敢跟摄政王这么说话的刑天,除了祁刑天也不可能再有别人了。 偏头躲过祁子螭挥手在自己眼前猛然爆开的刀花,锦葵无奈地问道:“陛下您怎么扮上刑天了?” 祁子螭一边向前猛攻,一边答道:“朕今日去台子后面转了一圈,发现扮演刑天的人实在是上不得台面,所以就亲自来演了。” 锦葵内心只觉得有无数只草泥马奔腾而过:那人跟陛下您比起来确实是没那么上得了台面,但是这也不是你出来玩cospy的理由吧! 足尖在地面连续轻踏,锦葵借力飞身而起后从祁子螭头上掠过。 繁杂而精致的祭祀白衣里灌满了清风,连带着衣带和墨发在空中一齐猎猎抖动:“陛下别胡闹了,若是让其他人发现您不在主位了,未免不好。” 祁子螭:“今日是一年一度的祭天大典,本就是热闹为主。宰相他们也都下去布施国结了,朕一时不在也不会有人起疑的。” 说完他朗声一笑,一本正经地道:“锦爱卿这么急着赶朕走,可是因为与朕打对手戏害羞了?” 没想到这人说起话来这么惹人臊,锦葵只觉得又羞又恼根本不知该回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