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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换了把小太子送回京中,你觉得这计策如何?” 李抒澜像是被吓到了,哀怜地看了床上的许敛一眼,告辞离开。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被两个原始人按在石头上 “我不去!我不去刺罗不落!”许敛怒吼着掐住一个太监的脖子,“我要见皇兄,他不能让我去!” 那太监被掐得脸色发青眼看就要不行,皇上寝宫的门大开,总管太监抬手一挥,几个侍卫上前把发疯的许敛捆了起来。 许敛惊怒交加:“你们怎么敢……”那侍卫不但敢绑他,还用布条塞住他的嘴,关进了一间房中。 许敛在房中挣扎开了绳子,怒气冲冲一脚踹在门上,厚重的木门发出沉闷的声响,已经是从外面锁住了。 许敛这才真的慌了。皇兄……皇兄真的要把我送到刺罗部落去吗?不会的他不会那么做。皇兄再生气也只会不理他,怎么会真的把他送上死路。 门外有人和侍卫低声说了几句话,木门打开,李抒澜走进来,眉目间满是担忧之色:“殿下。” 许敛看他神色,心中更加恐慌:“皇兄……皇兄真的要把我送去刺罗部落吗……” 李抒澜似是不忍,艰难地轻轻点头。 许敛像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封死的窗户。 李抒澜回头看了门口的侍卫一眼,俯身把许敛抱在怀中低声说:“有点疼,别出声。” 许敛不知他要做何事,还是听话地咬紧了牙关。 李抒澜从怀中掏出一柄短剑,剑鞘像是干枯的血色,镂刻着一朵生出尖牙的花。他说:“此剑赠你防身。”说着把剑贴在许敛后背上,不知做了什么。 许敛只觉得后背一阵刺痛,那柄短剑居然消失了。 李抒澜抓着他的手指按在脊骨上,低声说:“你若遇险,就把血抹在此处,神剑自会现身。” 许敛懵懂地点点头:“你是神仙吗?” 李抒澜被他逗笑了,温柔摸摸许敛的发:“我若是神仙,一定会把你救走。”他不能久留,嘱咐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那道门关上,许敛忍不住脱了衣物去镜前,别扭地扭着身子看背后。剑鞘上那朵花像是被刺在了他背上,半开的花苞在后颈出伸出尖利的牙齿,花茎如蛇般蜿蜒盘踞在后背上,根部没入臀缝之中。 许敛恍惚间感觉好像真有什么东西碰到了xue口,慌忙穿上衣服挡住,暗骂这剑怎么也那么不正经。 小王爷这次远嫁十分仓促。皇上令人把来吆喝不能嫁的大臣通通挡在外面,和随行的长史商议和亲之事。 “皇族血脉不得有杂,朕知道,”皇上看上去心情不错,“送他去刺罗不过是受点苦头磨磨性子,若你觉得敛儿懂得乖巧了,寻个死尸代替一下便是。” 那长史不敢多说。皇上与敛王爷其实是一模一样的暴戾性子,只是一个心机深沉一个不懂克制,他若再多说几句,恐怕自己也活不了几天了。 三日后刺罗部落使者就要辞行,顺便把联姻的小王爷带回去。 许敛这些天来终于第一次见到了太阳,和亲的使团怕他再闹,马车中一左一右紧紧盯着他。可许敛出奇地乖巧,手指抓着袖口恹恹地低着头。 皇上在城墙上送别自己最后一位血rou至亲,李抒澜在他身侧,一双如画的眉眼中似有三分伤愁。 许敛低着头,是怕旁人看到他眼中嗜血的光芒。刺罗部落是夫死妻及的传统,他打算过去第一晚就拿李抒澜给的短剑捅死那个老头子酋长,然后夺权。 这条路很长很远,许敛在摇晃的马车中睡了一觉,醒来时闻到一股清淡的香味。他好奇掀开车帘:“什么味道?” 侍从回答:“殿下,我们到长夜山了。此处有种茶叶名唤三生茗,味道清香扑鼻。” 三生茗……那日李抒澜沏的茶也说是从长夜山采来的,怪不得那么熟悉。 长夜山地处边陲,常有虎狼出没,除了不怕死的茶农和行商,少有人来。夜幕降临时这行人迷了路还没走出去,只好原地安营扎寨。 许敛白天睡了一天,晚上睡不着于是偷偷溜除了营帐。这里离京城已经很远了,但站在高处时还能看到故乡的火光。 许敛抱膝坐在山上,打消了偷偷返回京城的念头。皇兄已经不要他了……就算回去,也只会被再次送上和亲的马车。 身后草丛中一阵窸窣声响,许敛刚要喊人,却被一张沾满泥灰的粗糙大手狠狠捂住嘴,接着他就被五花大绑起来,嘴里塞了一把草叶子,顿时从喉咙麻木到舌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袭击他的人身形魁梧像一座小山,肩膀胳膊的肌rou鼓起来,硬得像石头。 许敛被他抗在肩上一阵天旋地转,等落地时看到了火堆,火上烤着一根人腿。许敛吓得气不敢喘,匆忙环顾四周发现有个茶农模样的人两眼翻白地躺在他旁边,腿已经少了一根。 这是山里食人族!许敛一头冷汗,想挣开绳子逃跑。抓他的壮汉却走过来,把许敛拎起来几下解开他的绳子,顺便撕烂了许敛的衣服,要把他按进水里洗干净。 壮汉的同伴看到许敛背后的图案忽然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声音。 许敛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刚琢磨怎么跑,另一个食人族壮汉却把他按趴在一块石头上,两人对着许敛背后的花纹叽叽咕咕的半天。许敛心惊胆战地回头看,却发现一个人已经解开腰上围的鹿皮,露出了粗壮的阳物,那活儿颜色深黑,尺寸十分可怖,guitou便有鸡蛋那么大。 许敛惊恐地挣扎起来,他们不会……不会想…… 可那食人族的手臂快要比他的腰还要粗壮,娇生惯养的少年根本挣脱不开,被牢牢按在粗糙的石头上。 食人族腥臭的口腔咬在他脖子上,肮脏的大手在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游走。粗糙像野兽一样的舌头舔过许敛背后的花纹,最后掰开臀瓣舔上了紧闭的xiaoxue。 “不……不行!”许敛又恶心又害怕,拼命扭腰躲避那条肮脏的舌头。 见他不听话,食人族用力捏着他的胯骨,舌头顺利突破xue口伸进去,在敏感的xuerou中来回搅动。 “啊……嗯……”许敛双腿打颤,他忍不住哭起来,“你们好脏……别碰我……嗯啊……不许碰我……” 敏感的肠道被舌苔刮得瑟瑟发抖,很快就分泌出一大滩yin水,被食人族贪婪地吮吸咽下,发出响亮的水声。 那根舌头终于退了出去,许敛刚要松一口气,那根肮脏野蛮的巨大阳物凶残地插进了他的蜜xue中。 “啊……”许敛痛得拼命挣扎,却被另一个人牢牢按在尸体上动弹不得,只能屈辱地感受那根又脏又粗的yinjing越来越深地进入到他身体里,顶得他魂魄都要聚拢不住。 这些未开化的蛮人甚至不能算人,交媾也是追寻最原始的本能,用最凶狠的力道来回律动,每一下都试图顶进雌兽最深的地方来追求最大程度的受孕可能。 xuerou很快被磨得红肿,更加敏感,许敛连那野人阳物上的青筋