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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泌出更多液体润滑甬道,噗滋、噗滋的水声由菊心甬道中不断发出,原本紧窒的甬道变得艳红,自行吸吮着郑安行的手指,暗示着它想要更粗硬炙热的东西。 郑安行再度抽出手指时,菊心恋恋不舍的紧含着手指,谢牧笛难言的欲望全都从身体泄露出来了。 当着谢牧笛的面,郑安行慢慢脱去全身衣物,露出拥有八块腹肌与人鱼线的结实身材,以及出生至今没有人比他更雄伟的下身。 此时他的下身已完全挺立,长度足足有十八公分,更令人害怕的是它的粗度,最粗的地方直径竟有五点五公分之宽,上头青筋错结,色深似铁,无论到哪里都是值得引以为傲的大雕。 谢牧笛瞄了一眼立即害怕得别过脸,他虽然没有被男人上的经验,也知道那根凶狠如刀的凶器将要放进他的小菊花里,如果可以他马上想夺门而出,却被数根绳子绑缚在这里动弹不得,只能任人蹂躏。 舍弃特地从国外买回来的大尺寸保险套,郑安行微笑着逼近可爱小猎物,他一手抚摸taonong着谢牧笛的阳物,一手扶着自己雄伟凶器,用力挺身,一口气直接将最粗的头部插入菊心之中。 「啊啊啊——」 撕裂般巨大痛楚侵袭谢牧笛整个人,让他忍不住发出惨叫整个人向后缩起,但在麻绳束缚下其实只是稍微摇动了一下没能逃开,一秒前仍恬不知耻流淌热液的阳物亦因为痛楚而缩成一团,控诉它遭遇的伤害。 郑安行没有继续前进,他快速爱抚taonong着谢牧笛身前阳物,同时低头轻咬吸吮红乳尖,空着的手则捏搓起另一边,转瞬又让谢牧笛重新掉入欲望漩涡。 「啊……哈啊,哈啊……哈啊……好……」 趁着谢牧笛再度因快感而舒展身体,郑安行扶住谢牧笛的腰用力一挺,粗硬的凶器又进去了不少,就这么周而复始了几次,郑安行那根比常人雄伟的凶器总算全部进入菊心甬道之中。 连根没入后,郑安行稍稍停顿等谢牧笛适应后,便迫不及待的摇动腰身,小规模的戳刺抽插着。 郑安行的凶器粗得离谱将甬道塞得满胀,连一分空隙都没有,不需要刻意顶弄就能强烈刺激到谢牧笛的前列腺,他略微插抽一会儿便感觉到谢牧笛的甬道再度涌出热液提供润滑,他便毫不客气的用力抽插起来。 「啊啊……哈啊,哈……」 谢牧笛气息越来越粗,呻吟声亦跟着甜腻起来,脑子渐渐混乱成一团分不清后xue的巨大压迫究竟是痛苦或是舒爽,他的屁股不断的挣扎扭动着,不知是想从这苦闷胀痛里解脱,或是期望郑安行更重更猛的撞击。 「哈啊,哈……学长……哈啊啊……」 就在此时,谢牧笛忽觉眼前一片空白,握在郑安行手里的阳物喷发出白浊热液,他竟然刚被插入就射精了。 空白过去后,谢牧笛察觉发生了什么事羞得无地自容,想逃又无处可逃只能把两眼一闭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谁知闭上眼后身体的感觉反而更加鲜明,菊心甬道在郑安行重重撞击下一阵酸一阵痒炙热的涌出液体,甚至随着郑安行插入抽出的动作喷出菊心洒到地上。 郑安行的凶器每次顶入都带来酸疼的异常快感,每次抽出都无比空虚得几乎疼痛,尽管已经射过一回了,身体仍旧贪求的自动摇晃腰部,追逐迎合起带来快感的凶器,射过一回萎靡不振的阳物,不知何时随着郑安行每次顶入摇头晃脑重新挺立,并且流淌出晶莹水珠,随着郑安行的动作涂抹在两人小腹上,形成一片亮晃晃的水光。 「嗯,嗯……学长……嗯,嗯啊……」 察觉谢牧笛的阳物再度挺立,郑安行深知谢牧笛陷入快感漩涡,便不再费心照顾谢牧笛的感受,他一面揉捏一面扶抱住谢牧笛富有弹性的臀部山丘,放纵自己跟随快感行动,用力摩擦着甬道内壁,一次比一次用力的顶到最深处。 「啊呀……啊啊……」 原本就不够稳固的半圆型台子在激烈动作下倒地不起,谢牧笛整个人的重量大半由绳子支撑,小半则落入郑安行掌控之中。 他像推秋千一样摇晃着谢牧笛的身体,同时反方向驱动腰部,让每一下抽出都只剩顶部在甬道中,每一下进入都顶入最深处,几乎要顶破谢牧笛的内脏。 「嗯啊……不……哼哼……」 谢牧笛边呻吟边摇头哭喊着,未曾有过的巨大快感掳获他整个人,让他忘情地发出欢喜呻吟。 「嗯啊……好棒……嗯啊啊……」 郑安行的动作越来越快,突然停下抱住谢牧笛的身体重重顶了数下,一股热得仿佛会将人烫伤的精华白浊悉数射进谢牧笛体内。 「啊啊……不……啊呀……我会死掉……会死掉……」 谢牧笛敏感的察觉烫得吓人的液体喷进身体深处,甬道忍不住紧缩颤抖起来,郑安行仍抱着他不放开,重重顶了几下又是一道热液射出,谢牧笛脚趾跟着卷曲起来,感觉内脏被烫伤般又温暖又疼痛,疼痛之中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 第三股热液射进身体时,谢牧笛的阳物也跟着喷发,第二次达到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跟射过两回浑身瘫软的谢牧笛相反,郑安行喷发过的凶器完全没有消停的态势,仍旧保持挺立雄伟。 他退后抽出凶器,欣赏大量白浊从谢牧笛已经无法闭合的菊心滴落地上,亦让摄影机一点不落的拍下这yin靡景色。 等到白浊热液流淌得差不多,郑安行向前抱住谢牧笛悬在半空中的身体,解开穿过天花板粗环绑缚谢牧笛双足的绳子,让他再度以足尖着地的方式站着,而后解开束缚在他背后的主绳,但仍维持双手反绑在后的样子。 菊心甬道被过度开拓,加上短时间内喷发过两次让谢牧笛体力尽失,支撑他的绳子一旦解开他连一秒钟都无法站立,跪倒在木质地板上。 郑安行从不知何时备在一旁的冰桶中取出酒来,把酒当水足足喝了半罐,才向前勾起谢牧笛的下巴,将酒瓶硬塞进他口中。 激烈情事后谢牧笛当然也渴了,尽管被郑安行的动作稍稍吓了一跳,身体仍旧诚实的大口大口吞入冰凉的酒液,完全忘了他就是喝到酒醉才犯下大错被人捅屁屁。 两人轮流喝干这瓶酒后,郑安行将酒瓶扔开,调整拍摄角度,再度将谢牧笛身影完完整整摄入其中。 而后,他将谢牧笛摆弄成跪姿,掀起艳红浴衣下摆,露出谢牧笛白皙可口的双臀,从后插入仍旧无法完全合拢的菊心。 有了先前的蹂躏,菊心依然保持湿滑,郑安行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一插到底,双手扣住谢牧笛的腰部,再度在谢牧笛喘息呻吟中用力顶弄抽插起来。 「啊啊啊——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