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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有互动cut呢!” 站在后面听完全程对话的秘书:“……” 她忽然想起最近公司楼下的大电视偶尔会放风旅,而展殊端路过看到的时候,只要有叶暮出现就立马停下脚步,但只要看到谢影帝,尤其是叶暮和谢影帝同框互动,气压就骤然降低的事情。 展殊端起身打开休息室的门,发现叶暮正坐在床上看手机,屋里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也没开灯,手机屏幕的光打在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也不出去。”展殊端说着将灯打开,发现床已经被叶暮整理好,显然是醒来有一会儿了。 叶暮抬起头,靠着声音得知外面的人应该已经走了,他想了想,说:“我也刚睡醒。”说话间展殊端走了过来,隐约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专属于女人的香水味。 休息室的门隔音效果还不错,一旦离开了门前,基本就听不见外头的声音,叶暮没有偷听人说话的兴趣,哪怕好奇,他也觉得偷听这件事不尊重人。因此在听到最初那句话后,他就默默的回到了床上坐着瞎按手机,等了半个多钟,才再次走到门前,这次外头没了声音。 但无法确定外面的人是否真的离开了,为了避免尴尬,他轻手轻脚地打开门缝想看看人走没有,却目睹到柳珊与展殊端贴在一起的情景。 想到这里,叶暮的眼神不经黯淡了几分,在展殊端的呼唤下才回过神,抬头望向对方,然而对方似乎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他抿了抿唇,三番两次的想张嘴问,然而直到他们从后门离开公司,坐进车里,也始终没能问出口。 网上的事情官方并没有做回应,叶暮也没再发微博,这可把一众粉丝着急的差点上火了,原本看戏的路人等来等去没等到大戏,在这越发炎热的夏季里也逐渐失去了耐心,挥挥手就去关注别的了。 比如说因为叶暮的事情,而被又一次提上的关于大众社会对于同性这个概念的辩论会。 不过还在热播中的反倒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并且以为要开始饱和的收视率居然又一次开始往上攀升起来,并且有越来越高的趋势,这让电视台和制作组松了一口气。 叶暮则还不能出门再接工作,在家无业待机了好几天,他接到一通陌生的电话。 高温下身为艺人依然得全副武装,叶暮带着帽子下车,抬头看了眼面前装修高级的咖啡厅,一进门,店里的工作人员似乎就提前得知了他的到来,领着他来到一张被独立隔开的桌子面前。 这里已经有人就坐,对方带着墨镜,正悠闲地翻阅着手中的时尚杂志,虽然只露了半张脸出来,但依然可以辨别出这是个十分漂亮的女人。 叶暮不禁朝身边的店员问道:“您好,请问你是不是带错了……” “没有错,”墨镜女人听见叶暮的声音,放下手中的时尚杂志,冲店员做了个眼神,对方识趣的转身离开,她才脱下脸上的墨镜,接着说,“是我,叶暮,你不记得我了吗?” 霍丝丝今天化了个淡妆,头发简单的挽在肩膀上,发丝垂落于耳畔,看上去温婉又美丽,叶暮确实倏地愣住,身体都变得僵硬几分。 “展先生他让我代替他过来见你。”霍丝丝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说出了叶暮心中的疑惑。 回过神来叶暮明白了霍丝丝口中的展先生应该就是指的展殊端的父亲没跑了,刚刚那通电话也着实将他吓到,从来没想过展殊端父亲居然会给他亲自打电话,并且还让他出来见个面,甚至直接派了车在他楼下等着,一副不过来就冲上去把他绑上车的模样。 一路上都忐忑不已,却没想到展殊端他爸没见着,反倒是遇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让你来的目的我想你自己心里也有数,”霍丝丝慢条斯理的喝了口咖啡,“我就不拐弯直接说了,你要多少钱才离开展殊端,或者是怎么样才能离开他,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提出来,只要不太过分。” 叶暮还有些愣,听到这话更是尴尬,他张张嘴,什么都还没说,对面的霍丝丝仿佛是看出他内心的疑惑,直说:“我和展先生的关系,大概就是想做你婆婆吧。” 叶暮:“……” 一路上他想过很多,比如展殊端他爸带着一张巨额支票甩在他面前,然后要他离开展殊端,如果拒绝的话就来硬的,比如让他接下来的演艺生涯都葬送之类。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变成高中同学想当他对象的妈,然后代替他对象的父亲过来,说想做他的‘婆婆’。 怕是狗血剧都不敢这么演呀! 第79章 叶暮对自己的高中同学是有心理阴影的, 哪怕到现在自认可以百毒不侵金刚不坏,但曾经腐蚀过的地方是如今才伫立起的铜墙铁壁所抵挡不了,也无法治愈到的。 纵然时间是良药,可这剂良药也不是太上老君赐的仙丹, 说彻底没了,那就真彻底没了。 在对面的位置坐下,叶暮也不抬头看霍丝丝, 从头到脚浑身上下就弥漫出两字——尴尬。 太尴尬了, 这种情况该说什么来着?还真想不出该怎么开口,当初李庭来找他的时候他都别扭不想应付,何况面前的人是曾经对他施行过冷暴力与排斥的一员。 他知道不远处的位置守着几个穿着黑衣身材魁梧的保镖,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防止他走才守在那儿的。 想到这儿他就更加浑身不自在了。 倒是霍丝丝照样坦坦荡荡,她没掏出电视剧里套路的支票, 也没再问刚刚没能得到回答的问题, 而是拐着弯开始打听起了叶暮最近的发展, 比如事业,比如和展殊端的关系。 叶暮平生第一次心中生出烦躁与焦急, 也不知道是霍丝丝身上的香水味太刺鼻, 还是对方看似闲聊的问题太穷追不舍,反正就是不舒服,浑身上下都起了层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往下落。 “我懂你,毕竟我也是这样,踏入这个圈子就得为有权有势的人服务, 奉献所有。”她一副惺惺相惜的眼神儿看着叶暮,看的叶暮都愣了神。 这都哪跟哪? 他开始思考起自己来这儿的目的性。 “但展殊端他毕竟是富二代,终究得听他爸的,咱们呢,只能识趣一点儿,乖一点儿,免得到时候落个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